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你他妈的在干什么你知道吗?!”盛霄将盛淮压在身下,一拳一拳地往他脸上打去,脸上的眼睛早已经因为在争执当中不知去向。
“怎么,你能上我就不能了?”盛淮相对于常年打架惹事的盛霄当然不是对手,但是常年的健身还是能让他堪堪能抵住盛霄的攻击。
他一手挡住盛霄下了死力的拳头,一手按住他的脖子欲想翻身,最终两人你一拳我一拳地在地上打了起来。
而一边的郗汪看着两个‘盛霄’已经让他脑子无法运转了,他飞速地回忆起这些天的事情,他从图书馆开始遇见的‘盛霄’原本就不是真的盛霄吗?
还有一个令他崩溃的,他现在浑身赤裸,下体还流淌着Jingye和尿ye无暇顾及,这个情况让他无法向罪魁祸首问责,他生气地抓起纸巾随便擦擦,快速地将衣物穿戴好。
再看着眼前两个拥有同一张脸的人,说了一声“你们打够了吗?”
闻声,两人终于停下了手,盛霄的脸色并不好看,眉角带着血痕,另一个盛淮更是狼狈,他裸露下身Yinjing,右边嘴角被打伤,下巴上,衬衫上都沾有点血迹。
盛淮知道自己这幅模样不雅,立刻抓起沙发上的长裤套上,Yin着脸看着郗汪。
郗汪心里觉得真是好气又好笑,他卖给盛寰也就算了,毕竟有钱有资源享受,眼前这两个是什么附赠品吗?可是免费送给他们Cao哎,真是闲的慌的。
“你们能解释一下什么情况吗?”郗汪尽量平复自己,毕竟这么荒唐的认错人,上错了床都能发生。
盛淮走过去,想要碰一下郗汪,却被他躲开了,他尴尬地放下了手,脸色难看地看了盛霄一眼,“我是盛淮,是他双胞胎弟弟。”
郗汪认真地看了又看盛淮的脸,发现真的很难发现差别,他俩兄弟俩竟然那么相像,无论脸型、眼型还是鼻子嘴唇,都简直一模一样。
“所以这几天都在耍我?骗我上床?”
一边的盛霄忍不住了,他吼一句“盛淮你他妈的”
“这俩天你也很爽,不是吗?”盛淮扯了个笑,无所谓的态度狠狠地刺伤了他的心“还有,你卖给谁不是卖,我爸可以,我哥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郗汪也跟着笑了,可是他知道这个笑多难扬起,他感觉自己的心开始烂了,“对啊,为什么不可以,可是我就是不想卖你们!实在叫人恶心。”
说罢,他站起来也不管下身如何狼狈,拿着带来的外套就往外门口外走去,盛淮走过去挡住了他。
“滚开!”郗汪绕过一步,用肩膀狠狠地顶了他一下,只留下一个背影。
随即一声刺耳的关门声隔绝了这一切。
踏出这栋公寓后,天际最后一抹夕阳很美,夜色已经渐透的天空挂起丝丝透凉上的风。
郗汪突然想起司机还在学校门口等他,看了眼手机,已经有好几个未接电话短信,不作他想,加紧脚程往学校门口奔去。
幸好盛淮的公寓距离学校只有十分钟路程,他跑着过去已经看见盛家的轿车在门口停着,司机站在车门口四处张望。
郗汪赶紧跑了过去,见到司机还边示意边道歉“抱歉吴叔,我今天作业多了晚了出来。”
“郗先生快上车吧,盛董说今晚会过来别墅。”
真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郗汪伸手不自在地拉了拉衬衫领口,尴尬地想掩饰什么,“盛、盛先生今晚、几点到?”
“说是大概九点。”
郗汪看了看时间,时间尚早,只是身上有点痕迹,他回去洗洗不知道能不能处理掉,想到那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俩,他就顿时心情烦躁了起来。
意料之中又像是意料之外,盛寰还没到,盛淮和盛霄却一前一后走进半山别墅。
“郗汪”盛淮喊他。
郗汪还分不清谁是谁,他一声不吭地走回房间,坐在床上细细地回想起这两天的‘盛霄’,不由得觉得奇怪可又说不出来,原来这些都是有迹可循。
日落西山,到夜幕降临,黑暗将他包围,他像是一颗沉进墨里的石头,在黑色的ye体里无限沉沦。
盛寰进门时,看见小情人坐在沙发上,旁边一盏昏暗的装饰灯只有少量余光洒落在他脸上,将人衬托得像是黑暗的里妖魅。他回身提醒了助理几句便将人打发走,靠近郗汪时候才发现他在发呆,散掉平时的严肃,低声喊到“怎么不开灯?”
郗汪像是被惊醒,转过头与盛寰对视,堪堪地别过脸,紧张地说“我、我没留意,就、就”
“给我省电?”
‘啪嗒’的一声,大厅的灯全部开启,光亮如白昼,他忍不住眯了眯眼适应环境,随即站了起来,“盛先生,吃、吃饭了吗?”
“吃了,你呢?”
“吃、吃了。”他把握不准盛寰的态度,这个男人他就从来没有摸透过,他也只是站在应有的位置扮演需要的角色。
盛寰点了点头,转身就往楼梯走,一边走一边说“那就上来,我先洗个澡。”
“嗯,好的。”
郗汪甩了甩脑内乱七八糟的想法,跟着盛寰上房间去,直到房门关上,他才想到今晚他要面对事情。
我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盛寰脱衣,换衣,拿起浴袍直到走进浴室,他的目光还没离开。
水声响起,磨砂玻璃门看不清里面的人,却显露一点点rou色的人影,这无疑让人有更多的联想。
郗汪摸了摸微烫的耳朵,低下了头,手指搅着衣角,直到水声停止,那双男人站在了他面前,抬起了他的下巴。
整张脸被抬了起来,他看着盛寰的脸,与那两兄弟无疑是相似的,但他躲不开,盛寰就这样探究又温柔的眼神看着他。
“为什么哭?”
“我没有。”
“眼睛都红了,为什么不承认。”
“没有”
“我有做什么让你委屈了的吗?”
“没有。”
只听见盛寰叹了口气,放松了手,直接拉着他抱了起来,随后坐在了床上,顺势也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郗汪靠在盛寰的身上,热水冲走了那人的冷漠,却留下了温热的水汽散发无限的温和,淡淡的檀香味在鼻间浮动,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我回来,不高兴吗?”
“不是。”
“那是什么,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我没有不高兴,”郗汪胆怯地抬头,他想要不要亲一亲对方,可是这个姿势只能亲到他的下巴,要是盛寰一个不高兴就会打他的吧。
盛寰将他放下一侧,斜斜地靠在床头,手还搭在他身上“没有不高兴,那就睡觉吧。”
郗汪惊讶于他的举动,每次盛寰回来都是需要发泄的,怎么这次只是单纯的睡觉吗?“盛先生,你很累吗?”
盛寰低笑,手掌揉了揉他发顶,宠溺的气息没有收住“你不是不想吗?不想,那就睡觉。”
郗汪愣住,盛寰竟是如此温柔?他从未想过盛寰会是这么轻易放过他,从小他就没有体会过来自父母亲的爱,他不懂那些家庭温暖,但此刻,那双温热的手揉过他的头发,一直给予他想要的东西,过后告诉他,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红红的眼眶没能堵住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他们从眼角流到下巴最后滴在深色的被单上,形成一圈更深的痕迹。
盛寰也没想到郗汪哭起来就不停了,他将他拥进怀里,手掌在他后背轻拍“怎么还真哭了,有什么委屈的告诉我。”
“没有、真的没有。”他不敢说,不敢说,只想盛寰的温柔能不能久一点,再久一点。
可能人在脆弱烦恼的时候,只需要一点点的善意就会被无限的放大,随后就会无限依恋这份善,但这份善又会持续多久呢?
那一晚,盛寰拥住他沉沉睡去,当郗汪醒来啊,身边的盛寰如之前一直早已离去,只留下一个有气息的位置。
郗汪拍了拍略不清醒的脸,他看了看时间,今天只有下午有课,又倒下睡了起来,他蹭了蹭盛寰睡过的位置,还有一点点木檀香味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即想到了什么一样红了脸,倒在了那个位置,卷着一层层被子打了圈。
最后他拿着手机,翻开盛寰的电话号码,看了又看,他从不敢单独联系盛寰给他发消息,但是这次他想给他发一条消息,想知道“您今晚还回别墅吗?”
打了又删掉,抱着手机看了许久,好不容易决心发出去,微信突然弹出一条信息“你今天有课,回过来学校吗?”
郗汪疑惑的看着这个白色头像,微信名只有h加一点的人,什么时候加的?
h:“对不起,昨天还没有给你解释。”
郗汪沉了沉脸,是盛淮。
最后他还是起来收拾了一番,那条迟迟没发出的信息永远停留在对话框下面了。
郗汪在别墅饱饱地吃了一顿才坐车上学,第一节课课间,他就被人堵在教室门口了,当时下课周围的同学都被他们俩个吸引了目光。
“你怎么过来了?”
“我怎么过来?我也是这里学生。”是盛霄,英俊高大的男人带着不可一世的态度,伸手拉住郗汪往外走的手。
两人的争执人来了许多人的目光,其中一个认出来这是学校那对出名的双胞胎,暗地里大声小声地议论他们的名字。
“你都听到了吗?他们都知道我有个双胞胎弟弟,就你不知道。”
这话一说,郗汪更加愤恨了,他用力地甩开盛霄的手,手腕上已经一圈红印,他快步地走开几步,对着盛霄说“滚开!”
盛霄听到后,感觉血ye都冲上了脑顶了,不顾这里多少人看着追上去就拉住那住他说,“你什么时候敢对我这么说话了!”
郗汪这回挣脱不开了,直接被盛霄拉到教学楼背面,还没开口就被郗汪恨恨的眼神弄得气都散了,正想软下声来说话。
“你能不能别搞我了,我被你Cao还不够,还要伺候你弟吗?”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盛霄刚下的火又被撩起,被他弟绿了已经很生气了,这该死的说的什么,他就那么欠Cao吗?
郗汪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暴怒的男人,眼里镶着火,动了动嘴唇“盛先生,只给我一份钱,你们兄弟俩就别搞我了,我伺候不起。”
盛霄笑了,但是眼里的火还没熄,眉眼上挑,造物主给了他高傲的资本,他扬起唇露出不屑的表情“你是只要钱就能上床吗?”
郗汪别开眼,他拒绝回答更是让盛霄以为他默认了,怒火更盛,手压着郗汪的肩膀将他推向墙边,随即一手压住他,“婊子,只要钱是吗?”
“放开他!”一把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随后压制在自己身上的力量消失了,他抬头,是另一个‘盛霄’,啊不,是盛淮才对。
“阿淮,这个婊子也值得你那么在意?”盛霄看见来人更加窝火了,他此刻像个抓jian的怨夫,指着郗汪,对着盛淮吼。
盛淮带着眼镜,斯文温润,镜片底下看不清眼内的情绪,他走过去,将郗汪藏在了身后,叹了口气“哥,别这样说。”
“他不过是盛寰的情妇,你为了他要跟我再打一次吗?”
“我没有,哥,你先冷静一下。”盛淮皱着眉,想着这下三个人都在了,怎么才能把话说清楚,还是在盛霄情绪不稳定的情况下。
“好,我问你,”盛霄指着郗汪说“你知道他是盛寰的情妇吗?”
“知道。”
“那你知道我上过他吗?”
“知道。”
“哈,你都知道,你怎么那么喜欢搞破鞋呢。”盛霄刻薄地说道。
“盛霄,你放尊重点。”郗汪出声道,他走了出来对着盛霄就是一巴掌。
在盛霄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盛淮拉开,随后郗汪说道“我是你爸的情妇,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有本事去盛先生面前说,还有,我早就被盛先生搞烂了,你也不过是只喜欢搞破鞋的狗!”
说罢,郗汪转身飞快地跑开了,他死命地跑,他怕被盛霄抓住来打,到时候死的就只有自己。
郗汪下午的课没有再回去上,直接跑出校门口急匆匆地打了车,直到司机问他去哪里,才惊醒。
对啊,能去哪里?
看着外面艳阳高照,身上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有带,脑子里一顿混乱,知道司机催了两声。
“去、去郊东民寓。”
司机应话后,车厢内一阵安静,窗外建筑飞速倒退,看着一栋栋高楼逐渐倒退,平缓的民房逐渐映入眼帘,他开始思考,从什么时候生活发生了改变,这种改变是真的自己想要的吗?
郊东民寓到了,郗汪恍恍惚惚地下车,走到那栋他住了有段时日的小破出租房前,红砖砌成的外墙角有青绿色的青苔,青苔之间还冒出几颗野草,松松垮垮的铁门布满不少铁锈,唯有那用圈住门锁的铁链是新的。
郗汪摸了摸口袋,钥匙连带行李都在半山别墅的房间里,他蹲下身,从铁门往右数第五块红砖,双指捏住砖块摇了两下,眼看松动了,便用力将他拉出来,一把小钥匙便在砖块之间掉了出来,他拾起钥匙,将砖块放回去。
打开了铁链,推开铁门,时隔两个多月,又回到这里,庆幸当时跟着盛寰走时没有退租,总有一处还是属于自己,比如这间不到20平的小房子,从福利院出来后就意外把这里租了下来,房东是个年迈的大爷,就住在隔着条巷子的隔壁家,大概是自己祖屋分割出来的杂物储存室,收拾后还是能住人便租给了他。
桌子椅子已经布满灰尘,更别说床上了,郗汪随便擦了擦便坐了下来,房间小,吃住一个空间,连带一个狭窄得只容一人身位的卫生间,东西不多,但也就显得凌乱了。
他叹了口气,随手将布满薄尘的枕头被子甩下了地,再从一旁的衣袋子里拿出了被单,随意扑了扑就着衣服就大被蒙头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将他的被子拉了下来,他迷迷糊糊地还想继续睡,只有睡着了才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是谁把他喊醒。
郗汪眯着眼看不清眼前的人,额前的碎发搭落下来,疲惫的眼皮微睁,琉璃一般的眼珠转了又转,像是抽咽一般挺秀的鼻子嗅了嗅,是檀香木的香水味,心里又冒起那一股暖意,那人的大掌摸了摸他的脸颊,稍微粗糙的指尖拂过他粉红的眼角,低沉的嗓音犹如从深海传上来“睡醒了吗?”
“嗯”郗汪也不知道发出什么声音,在对方听来只觉得充满撒娇的意味。
“小猫,跟我走吧。”
像是迷惑人类的海妖,一步步诱拐那只在路上迷路的野猫,将他带进深海,成为私有的爱宠。
盛寰将人连带抱起,再次将他带回他的身边,像是找到爱宠的主人,散发满心爱意,温热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那只失而复得的小猫。
“盛董,去半山吗?”
“去环月。”
郗汪温顺地枕在他的腿上,双腿曲起,享受那舒服的抚摸,从头发到到脸再到脖子,当手指轻轻地捏过他脖项的皮肤时,那被他人掌握生命的快感越隐越显。
车子匀速行驶,盛寰摸着他不太显露的喉结,拇指一下又一下,像是什么好玩的小东西,其余手指张开,环绕住他的脖子,轻轻地试探一般慢慢收紧又放开。
车内气氛平缓,两人未曾说话,直到目的地到达,盛寰松开送,将他扶正,说道“乖,下车了。”
眼看天上圆月已挂,他从未来过这个地方,高耸的大楼屹立在眼前,亦步亦趋紧跟盛寰走进大厦。
楼里除了门口保安,眼见大厦无多少人进出,他不敢周围张望,猜测这里大概是盛寰工作的地方,坐上专用电梯,看着楼层攀上,那个高大的男人才放缓了语气问他“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不、不知道。”
盛寰没有笑意但心情应该蛮好的,语气轻松,“别告诉别人,这里只有你知道。”
“好的。”郗汪看着盛寰牵着他的手,听到那些话,不知为何心里一暖。
电梯停在了25楼,电梯门开,不是办公楼的样式,右拐走廊直走,更像是一间独立的大房间,指纹密码开门。
盛寰带他走进属于他的空间,房间第一眼看见的一张巨大的床铺,实在是太大了,在上面睡个四五个成年人根本没有问题,红黑的床上用具摆放整齐,床的右边是巨大的落地玻璃,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点点灯光,最让郗汪浑身一震的莫过于进门后的左边,一面连着墙的书架子上摆满了那些叫得出来的,叫不出来的情趣性爱用品?
盛寰将他推进了门,按着他坐在了床上,整个房内偏黑色的格调,像是一个巨大的孔洞,会不会将他吸进去,弄得粉身碎骨。
忽然,冰冷的铁碰到了他的脚踝上,他看到盛寰蹲下了身将他的鞋袜脱掉,这下让金主蹲下为自己脱鞋,他吓了一跳站了起来,可是一直脚被对方抓住,他单着脚摇摇晃晃站起来实在有点滑稽。
“盛、盛先生,你不用这样。”
“我还不能给你脱鞋?”
“不、不是这样的,只是”他看着盛寰平时严肃,又是一方社团的坐馆,性爱时会打一下他屁股,但是看着那一面墙和架子,心里不由得发愣。
他将一条从床角处延伸出来的铁链锁好后,抬头看着郗汪的眼睛,深沉的眼眸无比,看着郗汪像是即将吞咽下肚的猎物。
郗汪伸手摸了摸脚踝上冰凉的链子,回望盛寰,说“不用锁着我,我不会跑。”
“是吗?”盛寰松了松剑眉,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笑。
在盛寰面前已经表现过两次逃跑戏份了,这会儿郗汪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他也不好说他刚刚醒过来时看见盛寰心里吓了一跳,他太怕上回打的屁股都烂了。
郗汪无措地看着盛寰,他目光怔怔的,直到盛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站在他前面,将整个身影覆在了他头上,投下一片Yin影“今天怎么回去了?”
眼眸对视,他还是琢磨不透盛寰的心情,盛寰床上的手段是见识过的,他不想逆他鳞“我、我只是”
“”盛寰不应,他等着他说。
琉璃一般的眼珠转了转,像是逃避又像是尽力给他一个最满意的回答“只是我只是不舒服,想到出租房还有点东西没拿,我就、就回去找了一下然后就”
“就睡着了?”那么拙劣的谎话,盛寰还是一脸淡然,看不出任何变化。
“对!”
“那好,暂时相信你。”盛寰将他裤子脱下,他也很顺从地按照对方的动作。
手指毫不犹豫地抚过那枚红嫩的Yin蒂,瞬间刺激得郗汪一颤,随即指尖将Yin唇打开,露出那细细布上一层的润ye的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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