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朗脱掉外套,借着傍晚的暮色打开冰箱捞了一盒牛nai,他在空空的房间里发了一会儿呆,看了一眼钟表,四点五十,还没到饭点。
季朗目前大四,实习期,独居,十七岁之前他有着美满的家庭,十七岁之后父母离异,对外宣称是性格不合。其实他知道,父母离婚的真相是父亲出轨,根本原因是性生活不和谐。于是他考大学时报了国外引进的专业:性爱研究,也是唯一大有的专业。
在接受系统认知教育后,季朗发现了自己的潜质,性取向属于泛性恋。他个人以为自己奇怪的性癖来自遗传,不过那些都无所谓,大多数国人对于性知识极度匮乏,国内的性爱行业仅仅服务业停留在中下游的水准,而他想做这个领域的专家。也算是了结17岁那年父母离婚后自己“总得做些什么吧”的心愿。
这几天忙着泡图书馆通宵写实验报告,距离上一次调教——也就是那位身体健壮的rou便器叔叔已经有几个星期了。压力攒多了难免想发泄,季朗有几个固定搭档,约调很爽但也有不可忽视的缺点,譬如进入状态慢,调教耗神。
季朗单手开启笔记本电脑,娴熟地登陆市性爱网站。他是这个网站的会员,也是学术顾问之一,在圈子里颇有名气。随意浏览几页,左下角弹出了提醒框:“尊敬的会员,您关注的店铺正在直播中。”
季朗啧了一声,他关注的这家店正是他认识的毕业生前辈开的,主打各类性爱产品,安全且前卫,每次新品上市他都会购置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囤起来。说是新品试用直播,其实就是质量上乘的福利直播。无论是店主还是搬椅子的工作人员,个个打的一手好绳法,请的模特品味也高级,网站上基本上前几期的录播都当作资源传播,既可以当作消遣,也是值得学习的资料。
就它了。
季朗点进去的同时,右手移到跨下,葱白纤细的手指拽开裤带,带出软趴趴的性器。
屏幕上仿若米开朗基罗雕塑般,健美匀称的躯体极具震撼力地映入眼帘,蜜色皮肤,脊背上如同鱼骨一般的脊骨连着tun沟,呈现倒三角。模特的窄腰上无一丝赘rou,tunrou饱满,几乎可以想象手指陷入紧致皮肤又弹出来的色情感。
Cao。
丝毫不符合他娃娃脸可爱外表,季朗低低骂了一句脏话,右手随意握住自己的性器,从gui头处慢吞吞的爱抚起来。他关了弹幕,盯着画面目不转睛,一个带口罩的青年正在给屏幕上的男人戴安全套,这个视角只能看清男人的下半身,季朗莫名其妙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不用思索,光看姿势就知道戴口罩的青年是个新手。季朗不禁有些奇怪,但转念一想又通顺了,最近不就流行直男1吗?
他可对这个物种没什么好感。
看着青年磨磨唧唧地读着弹幕,时不时挡到拍摄模特的镜头影响他视角,季朗不耐烦地冷哼一声:处男。
有要求提出想看青年与模特做爱,他听到青年义正言辞地说出“不好意思,我是直男”的拒绝时,季朗顿觉无语。
他拿纸巾擦擦手,打开弹幕,匿名往评论栏打了两个字:傻逼。
虽然过了把嘴瘾,但没人理他。
镜头放远,季朗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好奇这个男人的长相上。
短发干干净净,硬朗坚毅的下颌,眼角已经能看见浅浅的皱纹,算不上好看,五官搭配甚至有点儿凶,但唇角漾着顺从温和的笑。季朗几乎在一瞬间就回忆起了,那过分松弛脏兮兮的后xue,nai头被玩弄如同成熟红肿的果实,在他高超调教下,绳索顺着肌rou的线路完美地紧缚,但是一点也兴奋不起来的超——差劲rou便器。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戴着口罩的青年后退一步待命,站在一边的女人不知下了什么指令,男人昂起头配合地带上项圈,蒙上眼罩,根据松紧带做了一个短短的窒息演示。
窒息50秒的时候,松紧带拉开,男人跪在地上,后背蒙上一层薄汗,紧绷的肌rou能看出些许紧张。估计是安排好的剧本,戴口罩的青年蹲下来伸出手,男人张开嘴,鲜红的舌头往青年的手心舔去。
青年悟性很高,他像逗狗一样摸摸男人的下巴,再把手心shi漉漉的唾ye抹在男人的脸颊两侧,此时的镜头正怼在男人的脸上,视线被剥夺他显得有点迷茫,脸颊上的水光亮晶晶的。
像狗。季朗最喜欢狗了。
青年的性器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立了起来,施虐欲如同高涨的chao水吞没了理智。他闭上眼,右手攥成圆圈,胯部微微耸动着,想象着那是男人温暖的后xue,他狠狠地顶了进去,Jingye射出,腥臭的尿ye则顺着那个形状好看的屁股一直淌到腿根。
“唔。”
男人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季朗的双手快速上下律动,浓稠的Jingye释放在纸巾上,脑海浮现短暂的空白。季朗颇有些暴躁地扔掉纸巾,关了直播,回忆起之前男人性冷淡的态度,他的情欲消了一半。
季朗不是个对自己的性欲置之不理的人,他打开线下的购买记录,决定好好检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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