神的信仰。”
东皇的发是纯黑的,披撒在月色单衣上,连起了昼与夜。
“神的信仰和为了他们面目全非有关系吗?”手情不自禁地追寻温暖,阮卿珏恋恋不舍地抓着东皇已经送开的手,“义父,我不懂。”
“或许有…或许没有,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东皇轻轻地笑了,他把阮卿珏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拿起桌上的酒盏让他看里面的东西,一只手指粗细的蛇蜷缩在里面,黑乎乎的偏偏脑袋上有一点白。说不上好看却也不难看。
此时随着酒盏移动正醉眼迷离地看着他们,伸了伸尾巴像是在打招呼。
阮卿珏接过酒杯,好奇地看着那条蛇。东皇轻轻揽着他的腰,修长的手指触碰醉蛇的头,“他是蓐收一部分神力幻化而成的,因为蓐收将自己的欲望全部放在这里面了,所以和他本体不太像,有些感性也很好打交道。”
那时还没有人知道蓐收为什么这样选择,神弃欲也只是刚刚开始。
天界就好像风平浪静的海面,人们轻易忽视了那些偶尔掀起的波澜。
东皇捧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如果被信仰,你爱那个人就不要带他去深渊,见证一个人的毁灭只是让自己痛苦。如果你恨一个人却依旧被他信仰,那天,一样是生的终点。”
作者有话要说:
回溯后面会有空桑的…但可能要很久才会再出来
第25章 回溯(二)
“你知道光明的深处是什么吗?”
东皇像是永远停滞在最高处的死灵,一望无际的森林就是记载他存在过的全部作证。
阮卿珏从未离开过这里。他跟随着东皇的脚步才不会被人从神界扔出去,而那个说大话要把他扔出去的,就是那条喝醉酒差点让人当下酒菜吃了的黑蛇。
黑蛇一般都是顶着和蓐收一模一样的棺材脸出来招摇诈骗的,一骗一个准没意思极了,但偏偏黑蛇对此乐此不疲。
当然他偶尔也会抹点胭脂穿个花裙在人眼前晃来晃去,就为了看别人菜色的脸。
所以这个人真得不是一般的无聊,还特别低俗。
所以义父特意给他找了个徒弟,听说是个人类,十岁,很聪明,但为人却要比黑蛇正常很多…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黑蛇毁了。
阮卿珏一边走神一边回答,“义父,我不知道。”
百年的时间在虚无中度过,没让他成为一个心如止水的伪神,却让他学会了一心二用。
何况东皇问出的问题他一向很少有打的上来的时候。
东皇就像是对一块茅厕里的石头奏乐,只为感化。他却无动于衷。
“跟我来。”东皇第一次带着他走到森林的中心,遮天蔽日的枝条涌向天空,盘根错节。这里没有缝隙,所以没有光。
“卿珏,光明的深处就是黑暗。”
阮卿珏记得自己那时也到了凡人孩子叛逆的年龄,突然说出黑蛇那天说给他的话。
他问道,“就像你和我一样吗?你是光明,人人喜爱,赞扬,信仰。我是黑暗,人人唾骂,厌恶,憎恨。”
东皇可以说是很惊讶了,那张表情变化很小的脸终于分明的写下诧异两个字。
他摸着下巴思索着,眯起的眼像只睡得心满意足的猫,懒洋洋地伸懒腰。
那时阮卿珏能遇见的除了东皇就只有黑蛇,他自己心性单纯根本说不出这种话,所以究竟是谁口出狂言也就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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