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盛寰带回家,原来藏了这么个好东西。”
盛霄对上郗汪的眼,小可怜的眼睛像是晶莹剔透的宝石,大滴眼泪滚落,仿佛滚落在盛霄的心头,让他心里一窒。
“你乖乖的,我就看看。”难得盛霄会说哄人的话,可是郗汪一个字都不想信。
盛霄看郗汪像是冷静下来,也不挣扎了,以为对方同意了他的举动,便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正当他一松手,郗汪就迅速地挣扎想要起身。
他忘了他的腿还被盛寰压着呢,这会儿盛寰也不耐烦了,直接郗汪脱下的裤子直接把他的手绑了起来。
不用两下子,被捆住的郗汪感受到了绝望,让他想起了上次盛寰面前敞开双腿的那种羞耻,他害怕别人看见他与众不同的性器官会叫他怪物,他的父母就是因为这幅对于的器官抛弃了他,这是他一直以来无法释怀的自卑来源。
郗汪哭得更猛烈了,似乎要将这二十多年来的自卑苦楚哭出来,这下反到把盛霄吓到了,从来就没见过上个床就哭得像天都要塌下来似的“你哭什么?”
“我、我知道我是个怪物,”郗汪磕磕巴巴地说,被绑住的手往下放,感觉这样就可以遮住他难以启齿的秘密“你、你不要弄我了。”
盛霄叹了口气,正想说点什么,突然就听到大门外有开锁的声音,他立刻把郗汪抱了起来奔向了一楼最近的一间客房。
外面传来脚步声,随着一声“郗先生你在吗?”便知道这是今天来收拾别墅的家政。
郗汪闻声紧张地抓住盛霄的衬衫,衬衫上还有未处理干净的血迹,淡淡的血腥味传入他的口鼻,他被盛霄压在房门的后面,一门之隔便是陌生人,他打着嗝低声地求盛霄放开他。
盛霄低头看着他抽泣的模样,心里软了一下,抱得更紧了,嘴上更是不饶人“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背着人偷情?”
“你胡说什么!放开我吧,求求你了”
盛霄看着他哭得红红的鼻头,琉璃一样水润的眼睛,要哭不敢哭的模样像极了被欺负透顶的小狗,随即便压着他亲了亲嘴唇说“小狗狗,叫一声来听听,我再考虑要不要放过你。”
“你才是狗!”郗汪瞪了他一眼,用手撞了他下腹一下,没想到碰到的是盛霄勃起的rou棒。
盛霄立刻收起玩味的笑,冷下来的盛霄像极了盛寰,他害怕地缩了缩肩膀,立刻就被盛霄带到了床上。
看着忽然冷脸的盛霄,郗汪不敢动了,他看着盛霄把手顺着他肚脐的位置往下摸,凡是流连过的位置带起了一片热chao。
郗汪的体毛稀少,但盛寰像是把玩一只宠物一样,经过点点Yin毛的位置时不时地扯弄两下,当引起身下人疼痛时又轻轻地在耳边留下若有若无的吻。
食指与中指缓缓挑开Yin唇露出那条窄小的缝隙时,花xue突然接触到空气,冷得郗汪一抖,随即呜咽一声。
“这里就是用来Cao的,盛寰Cao过你这里没有?”shi热的气息在耳边环绕,郗汪感受到盛霄的手指在xue口不停地抽动,又酥又麻快感在下腹不停徘徊。
手指灵巧地挑出Yin蒂,不停地扫动刺激,滋滋滋的水声响彻耳边,盛霄低声说“好多水,你也想要是不是?”
郗汪止不住地呻yin,意识到门外还有人的时候立刻咬碎了牙止住那声呜咽。
盛霄把郗汪压在床上,三指稍稍地插入花xue内,shi滑的触感让手指止不住地想滑进xue内,“你看它很想我进去,把他插进去好不好?”
硕大的Yinjing从盛霄的的裤内冒出,gui头一下一下蹭过花xue口,滑腻的爱ye沾满棒身,当gui头顺着爱ye插进xue口时,狭窄的花xue口顿顿地收缩,郗汪疼得叫了一声。
盛霄在花xue没有完全扩张的情况下突然插入gui头,窄小的洞口把他圈得又爽又疼,但进退两难的情况他也很难受,低头安抚性地亲亲郗汪的嘴唇,手掌一下一下揉了揉圆润的屁股,含着唇瓣低声喘息“放松,让我进去。”
当郗汪被吻得软了身子后,盛霄下身用力挺了进去,郗汪的花xue相较于普通女性的小太多,xue口被强行打开,唯一的阻碍也被破,郗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破开一样,痛得哑了声喊不出来。
盛霄也在惊讶身下这个盛寰的小情人竟然还是个雏,他的Yin道实在过于窄小,在他强制插入下竟然带出点点血迹,但这无疑更刺激盛霄的血性,他双手压着郗汪的两手就能圈得过来的腰,强硬地一下一下抽插。
太过疼痛让郗汪咬牙忍受,也不再分泌爱ye,让盛霄抽动更加艰难,剩下喘息着插在花xue内,将身上碍事的衬衫脱下,也解开了郗汪手上的束缚,他俯身跟郗汪接了个充满情欲的舌吻,随即亲吻从嘴唇到下巴再到胸前,一把含住那枚红色的原点,一手抓着浑圆的屁股揉捏。
渐渐地,郗汪被盛霄的激发下,花xue逐渐松开释放出爱ye,盛霄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吐出那枚被舔到红肿的ru头,在旁边的rurou上留下几个牙印,咬的他泛起一片片红。
xue口的软化让盛霄缓慢地抽插起来,彼此之间的喘息蔓延整个房间,这时候他们都没有顾及到声音是否能传出这个房间,纵情的欢愉让身体的契合度提高。
水声、拍打声越来越大,郗汪感觉整个身体都漂浮起来,迷迷糊糊地沉浸在欲海里,粗大火热的rou棒一下一下往他身体的深处敲打,像是撞击深处欲望的灵魂。
盛霄感受到gui头像是被郗汪深处一个小口亲吻了一下,他上瘾一般想要索取这种快感,他抽插极快,两人的下身被红白色爱ye被打成细沫,浓密的Yin毛刺的郗汪腿间一片嫩红,而他只想敲开深处那个闭口,他低头蹭了蹭郗汪的脖子,说“这里是子宫吗?我射进去会怀孕吗?”
“嗯啊嗯我、我不知道呜呜”快感的冲击下他无从思考,只知道快到高chao了,不能停下来,“给我、射给我”
“哈盛寰要是知道你怀的是我的种,你说他会不会气死。”盛霄用力地顶弄子宫口,他一定要插进去,射满他,让他全身布满属于他的气息。
“不、不会怀孕的!啊!”最后的尾音湮灭在盛霄的rou棒插进了他的子宫内,源源不断的高chao快感快要把他淹没,他抓着盛霄的背扯出一丝血痕。
rou棒插进子宫后,子宫内壁强大吸力把盛寰吸得几乎要射出来,他忍着停下看着郗汪高chao的样子,嘴角不轻易看见地笑了笑,“你高chao了,我还没有。”
说罢,盛霄就着郗汪喷chao的爱ye跟用力地抽插起来,退出宫颈口再狠狠地插入,郗汪被持续而来的性爱刺激得双腿夹住盛寰的腰,挺着迎合他抽插地节奏带出一波波高chao,最后在盛霄插再子宫内狠狠地射出一大股Jingye。
“嗯啊!”充盈的饱胀感让郗汪跟着Yin道高chao,一股爱ye冲击着gui头,rou棒像是被许多的小嘴紧紧吸吮按揉,盛霄爽得头皮发麻。
事后盛霄把rou棒从花xue里抽了出来,跟着rou棒流出来的是带着些许粉色的浓Jing。
郗汪累的一动不想动,眼睛红红地看着盛霄随意地把弄脏的长裤穿上,身上除了几条被他高chao抓出来的痕迹还有一些淤青,他撇了撇嘴说“你干嘛要强jian我?”
“哈?”盛霄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忍不住笑出声“我强jian你?你不是挺享受的嘛。”
“我没有。”
盛霄捏了捏他下巴,看着他眼睛,脸颊边还有被他手指捏出来的手印,“要我帮你数数高chao了多少次吗?我们最多是合jian。”
“你放屁!”郗汪瞪着他,要不是他现在累得要散架了,他想起来把这个混蛋揍一顿。
一楼的客房都没有带浴室,盛霄伸手抚开了郗汪盖住重点部位的被子,看了看被他Cao得发肿的小xue,皱了皱眉,“家政应该走了,出去洗个澡,我再给你上药。”
“我不要!别碰我!”郗汪拒绝,推开他的手,拿起被子就要往头上盖。
盛霄看着这个情况突然不知道怎么处理了,凑到他身边就把人连着被子一起抱起,说“好了,别闹了,去洗澡!”
郗汪泡在温热的水中,他的手在水下悄悄地想把射在他体内的Jingye导出来,可是盛霄就站在他隔壁淋浴。
盛霄像是看透了他的小动作,说“导出来,要不你会生病。”
“不要你管!”郗汪背对着他开始慢慢地清理身体。
当两人都整理好出来,盛霄穿着浴袍大喇喇地敞开胸口,郗汪才看见他身材非常好,腹肌分布均匀,结实有力,性感的人鱼线往下延伸,盛霄身下没穿内裤,浓密的Yin毛乱飞,想到那里就是刺到他腿间红透的罪魁祸首,不由得脸红。
“我们这事儿别给盛寰说,要不死的就是你。”盛霄躺在沙发上盯着他看。
“死的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你是觉得他会弄掉你这个什么都没有的情人呢?还是弄掉我这个亲儿子比较容易呢?”盛霄走过去拥住他,大手捏住他腰间的嫩rou,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担心,我们不告诉他,我们偷着来不是很刺激吗?”
“你疯了!”郗汪一把推开他,“我是被你爸包养,不是被你包养,这次我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没有下次!”
盛霄并没有对他的话表示抗拒,反而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捏着他的脸拍了拍,紧紧地盯着他“我要是告诉我爸,那你觉得你还有命留在他身边继续被他包养吗?”
郗汪知道自己处于弱势,他无法反驳盛霄的话,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可有可无的情人,盛寰会相信谁,用脚都能想出来。
可是最后又有知道盛寰谁都不相信呢。
最后盛霄因为公司有事要先离开,离开前拉着郗汪接了一个吻,并且把他的下唇咬破了,舔着腥甜血对他说“据我所知,盛寰只是带你过来住,后面并没有碰过你,记住,不准他碰你的前xue,那可是我的。”
郗汪无语。
随着盛霄离开,这栋别墅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安静,他仿佛是锁在这座楼里的禁脔,等待他的主人一次次光临后又再离去。
盛寰像是真的把他遗忘在这里了,郗汪曾几次偷偷跟过来的家政关键打听盛寰什么时候会到来,他害怕身上被盛霄弄出来的痕迹还没褪去就被盛寰发现。
郗汪最后打听到盛寰在他的公司外有好几处住宅区,很少会过来半山别墅这边,这让他不由得松了口气,不用担心跟盛霄的痕迹被发现,还能躺着赚30万。
盛寰不来半山别墅,但是盛霄会来,自从他知道盛寰有这么一个小情人被冷落在别墅以后,就想着办法天天开车回来,每次都会半哄着半强迫跟郗汪上床。
郗汪看着自己被圈养在半山别墅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他开始感到恐慌,他迫切地想要出去,他想找回自己的出租房,找回自己忙碌小工作,却忘了他一开始是为了摆脱才跟着盛寰的。
郗汪坐在沙发上紧张地就这手指,指尖上倒刺被他急躁地揪开,就在倒刺被用力一扯,“嘶!”痛感唤醒了他的思绪,他搓了搓流血的指甲边缘,站了起来后往房间内走。
待整理好着装后,郗汪拿着证件和手机冲了出门,毫不意外他被门外保安拦了下来,“郗先生,盛先生有交代让你留在别墅等他。”
“你说的是哪个盛先生,”郗汪知道除了盛寰还有盛霄也是这栋别墅的常驻者。
“自然是盛寰董事长,您还是请回吧。”
郗汪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他今天必须离开这里,正想怎么才能离开这个人都没几个的别墅群院,身边就经过一辆轿车。
秋分已过,秋风扫起地上落叶停在他的脚边,而黑色的轿车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一时间郗汪分不出神来探究,随即面前的保安立刻端上恭敬的模样,顺着目光转身,郗汪看见轿车的窗户扫了下来,露出盛寰的模样。
男人依旧沉静如水,眉宇间的威严不由让人心畏。盛寰看着郗汪,见他哑住的样子实在好笑,不由得松了一抹神色。
“你在这干什么?”
“啊、我、盛先生,”郗汪只觉得每次见到盛寰就会磕巴,他心里不由得对他产生畏惧,“我、我好久没有回家了,我想回去一趟。”明明收了盛寰的钱,还住进了他的别墅,现在却要求回去那破烂不堪的出租房,心里不由得有点虚。
“上车。”盛寰示意司机打开车门。
郗汪看着盛寰严肃的神情,不容抗拒的话语让他心里紧张又害怕,低着头坐进车里,他坐在车内的一侧,不敢出声,看着轿车开进黑暗的底下车库,心里不由得发怵。
轿车停了下来,盛寰让司机离开,他坐在郗汪的右边车位,昏暗的停车场只有墙边几盏昏暗的灯,车内没有亮起任何设备,郗汪看不清盛寰的表情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半个月不见,你就待不住了?”
低沉的话语响起,郗汪一时愣神没听清“什么?”
“爬过来,把衣服脱了。”
这句听清了,可是让他害怕了,“盛、盛先生,你说什么?”郗汪把衣摆攥紧了,看着盛寰的方向不敢靠近。
“我不想说第二遍,爬过来。”
盛寰抬起锐利的眼神盯着郗汪就像盯着一只猎物,下一刻他便要将他绞杀。
郗汪吓倒了,在不算狭窄的车内,他跪在车座椅上,慢慢地爬了过去。
盛寰被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取悦到,伸手捏住郗汪的下巴,冰凉的手指让郗汪觉得好像被魔鬼捏住了咽喉,他迎起眼眸对上盛寰黑沉的眼。
郗汪知道自己颤颤巍巍的可怜模样可以激发男人的怜惜,因为他上周在盛霄的床上,只要欲哭不哭地看着男人,盛霄就会什么都顺着他来。
可是这样新学的法子用在盛寰的身上似乎无效,“哭什么?在别墅待得不开心吗?为什么要走?”
“没、没有我是见盛先生一直没来,我就、就有点想去找您。”郗汪想,这样说他能相信他,他真的没有想走。
“是吗?”盛寰依旧脸色不变,薄凉的唇开启吻了吻他的唇角,说“可我怎么觉得你不愿意待在这呢。”
“不、不是的!”
盛寰调教开启车内sp,再从车库爬进屋里服侍rou棒
盛寰发出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随即挑开了郗汪胸前的纽扣,说“把衣服脱了。”
郗汪知道金主的话不能抗拒,只能乖乖地照做,快速地把身上的衬衫脱掉,到裤子时候,他犹豫了,小声问“要脱裤子吗?”
“你说呢?”盛寰的反问让郗汪觉得自己问的太多余了,要是惹金主不高兴,可能明天就死在了车库角落了。
郗汪慢吞吞地把内裤都脱了下来,修长白皙的腿间一抹嫩红,像是白雪之间藏了一朵羞涩的梅花,盛寰一把握住他的Yinjing,慢慢地揉捏。
盛寰手指冰凉,但手中中却带点温柔,指尖的薄茧摩擦棒身,郗汪不用几下便勃起,随后盛寰捏住他正想发泄的马眼,冷冷地说“忍住。”
郗汪呜咽一声软了腿靠在了椅背上,盛寰将蹭到腺ye的手在郗汪的腰间擦了擦,拍了拍大腿,说道“趴着。”
郗汪不懂,迷惑得看着盛寰,直到他拉着他的手靠近坐着的大腿,然后按着他的腰,将他反身按在自己腿上。
盛寰手上的动作没停,手掌从如玉般的脊背一轮顺滑到tun部,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就像一块任人宰割的美玉。
郗汪不知道盛寰想干什么,他感受这盛寰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带起一阵酥麻,他盯着盛寰的笔挺的西装裤,伸手上去把他抓皱,忍不住低低呻yin出声。
就在郗汪以为盛寰只想摸摸他,让他也舒服的时候,猝不及防的一声皮rou相碰的声响在这个安静的车库响起,犹如一声雷鸣唤醒了郗汪的感官,他尖叫了一声“啊!”
随即还没反应过来时,盛寰继续手起掌心打落在郗汪的屁股上,男人的手劲极大,圆润光滑的屁股已经覆上通红的掌印,可是施暴者并没有因此产生一丝怜悯,依旧用力地一张掌掌打在郗汪tun上。
郗汪从未受到过这样的惩罚,又难受又羞耻,他哭着向盛寰求饶“盛先生,别打了,好痛啊好痛啊”
盛寰一声不吭,但视线从不离开身下的人,他把郗汪的屁股打的通红,直到他的手掌也变得热辣起来,冷着语调说“以后还想不想走了?”
郗汪被他打得脑子都昏了过去,只见盛寰手停了下来,立刻顺从的说“不走了不走了,盛先生,我不走了,我就留在这!”
“知道自己的定位了?”盛寰的手改为揉捏,被打红的tun部泛着红,被手掌揉捏开始蔓延一股不可说的痒。
“知道了,嗯啊啊别打了。”郗汪侧了侧身抱住盛寰的腰,结实迸发的腰部隔着衬衫贴着他的脸,上面似乎还带着淡淡的檀木的香水味。
“小sao货知道你现在要做什么了吗?”
冷冷的语调搭配脏话,有种说不出的性感,郗汪抬头,眼里还镶着泪,他定定地看着盛寰。
车内的静默让他的喘息声放大了,郗汪心情忐忑地伸手抚上盛寰鼓起的下身,男人rou棒的热度透过黑色的布料传递到他手心,他低下头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郗汪闭了闭眼,将头往鼓起的地方凑,嘴唇堪堪碰到布料,他仿佛闻到了rou棒的麝香,正当他张嘴想要含住那抹香气时,盛寰按住了他的头。
“别急,现在,我们先回家。”说罢,盛寰推开了他,并且拉开了车门。
郗汪紧张地抓起地上的衣服想穿起来,盛寰却从他手中抽走了,郗汪害怕地在车内张望,看车外是否有其他人。
幸好车库是别墅自带可以连通到屋内,心里放松了一刻便被车外的盛寰喊着要求他出来,而且是爬出来。
郗汪想拒绝,低声问道“盛先生,可不可以”
“刚刚不是说认清自己的定位吗?你没有资格拒绝我任何要求,”盛寰站在车外像是看他像是看着一条宠物狗,喜欢了就揉一下脑子,不喜欢了就打一顿,把他打服了自然就听话了,“出来。”
郗汪害怕地抖了抖,颤颤巍巍的走出车门,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想遮住身上的重点部位,可是当他站起身时,盛寰伸手在他还没褪红的屁股上再打上一巴,冰冷的命令“我说的,爬出来。”
天气已经转凉,尤其在地下车库更显得Yin凉,郗汪害怕地蹲下身子,双膝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着盛寰。
盛寰开始迈步向前,说了一声“走。”
郗汪爬的跟不上盛寰的脚步,但盛寰已经放慢了脚步等着他靠近,“自己爬回屋里,然后把拖鞋拿给我穿,懂了吗?”
“懂、懂了。”郗汪不敢放慢速度,他本能的只想爬快点,他害怕会被人看到他像一只狗一样爬着,更害怕被人看见他异样的性器官。
盛寰看着郗汪走在前面,看着他通红的屁股,微微shi润的后xue,眼内不由得有一抹兴奋,小狗现在还未乖顺,只等他一步步调教。
郗汪同盛寰搭载电梯来带别墅门前,他思考了一下应不应该站起开门,但是身后跟着盛寰,他不敢违抗盛寰的意思,没有下一步指示,他只停在门前等待盛寰过来。
盛寰过来后,看着郗汪还维持着双膝跪地爬着的姿势,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随即输入密码开门“进去吧。”
进门后,郗汪松了一口气,盛霄没有回来,家政也没有过来,他愣愣的看着盛寰坐在沙发上。
“愣着干嘛?我刚才说什么了?”
郗汪想起来连忙从鞋柜里抽出拖鞋送到盛寰面前,他跪在地毯上帮着盛寰穿上,随后被他抱了起来,坐在他的腿上。
郗汪发现原来盛寰可以有这么大体型,他将他抱坐在腿上,手掌也恢复了热度,贴在他跪红的膝盖上,揉了揉说“委屈了?”
“没有。”
盛寰抬起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乖,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郗汪闭了闭眼,顺从地靠在他的怀里,“嗯。”
“好了,现在该做什么了?”盛寰放开他,拿过去软软的手按在蓬勃的下身。
郗汪会意,从他身上爬下去,靠在盛寰的下腹,他发出缱绻的气息,一点点地咬住西装裤的拉链,露出黑色的内裤包裹的Yinjing。
眼睛微闭,把脸贴上去,口水濡shi了内裤,感受浓烈的麝香味,郗汪觉得整个人都被这个味道缠住了感官,让他沉沦。
手指扒开内裤,巨大的rou棒迫不及待地弹出来,gui头刚好贴住白皙的脸颊,像是在上面印上一个吻。
盛寰看得火热,黑沉如水的眼眸显现出情欲,他听了一下下身,gui头把软软的脸颊rou按压了进去,像是Cao了一把郗汪的脸颊。
郗汪不满地抬头瞪了他一眼,随即一手握住rou棒棒身一手握住下面的囊蛋,轻轻地揉搓,嘴唇若有若无的跟gui头轻轻接吻。
好不撩人的姿势让盛寰性欲大增,他压着情欲说道“含住。”
郗汪收到命令,张嘴把rou棒含住,浓郁的麝香味充盈整个口腔,他舌头被rou棒压着,青涩的技巧让rou棒好几次被牙齿磕到。
盛寰捏着郗汪的嘴巴,让他张开,“把牙齿收起来,伸出舌头舔。”
郗汪按着他的指示卖力地舔弄rou棒,尽量让牙齿不要磕到rou棒,听着盛寰喘息的声音,他下身的花xue也不由自主地泛起shi润。
最后盛寰按着他的脑袋挺腰狠狠的插了两下,郗汪嘴巴都算了还没有把他舔射,心里很是着急。
盛寰让他躺在沙发上,然后他走到沙发的一侧,拉着他将头伸出了沙发边上,躺在沙发上的高度刚好到达盛寰的胯部,巨大rou棒在脸的上方散发着热气,上面有他的口水跟马眼流出的腺ye。
郗汪舔了舔唇,被盛寰钳制住说,“张嘴。”
郗汪顺从地长大嘴巴,随即rou棒便插了进来,盛寰压着他的头颅,嘴巴长大后跟脖子连城直线,他被压着动弹不得,只能感觉到被塞满嘴的rou棒缓缓地插入,插到喉咙的位置压着想继续往里挺进。
以为喉咙被堵住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拒绝声,盛寰摸了摸他赤裸的胸部安抚道“别怕,含深一点,还差一点。”
说罢,随即用力地挺进,郗汪感觉到rou棒已经把他的喉咙给插满了,哭着承受那一下下的抽插,插了好几下,盛寰感觉身下的人似乎不会呼吸,立刻把Yinjing抽了出来,摸了一把郗汪的眼泪,说“要用鼻子呼吸,知道吗?别怕。”
连声的安抚,郗汪知道自己这次逃不掉了,他只能含泪学会放松自己的喉咙让盛寰插入,呼吸间被盛寰的Yin毛一下一下刺激,让他逐渐感受到窒息又有点沉迷,只是深入的感觉太痛。
最后盛寰想到第一次还是不要那么猛烈让郗汪产生抗拒,连下抽插下终于把Yinjing抽出,温凉的Jingye一下射在郗汪还张开的嘴里,白色的ye体沾上他的脸,让人愈发yIn荡。
郗汪躺在沙发上猛烈地喘息着,盛寰把他扶起,欲望的发泄让他此刻心情放松,俯身亲了亲郗汪满是汗水的额头。
客厅很安静,仿佛只有郗汪的喘息声,待喘息声逐渐转为平复,盛寰将他抱了起来走向主卧的浴室。
上楼梯的时候郗汪生怕自己会掉下来连忙抱紧了盛寰,在听到盛寰笑了一声后连忙红了脸不敢看他。
主卧很大,连带的浴室也很宽敞,盛寰将他放进浴缸里,然后一把拧开花洒,水流扑面而来把他浇了个透彻。
“怎么,还需要我帮你洗干净吗?”盛寰嘴角带着不轻易看见的笑,看着郗汪闻言像是要整个人弹了起来,他笑意更明显了。
郗汪看了盛寰像笑又不笑的模样,心里猜测此刻金主的心情应该是不错,便也大胆地问“盛先生,需要我帮你洗吗?”
“不用了,你赶紧洗好出去。”
郗汪听罢不敢松懈,快速地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甚至喝了几口自来水漱口,眼尾不由得瞄了好几眼盛寰,盛寰这个年纪还保持得非常好,完全不输他儿子,蓬勃的肌rou展示他人的爆发力,眉眼冷肃深邃,稳重冷淡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
盛寰走出浴室看着郗汪水汪汪地看着他,心里不由得松动了一下,他伸手示意对方走过来。
随即像只小狗一样的郗汪就顺从地走过去坐在他腿上,盛寰摸了摸被打红的屁股问道“还疼吗?”
郗汪立刻回应“不、不疼了。”
“那过去躺着。”盛寰指了指大床,示意郗汪往床上躺着。
郗汪慢慢从他腿上爬起,走了过去床上坐着,手指紧张地都不知道该放哪儿了,他在想盛寰是不是想要Cao他,要是发现花xue没有了处膜怎么办,他有什么借口可以说。
盛寰看了眼郗汪,走到过道衣柜旁的大柜子里翻了翻,拿出了一根钢管模样的长棍。
这会儿看着郗汪可吓了一跳,盛寰这是想打他?这么粗的棍子会把他打死的吧。
“盛、盛先生!”郗汪喊道。
盛寰转过头看着他,“怎了?”
“我错了,您不要打我”郗汪眼泪就这样下来了,他怕疼但更怕死。
盛寰这下也被他搞不懂了,看了看手中的钢管,真的笑出了声,他那了一整套东西出来拍了拍郗汪的头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你?”
“您刚刚不就是”
只见盛寰将手中的钢管还有手铐放在了床上,扶着他的身子让他看清楚,郗汪这下看清了哭得更厉害了,盛寰肯定是想将他锁起来再打,这下连逃跑的机会都没了。
盛寰看着他哭简直没辙了,索性将郗汪推到在床上,然后抬起他的双腿,没有穿内裤的郗汪被他分开两只腿,又羞又害怕,哭到打嗝了还不见盛寰放开他,看来的铁定要打他了。
郗汪心里越想越伤心,这30万不要也罢,要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命花,心里的想着要不要现在就反抗,起码现在还没被锁住。
盛寰看着他哭,一边哭一边任由他摆布,知道他心里误会以为要打他,可是又乖乖的听他话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从未见过有这么好欺负的小孩,心里更软了,他说“不打你,你看我只是想用来Cao你,懂吗?”
郗汪一抽一抽地停下哭泣,低头看着被盛寰敞开的双腿,分别锁上带有软毛布的锁扣,双手同样锁上,接着双手双腿锁在同一根钢管上,腿在外侧,手在内侧,张开的双腿无法合并。
盛寰站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充满情欲的眼神让他羞红了整张脸,“不要哭在其他地方,只有我能把你Cao哭。”
不,还有你儿子。
郗汪看见钢管不是用来打他的立刻平复了自己,但是现在这个样子被Cao也不是什么好情况呀,盛寰用手指摸了摸前方的花xue,问道“这里自己玩过吗?”
刚刚洗完澡,花xue只有沾了一点点是水汽,郗汪想着盛寰的问题,心里咯噔一跳,心里更是紧张了,导致花xue非常抗拒手指的插入,让刚刚陷入xue口的手指难以再更深入探索。
“玩、玩过”
盛寰没想到这么乖的小孩竟然自己玩过小xue?这让他更加感兴趣郗汪的底线到底到哪了。
“玩过?那这里这么紧不让我进去啊?”盛寰手指用力也不能松开那窄小的xue口,只好改为一下一下探索搜刮出那枚藏在里面的Yin蒂。
郗汪感觉到无限的痒,但是他双手被锁住,他无法伸手去推开在他下体作乱的手指。
“别、别弄了好痒”
“痒吗?太紧了,我要把它松一松啊。”盛寰恶劣地对着他吹气,浑身被作乱的手指再次挑起了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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