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穿亵裤。”面对云霒的问讯,阮凤不得不去解释,“除了出门,嬷嬷规定不得穿亵裤,後来习惯了,穿了反而不舒服。”
“是我的疏忽,”云霒露出有些懊恼的神色,“没有考虑到其他的衣物。”
“这又不是你的问题”本来阮凤不觉得什麽,被他说的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作为祭司,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云霒想了想,神色这才舒缓了下来,“你有什麽需要的,再同我讲。”
“我没有什麽需要的了,”阮凤道,“已经很好了。”
阮凤在人间食的五谷杂粮沾的世俗人气,在适应神殿之前须得辟谷,云霒为他准备了鱼汤,但想到万物不得一蹴而就,最後还是仔仔细细将鱼刺剔出,喂未来的神使吃了些鱼rou。
“晚上我们应该就可以住上旅店了。”
阮凤对於阮家以外的地方都没有概念,只应了声好,便没再多问,所以也就没发现端倪。
马车到店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打瞌睡的小二远远看着阮凤的头发,以为这两人是年轻的夫妻,便说什麽客人多就迷迷瞪瞪地给两人开了一间房。
房间说不上好,云霒没有再麻烦小二,自己使了法术准备好温度适宜的洗澡水,伺候着阮凤沐浴。
云霒将阮凤仔仔细细洗了个遍,这个浴桶并不大,神使趴在祭司的肩上,感受着对方的手指在给他清洗後庭,阮凤轻轻哼了一声,身体愈发放松。
“我弄疼你了吗?”云霒问到。
“你弄的,很舒服。”阮凤逐渐开始习惯表达感受。
云霒侧头亲了亲对方的耳廓,最後将人抱出浴桶,“很快就能休息了。”
除了床是店里的,塌上的床褥都是云霒自备的,阮凤坐在床上,云霒替他擦去脚上最後的水珠,“到床上去。”
床褥散发着淡淡香料的味道,上头还放了一件叠得整齐的衣服,“穿上再睡吧。”
衣服是套头的,阮凤跪着半坐在床上,让云霒给他穿上,这衣服样式虽是套头,但两侧前後并不相拼,纱似的广袖也是用系带拼合。
云霒的动作慢条斯理且一丝不苟,身体两侧均匀排列着一排布扣,阮凤跪直了身子让祭司将它们一个个地从上往下扣起来,看似宽松的衣片便逐渐地贴合了阮凤的身体,显出神使姣好的身段来。
衣摆过tun不多,神使不需要切磋招式那般大的动作,倒也没有什麽不妥,只不过tun跨的位置因为前头锁了阳物,突起明显,後头的tunrou便紧贴着布料,越发的前凸後翘了。
这衣服虽然紧贴着身体,但完全没有被束缚的感觉,“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料子,”阮凤道,“贴身穿着很舒服。”
“觉得舒服的话,那就用它代替贴身的衣物吧。”云霒给他做了安排。
阮凤挪到床里,和云霒双双躺在床上,有点像在马车里那样,但又不完全像。
窗外传来女声献媚的吆喝声,生意似乎渐渐热闹起来。
“不知道做的什麽生意,到了晚上还这麽热闹。”
阮凤没说话,他已经听出来了,那是做皮rou生意的娼馆,到了晚上自然热闹。“你不知道吗?”阮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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