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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乐乐一个激灵,不安分地动了动,但他立刻发现所作所为徒劳无益,他一动就碰到齐山的牙,反倒自己疼。
色字头上一把刀,身体分明在热切地迎接,Jing神层面他还是对性爱反胃。下体被温软包裹的感觉并非第一次,还有他高中毕业时曾经被女孩儿强上的黑历史。
他,直男,柏拉图主义。
但和黑历史还是不一样的,明显现在的目标对象技术好。
顶端被舌根处最狭窄的地方小心翼翼地一吮一吮,碾压的舌头软软地垫在下面,他的Yinjing正在被逐渐吞没。
顾乐乐的修长双腿被齐山扛在肩上,后者的鼻尖蹭过青年下腹细软的体毛,额间几滴汗ye闪着光,滴落在锁骨,口交带来的不仅仅是快感,还有另一个人的顺从。
顾乐乐急不可耐地弓起背,往更深处抽插,他像个未经人事的保守处女被下了春药,毫无技巧可言地一通乱来。生理层面上欲望一路上窜,得意洋洋地压住理智,想退出,阵地已经守不住了。胯下的性器在变大,变硬。齐山包容地接受这一切,跟随着他的节奏做自我调整。
顾乐乐几乎要把整根Yinjing连同沉甸甸的囊袋一起Cao进齐山的嘴里啦。
齐山昂着头,舌尖舔着顾乐乐严重被忽视的囊袋给予抚慰,背后的肌rou发力,拧成两片好看的对称形状。
“嗯。”
齐山终于皱着眉发出了第一声不太好受的闷哼,红艳shi润的嘴唇吻住两颗囊袋,放松喉咙稍稍往前吞吃一点。小孩儿太笨,需要给一点引导。他用余光瞅了一眼小孩儿,发现自己之前的动作成功取悦到了顾乐乐,于是他伸出一只手,摁住了青年的腰。
小祖宗,别动了。齐山心说。
像吃不到nai嗷嗷叫的小狗,得到想要的才肯乖乖听话。顾乐乐可能觉得有点痒,不动了。
?
齐山继续用指尖点着他的腰,动了动脖子,脑袋往后收一步,吐出顾乐乐后半截Yinjing,然后再发狠地迎上来。
深吸一口气,一插到底,硕大的gui头顶着喉心慢慢收缩。
顾乐乐明显有被爽到,浑身颤栗了一下。
重复,重复,重复。
不停往下流的口水倒是充当最好的口腔顺滑剂,齐山的下颌还没含到酸,顾乐乐蜷着脚趾,十分痛快地泄了出来。
浓稠滚烫的ru白色Jingye喷射在口腔上颚,顾乐乐倒是死死地抱紧齐山的脑袋,让自己的性器和齐山的嘴巴严丝合缝地锁死。虽然齐山根本没有做把Jingye吐出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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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Yinjing就算软掉了顾乐乐也死也不松开,像是把齐山的嘴巴当家了一样。
齐山觉得有点好笑,没想到顾乐乐醉后一点儿没有那份在直播间自己看见的聪明劲儿。
口腔无法合拢,自然无法做吞咽的动作。齐山只能由着他,让嘴里的Jingye应承着牛顿的重力学,慢吞吞地自己滑向肚子。现在的情况有点像小时候喝的止咳糖浆。
酒醉的顾乐乐魂飞天外不知道陷入了什么场景,齐山只听到自己脑袋上传来他惴惴不安的发问:“这样真的能怀孕吗?”
“”?
齐山听见顾乐乐浅浅的呼吸声,试探性地推了推青年的胳膊,软软的,任君摆弄。
好嘛,睡着了。
浴缸水也快凉了。
齐山把顾乐乐从水中捞起来,用软乎乎的白色浴巾将他整个人擦干,裹好,一路抱到床上。亲自给顾乐乐穿好内裤,掖上被子。
他没多看顾乐乐的睡颜,只是关了灯,轻轻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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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门锁转动的声音,齐山没来得及打开客厅的灯,一个穿花裤衩的青年戴着帽子从外头走了进来,卷进一小阵风。
“Cao?我的祖宗,你还没睡?”青年愣了愣,灯亮起才发觉说错了话,一拍脑门及时改口,“噢噢您是顾乐乐购买的”似乎是因为后面的词儿太羞耻,青年张了张嘴,没说出口。
“您好,是的。”齐山善解人意地接过话茬儿,“顾先生刚睡不久,请问您是?”
“哦哦!你好你好,我是他的舍友徐英杰。”
说罢,徐英杰又犹嫌不足地补一句:“不用这么拘束,我和顾乐乐都是新时代尊老爱幼大学生。”?
齐山点点头:“行。哈哈,看出来了。”
徐英杰对于他学霸舍友不惜翘课也要见一面的对象产生了莫大的好奇,如果有时间他真想好好坐下来八卦八卦,可惜他今天实在太累了:乐队新歌编曲写了又改,改了又推翻重写,然后是三个小时的旧歌排练和划拳输了被迫微博营业
徐英杰打了个哈欠,眼眶里硬生生掉了几滴泪珠子。
齐山说:“您困了吗?”
哎呀被看出来了呢,徐英杰遗憾地点点头:“我睡沙发就行。不是跟您客气,我就喜欢睡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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