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情人打开法 - 【1】听话的金丝雀 (爸爸金丝雀第一次开后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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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郗汪从小就很听话,他知道只有听话才能博取福利院的老师的欢心,那么就有更多的机会从这里走出去。然而他也知道,他的听话也止于表面听话。

    机会来得时候就像是一场伺机而动的梦,他被带到盛寰面前时还是很恍惚的,直到那个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高。

    映入眼帘的这个男人,年过四十,但岁月似乎不曾在他脸上刻下痕迹,上位者的凛冽,让人不由心里一颤。

    郗汪不敢说话,他眼神抬起看了一眼后立刻垂下,开始意识到把他带过来说赚快钱的刘哥肯定是个拉皮条的。

    “是挺好看的。”盛寰对着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的刘哥说了一句,然后放下了捏住郗汪的手。白皙的下巴立刻浮现一块指腹大小的红,让人看起来格外的勾人。

    随着盛寰轻笑一声,包厢内的气氛像是松动了许多,郗汪听着刘哥一边在夸自己一边在讨好盛寰,心情更加复杂了。

    “走吧。”盛寰对着郗汪说了一声,随即他的肩膀就被人狠狠地推了一下。

    郗汪回过头看见刘哥对他挤眉弄眼,低声道“盛哥把你买断了,跟着他,你想要多少钱都行,好好听话,知道吗?!”

    “刘哥,我说想要的赚快钱不是这种钱。”

    “那你想要哪种钱?”

    “跟着他,你有数不尽的钱!”刘哥很显然不想再说了,把郗汪推出了包厢,指着赶紧跟着盛寰走。

    郗汪想了想现在的处境,想了想自己的状况,卖给谁不是卖,盛寰还是个坐馆大佬,应该不亏吧。

    随即郗汪跟着盛寰离开,直到酒店门前,他踌躇了。

    盛寰一进门就把身上的外套脱下,眼见站在门前像个门童似的郗汪,蹙眉道“现在才想走就太晚了,进来!”

    郗汪眼看盛寰像是生气的样子,心里一颤,慢慢吞吞地移进门,说“盛先生,我、我是第一次。”

    “哦?”盛寰是没想到这个出来卖的还是第一次,“那你先去浴室弄干净。”

    “弄、弄干净?”郗汪是真的不懂,弄干净哪里?

    “你不是弄干净后面都要我教吧?”盛寰看着他像是个孩子一样无措的样子就觉得有趣,“浴室里有东西了,快去!”

    郗汪不敢不听盛寰的话,立刻往浴室跑了进去,对着面前一堆第一次见的东西,磨磨蹭蹭地看着网上教程摆弄,手指不小心擦到前面蜜口引得自己一阵悸动。

    双性人的郗汪一直掩盖最后的秘密,即使平时亦有欲望也不敢伸手舒缓,这次误打误撞遇到盛寰,不知道他看见这个会不会被吓到。

    郗汪不敢想,也不知道弄得对不对,赶紧收拾好就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见已经洗漱好的盛寰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没有看到任何表情的盛寰让郗汪有点害怕,踌蹴不知是否上前。

    直到盛寰抬眼,“站在那干嘛,爬过来。”

    郗汪看着盛寰沉默了几秒,他看到盛寰冷漠的眼底泛出一丝玩笑“盛先生,我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盛寰话毕,只见郗汪毫不犹豫地脱下浴袍,浴袍里不着一物,眨眼一看不觉有任何异常,四肢纤细,腰腹窄细,于男人来说,这个身材过于纤弱了。

    盛寰眼神往下,稀疏的Yin毛覆盖在在秀气性器上,性器下的双丸不大,“躺在床上。”

    盛寰往郗汪靠近,在身材高大的男人笼罩下,郗汪退后一步却是床边,顺势便倒在床上,自然这一举动,便让盛寰看到隐藏在腿间异于常人的部位。

    郗汪的Yinjing与后xue之间还有一个属于女性才有的Yin户,盛寰伸出手,微凉的指尖触碰到Yin唇,郗汪忍不住颤了颤,他的心里慌极,从未展现于人观看过的部位落入一个陌生人的眼里,害怕,更多的是羞耻。

    盛寰眼里泛起一丝玩味,他只听说过这类人的存在却没有真正接触,如今躺在这张床上的小婊子却是活生生地张开腿给他看,手指缓慢地抚过那个位置。

    从大Yin唇、小Yin唇、在深入连Yin蒂都有,只是小的可怜,不知道手指的摩擦下是否会变大?Yin蒂往下边上隐藏极深的洞xue。初尝情事的郗汪眼汪汪地看着盛寰一手压着他的腿张开,一手挪动手指探入他的前xue,那根有薄茧的手指不容抗拒的力道想插入,可是生涩地小xue紧张地只想拒绝外来的入侵,开口处把指头咬得紧紧的。

    见状,盛寰轻笑一声,不再勉强要把手指踏入那个小xue,手指抽出来看着指尖沾染的点点爱ye,俯身对着郗汪说“不弄你这里,转过身去。”

    郗汪哪里猜得透大老板想干嘛,立刻合拢双腿跪起来转过身去,响起自己自慰时候看的影片,猜到盛寰大概想要插后面,自然地跪着塌腰抬起屁股上来。

    盛寰一手抓住他的tunrou,紧接着抬手‘啪’的一声,把郗汪打得一颤,白皙的tunrou上立刻浮现一个微红的掌印。

    “你还挺上道的,还说是个雏?”

    “我、我是,我没跟人”郗汪颤颤地为自己辩解,他知道想要钱就要讨好老板的心。

    “是吗?”盛寰也不跟他客气了,手掌随便揉了揉tun弱,拇指捏了捏浅色的后xue,看见有润滑ye的水痕冒出,就知道这小家伙在浴室弄过了,拿过床边上准备的套套上Yinjing便顶了上去。

    圆润的gui头碰上后xue的入口,极品的xue就是会自动吸吮,刚进入一个头部就让盛寰爽上头,随即也不管不顾地想要往里插。

    可是初次的郗汪只觉得疼得头皮发麻,那根像是烙铁一样的性器不容置疑地往他体内镶嵌,几乎想要把他劈开。

    盛寰也察觉他的紧张,卡在中间不上不下的他也难受,手掌扶住郗汪的腰肢,另一只手便顺势往上拂过他的胸ru,熟练地揉捏凸起,俯身靠近郗汪的耳边,嘴唇轻轻吹气含舔,“放松点,你疼我也会痛的。”

    温柔低沉的嗓音通过耳际像是一闪闪地电流传入郗汪的脑内,他尽量让自己放松,慢慢地感觉到身后的性器融合在一起后,一点点带电的快感也随即传入身体的各部位。

    盛寰抓住这刻开始对郗汪进行抽插,越来越滑顺的运动逐渐让二人都得趣。

    郗汪在这场性事里射了两次终于等到盛寰射了出来,郗汪已经不知道这场性事做了多久了,只知道最后他被盛寰翻着身插,一时间迷蒙的他躺倒在床上看着盛寰从浴室里出来,笑着说“怎么,还不舍得走吗?”

    这是郗汪回过神来,撑着腰酸坐了起来“啊不,我我这就走。”

    “也不用那么着急,”盛寰捏住郗汪的下巴,盯着他高chao过后还未褪去粉红的眼角说“有兴趣跟着我吗?”

    “什么意思?”

    “30万一个月,跟着我。”

    郗汪糊里糊涂地跟着盛寰走,又糊里糊涂地住进那栋别墅。

    别墅环境清幽,别墅起建于半山之中,出入要靠专车接送,每日会有专人过来打扫与维护主人起居。

    只是当郗汪住进来以后,他战战兢兢地住了两天,发现盛寰似乎把他给忘了,这栋别墅似乎只有他一人住,但是又发现有几个人的起居房间,只是他无所事事看了一圈放下心来享受当金丝雀不愁吃穿的小日子的时候。

    密码锁滴滴的声音响起,郗汪还没来得及缩回放在桌子上的双腿,手上的薯片还没藏住就被来人抓个正着。

    一个青年磕磕绊绊地走了进来,四目对视,青年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郗汪先发制人“你是谁?这、这里是盛先生的家!”

    只见青年掩住额角,鼻梁上有明显的擦伤,下颚更是沾上了鲜红的血ye,这个情况让郗汪心里咯噔一跳,他知道盛寰是黑社会,这该不会是其他仇人找上门吧?

    青年没有回应郗汪的话直接往他方向走来,随即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去电视柜下方给我找点纱布和消毒水过来。”

    郗汪放下了手中的薯片,走过去翻找起来,正当他慢吞吞地靠近,青年掀起眼,冷淡地说“赶紧的。”

    郗汪被吓了下,急急忙忙地递过去,“你没事吧?”他一直看着眼前的人,在他给自己擦伤的时候仔仔细细地把他看清楚,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盛寰的儿子?脸是帅的,被打成这样都是帅的,还有那股寡言冷淡的气质简直跟盛寰如出一撤。

    “看够了吗?”一言惊醒梦中人,郗汪还愣愣地看着人,手上的药盒包装纸快要被他捏碎了。

    “你叫什么?”

    “郗汪。”郗汪连忙扔掉包装盒,想顺手清理对方扔下的垃圾“你、你是盛先生的、的”

    “盛寰什么时候带你过来的?”青年看着郗汪蹲在身旁的地毯上捡垃圾,黑发上的发旋在自己眼下动,突然间觉得有一丝可爱,他一下捏住郗汪的脸颊,手感很软,温温凉凉的触感让他甚至不想松手。

    郗汪被迫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不敢答话。

    “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盛霄,”轻笑一声,“盛寰没告诉你,就敢把你带回来?”

    盛霄放开捏住郗汪的手,红红的指印盖在他的脸上,郗汪不敢去忍着痛不敢去摸,眼前这个盛霄感觉Yin晴不定的很是让他心生畏惧。

    时间仿佛停滞了,郗汪蹲着不敢动,盛霄也看着他不出声。

    最后是腿麻了让他受不了坐在了地毯上,突然眼前打落了一层Yin影,随即他被捏住了下巴,承受起突如其来的热吻。

    郗汪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便想把他推开,可是他的力气竟让比不过一个受伤的人,吱吱呜呜地想要抗拒那个强势的入侵。

    盛霄用手捏住郗汪的下颚,嘴巴顺势打开,滑舌便冲了进去一顿搜刮,纠缠住的两条舌像是打结的蛇,一方不依不挠地缠绕,一方步步退让温软。

    待盛霄将舌收回,缓缓地吸吮对方的唇瓣时,暴风雨般血腥的吻让郗汪颤抖又止不住地兴奋,他已经被吻倒在盛霄的怀中,软着腰贴住对方,纤细的手臂勾住对方强有力的臂膀。

    双方火热的吐息在流转,色情的亲吻声在客厅中流转,盛霄将手伸进郗汪的衫内,缓慢地抚摸如丝绸般顺滑的肌肤。

    郗汪贴着盛霄的下唇,内心一丝的理智让他一定要拒绝“不、不你放开。”软弱的手掌想抓住衫内狡猾的大掌,可是对方抚过的地方让他止不住地发颤发红。

    “你说,盛寰知道你被我弄了,他还会要你吗?”恶劣的话语犹如恶魔地低yin,他想到盛寰止不住地颤抖。

    “你、放开、放开我。”

    在盛霄眼里犹如小打小闹的挣扎中,他已经将手伸进了希望宽松的居家裤当中,火热的手掌贴上微微地勃起“哦,已经流水了啊,”随即一手将郗汪揽住转了个身,让对方背对着自己,盛霄低头一口咬住那小巧的耳垂,chao热的气息涌进耳内,下身的Yinjing更蓬勃地迎合对方了。

    盛霄毫不犹豫地把受伸进郗汪的内裤,捏住那细长的Yinjing,在他耳边笑“怎么那么小呀,不过小也没关系,毕竟你也不是靠这里高chao,是不?”

    “嗯啊你放开、我不要!啊”郗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盛霄拿捏了,这个人怎么那么恶劣,他心里害怕,要是被他知道下面还有个xue

    “你都流水了,怎么会不要?”盛霄一只手从衫内拿出来摆正他的脑袋,示意他看一下前方。

    前面的电视已经关了,可是黑色的屏幕倒映出来是他yIn霏的模样,盛霄坐在他身后咬着他的耳垂,手指敲开他的嘴插了进去,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中指似乎要插到喉咙的位置了。

    口腔内的软舌顶着手指像是想要赶走入侵者,可惜有力的骨节像是性器一般将郗汪的嘴当做容器抽插,口水止不住地往下巴滴,裤子上已经一片濡shi。

    郗汪不敢再看电视上倒映出来模样,屈辱地闭上了眼,下身的头部立马被盛霄指甲一刮,高chao了。

    盛霄将手拿出来,在郗汪的脸上蹭了蹭,“你看啊,都是你的yIn水,太多了。”

    郗汪依旧闭着眼,他想如果装死能装过去的话,他宁愿这一辈子都不睁眼了。

    可是下一秒他不得不“垂死病中惊坐起”,盛霄把他的裤子连带内裤脱了下来。

    他尖叫一声,想伸手要回自己的遮羞衣物,可那个恶劣的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瞧瞧,我看见了什么?”

    郗汪神色惊恐,他立马跪了起来拉住盛寰的手,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很丢脸,但是他更怕被别人看见他是个怪物“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盛霄收起笑容,但他依旧没有将裤子还给郗汪,他伸手摸了摸郗汪的发顶,看对方像一条小狗一样祈求他放过自己的模样,更来了兴趣。

    “如果我说不呢?”

    郗汪呆住了,他没想到盛霄对他会感兴趣,但是这种兴趣更让他惊恐“盛、盛先生会、会生气的。”

    盛霄忍不住想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让他看清楚那个小囊袋底下的那条缝到底长什么样,如果插进去会有什么感觉?单是想想,盛霄下身的rou棒已经涨得更难受了。

    ‘一定要看看’的想法冒出,盛霄就把郗汪压在了地上,一手钳制他作乱的双手,一手控住他的腰,下身的大腿嵌入光滑白皙的腿退内,往外一压,郗汪像一只被开膛破肚的青蛙,所有的秘密都将被那人看尽眼里。

    “怪不得盛寰带回家,原来藏了这么个好东西。”

    盛霄对上郗汪的眼,小可怜的眼睛像是晶莹剔透的宝石,大滴眼泪滚落,仿佛滚落在盛霄的心头,让他心里一窒。

    “你乖乖的,我就看看。”难得盛霄会说哄人的话,可是郗汪一个字都不想信。

    盛霄看郗汪像是冷静下来,也不挣扎了,以为对方同意了他的举动,便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正当他一松手,郗汪就迅速地挣扎想要起身。

    他忘了他的腿还被盛寰压着呢,这会儿盛寰也不耐烦了,直接郗汪脱下的裤子直接把他的手绑了起来。

    不用两下子,被捆住的郗汪感受到了绝望,让他想起了上次盛寰面前敞开双腿的那种羞耻,他害怕别人看见他与众不同的性器官会叫他怪物,他的父母就是因为这幅对于的器官抛弃了他,这是他一直以来无法释怀的自卑来源。

    郗汪哭得更猛烈了,似乎要将这二十多年来的自卑苦楚哭出来,这下反到把盛霄吓到了,从来就没见过上个床就哭得像天都要塌下来似的“你哭什么?”

    “我、我知道我是个怪物,”郗汪磕磕巴巴地说,被绑住的手往下放,感觉这样就可以遮住他难以启齿的秘密“你、你不要弄我了。”

    盛霄叹了口气,正想说点什么,突然就听到大门外有开锁的声音,他立刻把郗汪抱了起来奔向了一楼最近的一间客房。

    外面传来脚步声,随着一声“郗先生你在吗?”便知道这是今天来收拾别墅的家政。

    郗汪闻声紧张地抓住盛霄的衬衫,衬衫上还有未处理干净的血迹,淡淡的血腥味传入他的口鼻,他被盛霄压在房门的后面,一门之隔便是陌生人,他打着嗝低声地求盛霄放开他。

    盛霄低头看着他抽泣的模样,心里软了一下,抱得更紧了,嘴上更是不饶人“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背着人偷情?”

    “你胡说什么!放开我吧,求求你了”

    盛霄看着他哭得红红的鼻头,琉璃一样水润的眼睛,要哭不敢哭的模样像极了被欺负透顶的小狗,随即便压着他亲了亲嘴唇说“小狗狗,叫一声来听听,我再考虑要不要放过你。”

    “你才是狗!”郗汪瞪了他一眼,用手撞了他下腹一下,没想到碰到的是盛霄勃起的rou棒。

    盛霄立刻收起玩味的笑,冷下来的盛霄像极了盛寰,他害怕地缩了缩肩膀,立刻就被盛霄带到了床上。

    看着忽然冷脸的盛霄,郗汪不敢动了,他看着盛霄把手顺着他肚脐的位置往下摸,凡是流连过的位置带起了一片热chao。

    郗汪的体毛稀少,但盛寰像是把玩一只宠物一样,经过点点Yin毛的位置时不时地扯弄两下,当引起身下人疼痛时又轻轻地在耳边留下若有若无的吻。

    食指与中指缓缓挑开Yin唇露出那条窄小的缝隙时,花xue突然接触到空气,冷得郗汪一抖,随即呜咽一声。

    “这里就是用来Cao的,盛寰Cao过你这里没有?”shi热的气息在耳边环绕,郗汪感受到盛霄的手指在xue口不停地抽动,又酥又麻快感在下腹不停徘徊。

    手指灵巧地挑出Yin蒂,不停地扫动刺激,滋滋滋的水声响彻耳边,盛霄低声说“好多水,你也想要是不是?”

    郗汪止不住地呻yin,意识到门外还有人的时候立刻咬碎了牙止住那声呜咽。

    盛霄把郗汪压在床上,三指稍稍地插入花xue内,shi滑的触感让手指止不住地想滑进xue内,“你看它很想我进去,把他插进去好不好?”

    硕大的Yinjing从盛霄的的裤内冒出,gui头一下一下蹭过花xue口,滑腻的爱ye沾满棒身,当gui头顺着爱ye插进xue口时,狭窄的花xue口顿顿地收缩,郗汪疼得叫了一声。

    盛霄在花xue没有完全扩张的情况下突然插入gui头,窄小的洞口把他圈得又爽又疼,但进退两难的情况他也很难受,低头安抚性地亲亲郗汪的嘴唇,手掌一下一下揉了揉圆润的屁股,含着唇瓣低声喘息“放松,让我进去。”

    当郗汪被吻得软了身子后,盛霄下身用力挺了进去,郗汪的花xue相较于普通女性的小太多,xue口被强行打开,唯一的阻碍也被破,郗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破开一样,痛得哑了声喊不出来。

    盛霄也在惊讶身下这个盛寰的小情人竟然还是个雏,他的Yin道实在过于窄小,在他强制插入下竟然带出点点血迹,但这无疑更刺激盛霄的血性,他双手压着郗汪的两手就能圈得过来的腰,强硬地一下一下抽插。

    太过疼痛让郗汪咬牙忍受,也不再分泌爱ye,让盛霄抽动更加艰难,剩下喘息着插在花xue内,将身上碍事的衬衫脱下,也解开了郗汪手上的束缚,他俯身跟郗汪接了个充满情欲的舌吻,随即亲吻从嘴唇到下巴再到胸前,一把含住那枚红色的原点,一手抓着浑圆的屁股揉捏。

    渐渐地,郗汪被盛霄的激发下,花xue逐渐松开释放出爱ye,盛霄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吐出那枚被舔到红肿的ru头,在旁边的rurou上留下几个牙印,咬的他泛起一片片红。

    xue口的软化让盛霄缓慢地抽插起来,彼此之间的喘息蔓延整个房间,这时候他们都没有顾及到声音是否能传出这个房间,纵情的欢愉让身体的契合度提高。

    水声、拍打声越来越大,郗汪感觉整个身体都漂浮起来,迷迷糊糊地沉浸在欲海里,粗大火热的rou棒一下一下往他身体的深处敲打,像是撞击深处欲望的灵魂。

    盛霄感受到gui头像是被郗汪深处一个小口亲吻了一下,他上瘾一般想要索取这种快感,他抽插极快,两人的下身被红白色爱ye被打成细沫,浓密的Yin毛刺的郗汪腿间一片嫩红,而他只想敲开深处那个闭口,他低头蹭了蹭郗汪的脖子,说“这里是子宫吗?我射进去会怀孕吗?”

    “嗯啊嗯我、我不知道呜呜”快感的冲击下他无从思考,只知道快到高chao了,不能停下来,“给我、射给我”

    “哈盛寰要是知道你怀的是我的种,你说他会不会气死。”盛霄用力地顶弄子宫口,他一定要插进去,射满他,让他全身布满属于他的气息。

    “不、不会怀孕的!啊!”最后的尾音湮灭在盛霄的rou棒插进了他的子宫内,源源不断的高chao快感快要把他淹没,他抓着盛霄的背扯出一丝血痕。

    rou棒插进子宫后,子宫内壁强大吸力把盛寰吸得几乎要射出来,他忍着停下看着郗汪高chao的样子,嘴角不轻易看见地笑了笑,“你高chao了,我还没有。”

    说罢,盛霄就着郗汪喷chao的爱ye跟用力地抽插起来,退出宫颈口再狠狠地插入,郗汪被持续而来的性爱刺激得双腿夹住盛寰的腰,挺着迎合他抽插地节奏带出一波波高chao,最后在盛霄插再子宫内狠狠地射出一大股Jingye。

    “嗯啊!”充盈的饱胀感让郗汪跟着Yin道高chao,一股爱ye冲击着gui头,rou棒像是被许多的小嘴紧紧吸吮按揉,盛霄爽得头皮发麻。

    事后盛霄把rou棒从花xue里抽了出来,跟着rou棒流出来的是带着些许粉色的浓Jing。

    郗汪累的一动不想动,眼睛红红地看着盛霄随意地把弄脏的长裤穿上,身上除了几条被他高chao抓出来的痕迹还有一些淤青,他撇了撇嘴说“你干嘛要强jian我?”

    “哈?”盛霄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忍不住笑出声“我强jian你?你不是挺享受的嘛。”

    “我没有。”

    盛霄捏了捏他下巴,看着他眼睛,脸颊边还有被他手指捏出来的手印,“要我帮你数数高chao了多少次吗?我们最多是合jian。”

    “你放屁!”郗汪瞪着他,要不是他现在累得要散架了,他想起来把这个混蛋揍一顿。

    一楼的客房都没有带浴室,盛霄伸手抚开了郗汪盖住重点部位的被子,看了看被他Cao得发肿的小xue,皱了皱眉,“家政应该走了,出去洗个澡,我再给你上药。”

    “我不要!别碰我!”郗汪拒绝,推开他的手,拿起被子就要往头上盖。

    盛霄看着这个情况突然不知道怎么处理了,凑到他身边就把人连着被子一起抱起,说“好了,别闹了,去洗澡!”

    郗汪泡在温热的水中,他的手在水下悄悄地想把射在他体内的Jingye导出来,可是盛霄就站在他隔壁淋浴。

    盛霄像是看透了他的小动作,说“导出来,要不你会生病。”

    “不要你管!”郗汪背对着他开始慢慢地清理身体。

    当两人都整理好出来,盛霄穿着浴袍大喇喇地敞开胸口,郗汪才看见他身材非常好,腹肌分布均匀,结实有力,性感的人鱼线往下延伸,盛霄身下没穿内裤,浓密的Yin毛乱飞,想到那里就是刺到他腿间红透的罪魁祸首,不由得脸红。

    “我们这事儿别给盛寰说,要不死的就是你。”盛霄躺在沙发上盯着他看。

    “死的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你是觉得他会弄掉你这个什么都没有的情人呢?还是弄掉我这个亲儿子比较容易呢?”盛霄走过去拥住他,大手捏住他腰间的嫩rou,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担心,我们不告诉他,我们偷着来不是很刺激吗?”

    “你疯了!”郗汪一把推开他,“我是被你爸包养,不是被你包养,这次我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没有下次!”

    盛霄并没有对他的话表示抗拒,反而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捏着他的脸拍了拍,紧紧地盯着他“我要是告诉我爸,那你觉得你还有命留在他身边继续被他包养吗?”

    郗汪知道自己处于弱势,他无法反驳盛霄的话,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可有可无的情人,盛寰会相信谁,用脚都能想出来。

    可是最后又有知道盛寰谁都不相信呢。

    最后盛霄因为公司有事要先离开,离开前拉着郗汪接了一个吻,并且把他的下唇咬破了,舔着腥甜血对他说“据我所知,盛寰只是带你过来住,后面并没有碰过你,记住,不准他碰你的前xue,那可是我的。”

    郗汪无语。

    随着盛霄离开,这栋别墅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安静,他仿佛是锁在这座楼里的禁脔,等待他的主人一次次光临后又再离去。

    盛寰像是真的把他遗忘在这里了,郗汪曾几次偷偷跟过来的家政关键打听盛寰什么时候会到来,他害怕身上被盛霄弄出来的痕迹还没褪去就被盛寰发现。

    郗汪最后打听到盛寰在他的公司外有好几处住宅区,很少会过来半山别墅这边,这让他不由得松了口气,不用担心跟盛霄的痕迹被发现,还能躺着赚30万。

    盛寰不来半山别墅,但是盛霄会来,自从他知道盛寰有这么一个小情人被冷落在别墅以后,就想着办法天天开车回来,每次都会半哄着半强迫跟郗汪上床。

    郗汪看着自己被圈养在半山别墅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他开始感到恐慌,他迫切地想要出去,他想找回自己的出租房,找回自己忙碌小工作,却忘了他一开始是为了摆脱才跟着盛寰的。

    郗汪坐在沙发上紧张地就这手指,指尖上倒刺被他急躁地揪开,就在倒刺被用力一扯,“嘶!”痛感唤醒了他的思绪,他搓了搓流血的指甲边缘,站了起来后往房间内走。

    待整理好着装后,郗汪拿着证件和手机冲了出门,毫不意外他被门外保安拦了下来,“郗先生,盛先生有交代让你留在别墅等他。”

    “你说的是哪个盛先生,”郗汪知道除了盛寰还有盛霄也是这栋别墅的常驻者。

    “自然是盛寰董事长,您还是请回吧。”

    郗汪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他今天必须离开这里,正想怎么才能离开这个人都没几个的别墅群院,身边就经过一辆轿车。

    秋分已过,秋风扫起地上落叶停在他的脚边,而黑色的轿车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一时间郗汪分不出神来探究,随即面前的保安立刻端上恭敬的模样,顺着目光转身,郗汪看见轿车的窗户扫了下来,露出盛寰的模样。

    男人依旧沉静如水,眉宇间的威严不由让人心畏。盛寰看着郗汪,见他哑住的样子实在好笑,不由得松了一抹神色。

    “你在这干什么?”

    “啊、我、盛先生,”郗汪只觉得每次见到盛寰就会磕巴,他心里不由得对他产生畏惧,“我、我好久没有回家了,我想回去一趟。”明明收了盛寰的钱,还住进了他的别墅,现在却要求回去那破烂不堪的出租房,心里不由得有点虚。

    “上车。”盛寰示意司机打开车门。

    郗汪看着盛寰严肃的神情,不容抗拒的话语让他心里紧张又害怕,低着头坐进车里,他坐在车内的一侧,不敢出声,看着轿车开进黑暗的底下车库,心里不由得发怵。

    轿车停了下来,盛寰让司机离开,他坐在郗汪的右边车位,昏暗的停车场只有墙边几盏昏暗的灯,车内没有亮起任何设备,郗汪看不清盛寰的表情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半个月不见,你就待不住了?”

    低沉的话语响起,郗汪一时愣神没听清“什么?”

    “爬过来,把衣服脱了。”

    这句听清了,可是让他害怕了,“盛、盛先生,你说什么?”郗汪把衣摆攥紧了,看着盛寰的方向不敢靠近。

    “我不想说第二遍,爬过来。”

    盛寰抬起锐利的眼神盯着郗汪就像盯着一只猎物,下一刻他便要将他绞杀。

    郗汪吓倒了,在不算狭窄的车内,他跪在车座椅上,慢慢地爬了过去。

    盛寰被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取悦到,伸手捏住郗汪的下巴,冰凉的手指让郗汪觉得好像被魔鬼捏住了咽喉,他迎起眼眸对上盛寰黑沉的眼。

    郗汪知道自己颤颤巍巍的可怜模样可以激发男人的怜惜,因为他上周在盛霄的床上,只要欲哭不哭地看着男人,盛霄就会什么都顺着他来。

    可是这样新学的法子用在盛寰的身上似乎无效,“哭什么?在别墅待得不开心吗?为什么要走?”

    “没、没有我是见盛先生一直没来,我就、就有点想去找您。”郗汪想,这样说他能相信他,他真的没有想走。

    “是吗?”盛寰依旧脸色不变,薄凉的唇开启吻了吻他的唇角,说“可我怎么觉得你不愿意待在这呢。”

    “不、不是的!”

    盛寰调教开启车内sp,再从车库爬进屋里服侍rou棒

    盛寰发出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随即挑开了郗汪胸前的纽扣,说“把衣服脱了。”

    郗汪知道金主的话不能抗拒,只能乖乖地照做,快速地把身上的衬衫脱掉,到裤子时候,他犹豫了,小声问“要脱裤子吗?”

    “你说呢?”盛寰的反问让郗汪觉得自己问的太多余了,要是惹金主不高兴,可能明天就死在了车库角落了。

    郗汪慢吞吞地把内裤都脱了下来,修长白皙的腿间一抹嫩红,像是白雪之间藏了一朵羞涩的梅花,盛寰一把握住他的Yinjing,慢慢地揉捏。

    盛寰手指冰凉,但手中中却带点温柔,指尖的薄茧摩擦棒身,郗汪不用几下便勃起,随后盛寰捏住他正想发泄的马眼,冷冷地说“忍住。”

    郗汪呜咽一声软了腿靠在了椅背上,盛寰将蹭到腺ye的手在郗汪的腰间擦了擦,拍了拍大腿,说道“趴着。”

    郗汪不懂,迷惑得看着盛寰,直到他拉着他的手靠近坐着的大腿,然后按着他的腰,将他反身按在自己腿上。

    盛寰手上的动作没停,手掌从如玉般的脊背一轮顺滑到tun部,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就像一块任人宰割的美玉。

    郗汪不知道盛寰想干什么,他感受这盛寰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带起一阵酥麻,他盯着盛寰的笔挺的西装裤,伸手上去把他抓皱,忍不住低低呻yin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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