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朗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狠主,私奴很多,起头被折腾的走的姑娘不少,男奴耐受度倒是高一些,久而久之他就干脆只玩男人。
他下手虽然狠,可都是知轻重的,新的玩法他大多会先在自己身上试一遍,再去这种俱乐部找人试一遍,最后再用在自个的私奴身上。
季朗把烟扔了,翻开手机备忘录,清点着今天要测试的玩法。
其实测试拿俱乐部里的服务人员做小白鼠,也只有一点原因:不是他的人,他不心疼。
季朗关了备忘录,用食指从齐山的小腹慢慢往上移,勾住齐山的ru环,毫无怜悯之心地往外拉扯,浅褐色的ru头立即鼓起来,可怜的软rou紧绷着,好像已经快到极限了,可季朗还在往外拉。
齐山抿着嘴,他的唇生很好看,轮廓坚硬,颜色深,唇尖有一颗唇珠,泛着情欲感。
按理说一般人都会疼的叫起来,可这个阿叔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想听他喊疼。
直到齐山的两颗ru尖都被拉到很高,季朗赌气地眨眨眼睛,终于放弃了。
他殊不知齐山常年用ru头挂着重物,像这样的欺负早就没有任何感觉了。
齐山还带着眼罩,他被固定在桌上无法动弹,只能沉着冷静地主动打招呼:“晚上好。主人?”
齐山迟疑了一下,他毕竟不是这个专业的,还是有些紧张。戴面具的青年走前告诉他了一些基本规则,他虽然记住了,可还是心里不太踏实。
他听说过做嘴要甜,要犯贱,可齐山恰恰就是特别闷的性子。
季朗冷淡地哦了一声,他有点儿好奇,于是掀开齐山的眼罩去看。
那是一双深邃的灰黑色眼眸,很疲怠,又很冷静里边儿好像有着他看不懂的悲伤那不是陷在情欲里的眼神。他不喜欢。
突然进入的刺眼光线让齐山不禁眯了眯眼珠,还未待他看清面前顾客的脸,黑色眼罩又遮住了他的视线。
“你的眼睛令我很不舒服。”季朗毫不留情地说。
齐山怔了怔:“对不起,主人。”
季朗转身去拿鞭子,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才会对第一次见面的鸭子讲出这么幼稚的话,或许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年纪比他大?他这次来的任务是测试新玩法的可行性,季朗对自己说道。
对方隐忍温顺,显然是个好奴隶。他或许需要50鞭来让自己进入状态。
?
季朗抬起鞭子,对齐山说:“你要做的是数接下来的鞭数,不许发出别的声音,也不许挣扎。”
“好的,主人。”
狠戾的一鞭打在了男人结实的蜜色左tun上,那块软rou颤了颤,齐山沉声说了一个“1”。这感觉很奇怪,他是一个正值黄金年龄的男人,却要被一个小辈打屁股,还要报数。
第二鞭打在了他的右tun上,直到两瓣屁股被鞭打得像熟透了的苹果,季朗才转移了目标。第二十五鞭,扫过了他的性器,当齐山的性器也被鞭打得红肿,鞭子又抽上了他的ru头。
这么五十鞭下来,季朗居然有种食不知味的感觉。靠!这大叔也太无趣了!一点反应都没有!真的只是数数,很让人怀疑自己的技术啊!
季朗当然是不会说出这几句话的,他可是很好面子的。
季朗拿起打火机,点燃了专用的低温蜡烛,把蜡油一滴一滴浇在刚才鞭打过的位置。
蜡烛原本是低温的,齐山皮糙rou厚的绝对可以很好的忍受。可刚刚屁股已经被抽的火辣辣的,蜡烛无疑是火上浇油,齐山终于疼的“唔”了一声。
声音很小,可还是被季朗听见了。
这一声压抑的呜咽让季朗的抖之魂熊熊燃烧,让他有种“终于找到感觉”了的心情,季朗哼了一声,往齐山脸上扇了一巴掌:“我让你发出声音了?”?
齐山说:“对不起,主人。”
“只会这一句?”他想听更sao的。
“对不起,主人。”齐山想了好久,还是选择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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