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于水月阁这宝贝阁主伶舟而言,真坠入深渊地狱,摧折加身自不必说,数不完的肆意凌虐,羞辱折磨,煎熬身心,漫漫无尽不知何时才到尽头。虽然这些日子伶舟对这三位至交亲信隐隐有了几分猜疑,但多年来笑颜晏晏,百般呵护顷刻之间竟乾坤反覆,天狰地狞,无边无际的狂暴折辱直嗟磨,伶舟无数次想晕死过去,无奈三妖却特意给他喂食炼化过度的朱李果,保他始终神志清醒,他不得不无比清晰的承受每一分痛苦凌辱。不知为何,滔天的苦恨煎熬竟让伶舟生出奇异的熟悉感,无数记忆画面鲜明闪现,波光晃忽的浴池、翠幌交错的暖阁、泥沼污浊、草丛蛮兽、铁笼、悬吊、禁锢、濒死、阿墨、阿白、山神、夜离、墨生、白郎......无数光影印象如同墨夜中雷暴闪电般交相暴劈闪现,凌乱的记忆片段、缭乱的视野、真实的触感叠加,又经受数度惊怖震撼,伶舟已无力再生他念,心中只剩一片懊悔恼恨,只恨自己为何要投生于这世间。
浑浑噩噩间,忽然满口浓腥恶膻呛得伶舟那飘摇心神不得不落回当下,方才模模糊糊发觉四周晃动的视野已是白日光景,眼前是夜离刚从他口中拔出的胯下勃物。夜离本是草木Jing怪,可随意幻化人身形状,发泄了一夜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羞辱伶舟的机会,特意将胯下勃物变化得黑褐油恶,形状粗丑,又特意将喷出的Jingye炼化得气味腥膻无比,直熏神魂,伶舟顿时被熏呛得干呕不止,原本流干了泪的狐媚细目又盈满了粼粼泪光,饶是他此刻被缚坐在秋千架上,毫无动弹的气力,也被难抑的干呕激得全身抽搐,赤裸滑溜的柔曼身子顿时越发绷紧挺直,不由自主激烈颤扭,活似被刚剔净了鳞片的光溜鲜鱼,不知死活只顾着胡乱抽疼打挺。
墨生坐在一旁树根上把玩伶舟垂在秋千下的那双玉足,此时正一手把玩着一只脚腕,又攥着他另一只脚放到胯下摩擦,伶舟忽然这一抽搐,脚背也勾紧了一下,竟把墨生也挑逗得泄了,白浊喷得伶舟小腿上到处都是。舒快得墨生直骂“sao货!”
白郎在伶舟身后cao弄了一夜,此时那巨物还牢牢紧塞在伶舟体内,伶舟这一抽搐,激得全身抽紧,包裹着白郎那巨物又一阵阵勒紧,爽得白郎恨不能直冲云霄,激冲快意中却又荡起冲天恨怨,白郎一把抓住伶舟的乱发,向后猛一拽,伶舟被他拽得向后仰起头,酒意殷红的娇艳薄唇先前被夜离那恶丑勃物撑开,被迫含舔了大半夜,此时也忘了合拢,犹自呼喊似的张口,却也并无气力发出声音,只被满口白浊呛得咯咯卡卡断续喘息,晕红的俊俏鼻尖委屈地抽抽吸吸,夜离先前喷得极多,黏稠白浊不断从他嘴角漫溢流出,秀妍面颊早被沾污了大半。白郎凑在伶舟鬓边恨声道,“阁主,你都不知道自己模样有多贱,偏又喜欢这幅贱样来勾引我们。”
伶舟仰面望着熟悉又陌生的脸,泪光迷蒙中,遥远记忆中的憨厚少年和眼前熟悉的忠厚面容重合为一,一时间剧烈喘促起来,发出难听的咯咯呵呵声,也不知是哭还是笑。
“我好痛,少爷,你把我勒得好痛。”白郎的神情又痛苦又享受,手中拽着伶舟的乱发,狠狠顶了几下腰胯,猛抱着伶舟,狼突虎撕般胡乱猛亲了一阵伶舟污浊的脸颊,一面恨声呜咽起来。墨生起身扶住伶舟的身子,推开白郎,白郎抽抽嗒嗒后退几步,那胯下巨物也软软地从伶舟后xue滑出。
伶舟虽还勉强被藤蔓固定缚坐在秋千上,一夜摧残后已是身无片缕,堂堂水月阁主早已斯文扫地,矜贵丧尽,双手一直被固定在两侧的秋千绳上,藤蔓牵提着他赤裸的柔曼身子,让他依然直身端坐在秋千上,卷翘乌发缭乱披拂在肩背,刚被白郎拽着头发后仰,此刻便直直仰面望向天空,晕红柔俏的狐媚细目泛着锐艳靡离的泪光,仰望着虚空也不知是哭是笑是醉是痴,只望得三妖又释然又恍惚又有些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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