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眼就过去了,别犟。”
孟朵因为离婚这事在父母这里受尽了气,恨恨地把自己关进房间。偏偏陆殷又假惺惺地找上门来道歉,孟朵终于忍无可忍,冲着门外的陆殷吼了一句:“你他妈是只土拨鼠啊,见洞就钻!滚!”
她虽然性格强势,却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脏话,这回总算在陆殷面前破了例。
陆殷走后,孟景忱敲开了孟朵的门。
在弟弟面前,孟朵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捂着脸大哭起来。
她问孟景忱:“我只是不想像妈妈一样,因为软弱被丈夫欺压一辈子,我错了吗?”
“我不想因为自己没用做不了事业让孩子像我小时候一样受委屈,所以我家里家外两手抓,我错了吗?!”
“可姓陆的居然告诉我,他出轨是因为觉得我太强势,在我身上找不到被依赖的感觉……”
孟朵说着,擦干了眼泪,狠狠地咬着牙说:“我不会放过他,我不仅要让他净身出户,还要让他在这个行业里混不下去!”
当女人停止哭泣,就是男人付出血泪的时候。
于是,孟朵正式开始了与陆殷的离婚官司,同时向业内发出传真邮件,告知同行陆殷即日起正式离职。并且委婉表示,谁跟陆殷合作就是跟她过不去,也是跟她背后的孟氏集团过不去。
然而,外部的损失可以及时叫停,可内心的创伤又该如何平复?
程西惟看着孟景忱,他与孟朵一母同胞,即使两人有再多矛盾,可在他的内心深处,他还是关心着孟朵、爱护着孟朵。
车内流淌着沉默,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在程西惟独居的小公寓停下。
孟景忱扭头看她:“我可以一起上去吗?”
程西惟叹了口气,这个男人怕是长在了她的心尖上。他的每一次皱眉、每一声叹息,她都能Jing确无误地感受到他内心翻涌的情绪。
程西惟点点头,开门下了车。
孟景忱跟在她身后,进了电梯,只有他们两人。
孟景忱蓦地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低低地说:“西西,谢谢你还在我身边。”
第六十一章
这是离婚后孟景忱第一次来程西惟的小家,公寓不大,但被她收拾得非常温馨。客厅飘窗旁摆着一架古筝,旁边墙上又竖着三架,孟景忱大致扫了眼,知道这是程西惟的习惯,每一架古筝都调了不同的调。
程西惟刚下飞机,整个人都有点累,拿了衣服去洗澡,进浴室前告诉孟景忱:“冰箱里有牛nai。”
孟景忱点了点头。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环视四周,莫名就想起了当年第一次踏进这个屋子的场景。
当年孟景忱和程西惟的第一次,发生在程西惟的家里。
那天晚上,孟景忱送程西惟回家,然后程西惟牵着他的手,红着脸,眼睛亮闪闪的,明明脸上带着羞怯,可那张骗人的小嘴巴却大胆得不得了。
她对孟景忱说:“景忱,我家的小猫猫半夜会起来弹琴,你今晚要来我家看小猫猫吗?”
路灯把她的影子缩成脚下黑乎乎的一团,孟景忱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说:“好啊。”
结果,程西惟家里当然没有什么小猫猫,那只小猫猫就是她自己。
两人都没有经验,程西惟疼得直哭,孟景忱哄也哄不好,急得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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