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喜欢阿慎后,周子期很自然的认为自己就是个,后来他谈恋爱了,所谓的谈恋爱就是上床上床上床。对方抱怨他自只知道做爱,两人根本不像谈恋爱。周子期觉得好笑,做爱多爽,谈恋爱有什么意思。时间久了小男友越发放得开,开始花样百出,直到一次不知搭错哪根弦喊了声哥,动情时的声音软糯又黏腻。
周子期像被触发了开关,前所未有的投入,双眼通红地咬住男友脖子,“叫,乖弟弟继续叫,别停。”
男友这次也很尽兴,事后开玩笑,“你是不是恋弟啊,难道把我想像成你弟弟了,刚才差点把我捅死。”
周子期炸毛了。
“滚,谁会想跟弟弟上床,真他妈变态。”
那之后周子期开始对最爱的床上运动厌烦,或者说对男友厌烦。一想到男友脑海中弟弟会被男人插的死去活来,即使想象的是自己,周子期也还是气到想杀人。
周子期知道那是玩笑,但是谁能保证他玩笑的过程中没有一秒钟当真,没有闪过一个画面。一秒钟也不行,一个画面也不行。
从此以后周子期都说自己是独子。
“哥哥教过你什么,不许对我说谎,如果这是玩笑我觉得很无聊。”
周子期觉得阿慎被那个女人带坏了。阿慎以前很乖的,虽然任性爱惹事,却从不敢跟自己乱开玩笑,更别说撒谎了,也不会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讲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哥,真的,我没骗你,你还记得妈在时说的话吗?哥,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好害怕。”
定定盯着阿慎失了血色的嘴唇,周子期衡量着是可信度,没人比他了解弟弟,他应该相信阿慎。但是这事太匪夷所思了。周子期知道这世界上有双性人存在,但是他弟弟怎么看都是个很正常的男人,哪有半丝半毫的女性气质。
“哥,知道我这么奇怪你还会管我吗?”哥哥高深莫测的表情让阿慎很不安。其实周子期只是太沉浸在自己思绪里,根本没注意他在说什么,但敏感期的阿慎可不这么认为。
“原来说的永远最疼我都是骗人的。”站起身踹翻椅子,阿慎愤怒到眼睛发红。
周子期最近被各种乱七八糟的情绪折磨的头疼。他点了支烟,一会觉得阿慎说的可能是真的,因为小时候妈妈的种种表现有迹可循。一会又觉得阿慎跟那女人学坏了,所以最近才越来越不懂规矩。后来又怀疑自己只是在做梦,可能因为实习期压力太大。他有点想去看看阿慎,又不知道去了干嘛,自己甚至都不相信他的话。
周子期扶正椅子决定去睡一觉,也许这真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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