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逐渐昏沉,秦濯早已控制不住自己,解去裤子,两指深入了那饥渴难耐的rouxue聊以慰藉,另一手狠狠掐住胸前ru粒,又时而焦急地拽弄那胀红挺立的阳物然这一切皆是徒劳,无论他怎麽折腾自己,掏弄自己,那地方还是痒得让人发疯,好像随时都要死去了一般。
他折腾得浑身大汗,亵衣皱起一团,背上百华图闪烁着不祥的红光,慌乱之际自然也未察觉那被惊醒的狐崽正一脸若有所思地望着他背上招摇生辉的花儿,眼中露出一抹有别於兽的思量。
秦濯满心绝望,眼前模糊一片,见着狐崽白毛下意识便爬了过去,将脸凑到白狐肚皮下,想要去找那熟识的兽根啜。然而白狐娇小,被他一拱直接拱到了头上,它晃了晃头,摇了摇尾巴顺着秦濯後脑勺上的长发走到背上,好奇地去舔那百华图。
“啊好棒主人舔舔我再舔一下好棒”秦濯口齿不清地胡乱叫着,白狐听不懂他在喊什麽,舔得倒是很开心,因为那百华图每舔一记被舔过的地方便红光消减,化作柔和赤金光彩,对狐崽来说算是有那麽些好玩。
然白狐不过巴掌大些,狐舌细如花瓣,这一下一下也不知道要舔到什麽时候,对秦濯而言无异於上刑。可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将狐崽掀了下来後它不肯再舔,唯一能做的便是不断呻yin哀求,求白狐再舔多一些,好止住那yIn水泛滥的xue中痒意。幸好白狐还算喜欢这件工作,它舔了一会儿,又舔舔自己爪子,在秦濯背上踩了两圈後终於瞧见了那shi漉漉含着两根手指颤抖着的洞,好奇地望了望後,竟然凑过去舔了一记。
“哈啊啊”秦濯几乎说不出话,那狐舌又小又轻柔,差点如风拂过般感觉不出来,可偏偏能止住一些痒意,他顿时加快了手指的抽插,试图让自己胀得生痛的阳物好过一些。
“求你呜求你再舔一下再舔舔我”他胡言乱语地翘起屁股,两腿大开盼白狐再赏个脸,白狐品了品舔到的yInye,似是觉得味道不赖,便又再舔了一次。
秦濯几乎要射,他哑着声啜泣不已,觉得连当年剔玉池都不至於让他如此磨难。正在此时,白狐跳落炕上,秦濯大惊,连忙爬到它面前求道:“别你别下来好吗?求你我受不了了”
作为一个成年男性对一只没有人类灵智的小狐崽作出如此yIn秽的请求原是极不道德的行为,可秦濯顾不得这些了,他脑子里唯一能思考的便是自己该如何引起白狐的性趣。於是他见着白狐不理解他的话,连忙仰面躺下,两腿大张,不顾羞耻主动掰开tunrou露出那shi透了的洞,口中还发出唤来猫狗的怪声,只渴望能引起它的一丝注意。
白狐打了个哈欠,面对如此诱人的光景似乎也并非全无好奇之心。它行到秦濯两腿间,在秦濯大喜过望的目光中嗅了嗅那散发咸shi气味的腿根,竟然张口咬了上去。
“啊——”秦濯扯紧了炕上草席,再一次失了神。
这小狐两排尖牙比米粒还小,咬在皮rou上不痒不痛,但这时候咬在敏感处上却几乎让秦濯神魂都要飞走了。白狐咬不动那颤生生的皮rou,又舔了一口,好奇地看着那一抖一抖的嫩rou,又用爪子拍了拍,如此戏玩了有半刻钟,玩得秦濯快要崩溃,才总算注意到被手指剥开的小洞,稍稍拿鼻尖顶了一下。
带着秦濯体味的黏ye沾在了白狐鼻头,它不适地打了个喷嚏,低下头双爪拨蹭鼻尖的异物,抬头看时,秦濯已经抽搐着射了出来。
这可能是他头一次在没有外力插入的情况下,只是碰一下就射了Jing,而且还是被一只巴掌大点的小动物搞的秦濯不让自己去想这些难堪事情,他喘着粗气,觉得下腹虚沉,痒意略有止住却依旧可怕。经此一役他终於明白以往黑圣天的门人提起百华图时对他的告诫有多麽友善——这鬼图,简直是恶魔一样的东西!他根本不敢想像,即使今晚没死在床上,他会否因为害怕下一次的发作去随便找个男性修士,然後像荡妇一样求别人上他。
这种设想太真实了,他浑身冷汗,无助地望着两腿间看他的白狐,喃喃自语道:“明释,我该怎麽办我绝不想绝不愿自己沦落至此,可我又该怎麽办,有谁还能助我”
白狐无辜地望着他,又看他一开一合的xue,低下头用舌头舔了记xue口。秦濯合上眼睛,正在喘的一口气憋了回去忽尔他感到一根温热的棒状物戳在他会Yin之处,顿时一惊睁开眼睛,便见一头跟家犬差不多的白狐正在用那探出囊袋的腥红兽根找着他的rouxue要干进来!
秦濯惊喜无比,叫道:“主人!是你吗?你恢复了吗?”白狐闻言望了他一眼又低头去瞧那洞,戳得毫无章法,怎麽看都没有大白狐曾经的熟悉劲儿。
它不作任何表示,秦濯的笑容渐渐敛了下去。可白狐能够变这麽大已是极好了,虽然那兽根才比手指长一点,可只要能Cao进来只要它能射进自己体内,百华图便有了供养,不会随意作怪。想到这里,秦濯强忍心中羞耻,试着去握抵在xue外的兽根,想要引它进来。白狐见他要摸自己那里哪里肯?下意识便咬上了秦濯手腕。它还小的时候咬起来不痛,现在这个体形咬下去有些刺痛,牙齿陷入皮rou,未有流血可是也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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