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肌rou不断地绷紧,红痕随着肌rou的起伏而起伏,像是飘动的红色柳叶一般。更别提身上布满的密汗,为这些伤口增添了多少带露似的美感。
沙玉因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又静静地听着贺赫赫的呻yin。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站了好一阵子,才将鞭子放下,慢慢地走到床头,将贺赫赫的手松绑了。他一将贺赫赫松绑,贺赫赫就犹如惊弓之鸟一样迅速地逃开,只是身上的伤痛让他稍一转身,就呻yin着倒下。
沙玉因将贺赫赫捞进怀里,避免了碰触了他的伤口之余,还搂住了他的肩膀。沙玉因轻声问:“还敢不敢了?”
贺赫赫很没形象地拼命摇头,眼泪不断地往下掉,说:“不敢了!”
沙玉因拿指尖去拭揩着贺赫赫的泪水,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十分温柔地说:“十三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竟还哭成这样。”
贺赫赫也不说话,但眼泪就是一直在掉。好吧,他只能承认自己不是什么硬汉,也怕痛,这跟年纪是无关的。他就是怕痛的孬种。
沙玉因平日对贺赫赫是好,但从未见过像现在那么温柔的。长相那么好,声音又那么好,心思又细密,温柔起来自是教冰山也要融化。贺赫赫自是受宠若惊,但他也没忘了刚才是谁把他打到哭天叫地的。因此他对沙玉因的心情还是颇为复杂的。
到了晚上,沙玉因便为贺赫赫敷药,那些药膏抹了上去,先是冰凉,然后却是火辣辣的刺痛,贺赫赫也挣扎起来喊痛,沙玉因却很有先见之明地将他制住,并说道:“药就是这样的了。”
☆、第 20 章
到了晚上,沙玉因便为贺赫赫敷药,那些药膏抹了上去,先是冰凉,然后却是火辣辣的刺痛,贺赫赫也挣扎起来喊痛,沙玉因却很有先见之明地将他制住,并说道:“药就是这样的了。”
贺赫赫没办法,被打是苦难,上药则又是经历了一番苦难。上好药后,沙玉因给贺赫赫拿了一件衣裳过来。贺赫赫看着那衣裳,觉得奇怪:“这衣服怎么破了一个大洞?”
沙玉因却说:“通通风对你的伤口比较好。”
贺赫赫心想也是,他现在被风吹一下都觉得痛,有衣料摩擦的话一定会一边穿衣服一边狂叫。
“不过呢,”贺赫赫扬了扬手里的衣服,“为什么是石榴红的?”
“只有这件了。”沙玉因头也不抬地答,“你要是不爱穿,裸体我也不介意的。”
贺赫赫心想:古人真是开放。
然而,贺赫赫还是穿上了那件背后破了大洞的石榴红的衣裳。这石榴红的颜色真是很正,贺赫赫往镜子前一站,心想这是跟林青霞致敬吗?我这样子再捏个绣花针就可以cos东方不败了。
不过他忘了自己的背后是空荡荡的,东方不败的宠妾都不会这么穿。沙玉因依旧在冲茶,不时抬头看贺赫赫一眼,贺赫赫的大红衣裳从肩脖那里开始荡开一个大洞,垂到tun部,恰好露出一小节的股沟。红衣显得伤痕更红、皮肤更白,那些斑驳的伤痕也因为衣服的设计而敞露着。沙玉因眯起眼,品了一口茶,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贺赫赫有点埋怨沙玉因的鞭子不但打在腰部,还打在屁股上。因此他只能走来走去或者趴着,不然一准痛得没人性。当晚饭上来的时候,贺赫赫更是十分的头痛,他也不能盘膝坐着吃饭,跪坐也不行,蹲着的话会脚麻,难道趴在床上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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