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似乎没有晴天,斐泠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壤的时候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愿意堕入魔域,住在这种鬼地方。
这里颜色单调,就连开出的花都是暗色的。如果是踏地而行,不加法力,还要随时担心被疯长的荆棘绊倒。
魔域,就像是片常年无人打理,被世间所遗弃的地方。
魔者喜欢互相残杀,低等的生灵很容易被抓来吸食灵气,所以这里很少有魔者以外的生灵出没,除了黑度鸟。
那是一种全身皆黑的怪鸟,长毛长尾,没事很少叫唤。它们以血与怨气为食,魔域向来不缺这两样东西,所以久而久之,魔域上空长满了这种生物。
斐泠的指尖上,缠着一层黑色的粉屑。
她冷冷地看着飞开的黑鸟,突然身体一颤,几乎瘫坐在了地上。
手腕的细环上黑红的光芒一闪,她握住窗柩的手青筋毕露,额间滑落下一串又一串的汗珠。
“唔唔!!!”斐泠几乎抓不住窗柩,电流袭击了她身体所有敏感的部位,她只能强忍着那突如其来的快意,在痉挛中抽搐地达到高chao。
这场电流来得又快又狠且迟迟不散,她被折磨得无法思考,失神的双眸中印着远处飞散的黑鸟和灰蒙的天空,以及那一片片落下的鸟羽。
开锁的声音勉强将她唤回神志,她强撑着站起,但还是双腿一软地跪在了地上。
“看来界主你,今天也过得十分愉快。”戏谑的声音响起,斐泠抬起头,只见男人站在她身前,正低头看着她。
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长衣,此刻已被汗水浸润的近乎透明,半贴在身上,勾勒出清瘦单薄的轮廓。聊胜于无的白衣根本难以敝体,白腻的ru房顶着衣服,令人可清晰地看见那贴着黑色薄片下嫣红的两点。
玄夜看着那黑色的薄片,眼神渐渐地暗了下来。
斐泠的魔力在逐渐恢复,为了限制她,他不仅在她的手足的镣铐处下了禁制,还在她周身敏感之处贴上了薄薄的电极片。
那几个小东西看上去人畜无害,但一旦过电便会发挥出最大的效应,虽然不至于电的人出问题,但当弱电流经流敏感的ru晕、Yin蒂和xue道深处的隆起的一点时也足以刺激地她双瞳涣散,毫无还手之力地倒在地上,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高chao。
他俯身扶着她站起,反手将她按在了窗台上。
“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后颈被亲了一口,斐泠难耐地仰起脖子,已经逐渐习惯男人触碰的身体随着他的靠近正不随主人意愿地摆动,期待着进一步动作。
“你看看你”身体被打开,男人伸进Yinxue的时候只微微分开,转动着露出里面嫣红烂熟的蚌rou。粗糙的指腹滑至Yin户,拨弄着那挺翘充血的一点。
斐泠几乎站不住,她刚刚经历过电击的Yinxue此时在疯狂地阖张,男人的手指顶到xuerou间隆起的一点,按压扯动着那紧贴的薄片。
“呃啊!”她浑身一软几乎瘫倒,如果不是背后被人牢牢地桎梏着,她可能早已瘫在地上,将男人的手指吞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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