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无目的和焦急,两种看起来似乎是互为对立的Jing神状态,此刻却同时出现在了泰格身上。
特耶斯看泰格的Jing神状况不大对劲,便没有把对方算入统筹的搜查队伍中,而是临时申请了一艘全新的深海舰艇交给对方,并开启了定位功能。
泰格Jing神恍惚地潜到海底,时而疯子一样左冲右突,时而呆呆地望着监视屏,连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大皇子的消息自己已经收到,但即使明白了来龙去脉,又有什么用呢?
自己知道的,军方也都知道了。以虫皇暴虐的脾性,鲁尔特现在一定正在经受着非人的折磨。自己明明心急如焚,恨不得豁出性命,却也同时心乱如麻,完全找不到拼命的方向——大海一望无际,海底又何尝不是?即使鲁尔特就被囚禁在左手边五十米的地底,自己也只能跟着狭窄的探测信号范围一路向前,从痛苦的挚爱身旁悄无声息地擦过。
“啪!!”
泰格的右拳狠狠砸在了控制台上,力道之大甚至震碎了仪表盘的玻璃。玻璃碴划过红发青年的手腕,愣怔的泰格看到渗出皮肤、慢慢滴下的鲜血,趴在控制台上呜咽了起来。
鲁尔特,你到底在哪里啊
你救了我好多次,现在轮到我来救你了,你却藏起来了
求求你,给我一个指引吧
手腕上的伤口渐渐止住了血,而滴落在控制台上的血经过刚才的擦蹭,将Jing美的信息端涂得一塌糊涂。红发青年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扣在左腕上的信息端——那是大皇子为了保持通讯的即时性,直接将管家的信息端拽下扔给了自己。
这是别人的东西,以后要还给人家的,应该保持卫生才对。
不,如果找不到鲁尔特,我就没有回去的理由了。
两种于事无补的想法突然冒出,在空荡荡的恼内打起了毫无意义的架。泰格用力摇了摇头,有些迷茫地望了望周围——临时征用的新舰艇还没有来得及配给生活物资,并没有毛巾或纸巾。
红发青年默默地低下头,舔了一口刚刚凝结的伤口,感受着并不强烈的疼痛。
在格斗场时,自己受过比这重十几倍的伤,最终只能靠自己咬牙坚持。在荒岛上时,即使自己的手臂只划了一道与这差不多的小口子,鲁尔特也愿意为自己舔伤口
?
等等,舔伤口?
泰格一下子坐了起来,心脏“砰砰砰”加速跳动着,甚至没有注意到锋利的玻璃片离自己的掌心只有一毫米。
红发青年睁大眼睛,喘着粗气站起身,颤抖的双手打开信息端,想要呼叫菲欧娜和斯威士。然而管家的信息端上只有大皇子的通讯号码,泰格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呼叫键,充血的双瞳一眨不眨地瞪着进度条。
即使是万分之一的机会,自己也要尽全力去尝试。
海底洞窟群中,最大的石xue被蛰伏的虫族们改成了宴会大厅。而此时,并不算宽敞的大厅中挤满了密密麻麻的生物——中低等的虫族占了大部分,剩下的是衣着华丽的星际走私商、被通缉的星盗和流放者们,都在努力伸长脖子、探头瞪眼望向最前方的那面墙壁。
大厅中并没有开灯。墙壁上正在播放的全系投影,正是由威格莱特房间的录影设备连接转播的。即使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人类观众们依然大喘着粗气,呼吸如同蛮牛一样粗重,早已经兜满了粘稠ye体的裤裆不知第几次顶出了一座座小山。
而不堪刺激的虫族们早已忍耐不住,在现场便互相抽插起来。雌虫数量过少的情况下,不少雄虫为了争抢雌虫大打出手,乃至共享一只雌虫,甚至于完全无法抑制性冲动而开始互相抚慰。大厅中弥漫着刺鼻的腥味,而身处其中的人类和虫族却浑然不觉,兴奋地欣赏着现场直播的虐jian秀。
仿佛炼狱般的半个小时中,鲁尔特像是一团破布一样,被马力全开的虫皇随意蹂躏着——那甚至不能被称为强jian,而是可怕的摧残和暴虐。即使是在另外一个监视屏兴致勃勃地欣赏着的塞多姆尔,也稀有地露出了怜悯的表情。
如果不是尿道中的胶棒兢兢业业地发挥着作用,意识模糊的俘虏皇子恐怕早已随着多次高chao失禁而昏迷了过去。然而此时,传递痛觉的神经已经在几个小时的残虐下渐渐麻痹,而传递快感的神经却在药物和全身的可怕刺激下愈加疯狂,拼命向鲁尔特的每一根血管末端、每一块肌rou甚至内脏中填塞着快感。
俘虏皇子半张的不住地流着口水,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全身健壮的肌rou痛苦地痉挛着。饱和喷溢的快感有如被火烫红的钢针一般,狠狠刺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撕裂皮rou向内钻去。帝国战神自傲的忍耐力被击得支离破碎,昔日的骄傲和尊严在残忍的虐待和羞辱下,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了已经完全哑掉的哀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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