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究竟被男人cao得攀上了几次高峰,茹翩翩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像是要泄掉身体里所有的水一样,阵阵抖动着,最后还是昏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在给她擦身,等醒来时,人已经回到海日古的军帐里了。浑身绵软无力,连眼皮都睁得很困难。
那个叫默丫头的女孩来给她送了一碗汤药,说她发了低烧并盯着她喝完后,又面无表情地走了。
咂咂嘴里的药味,茹翩翩大体分辨了一下,是固气驱邪的药剂。她并不是多么孱弱不堪的体质,毕竟体弱是扛不过医馆劳累的日常的,可她却被海日古生生给cao病了。
下体还残留着强烈的火辣钝痛感,男人cao她时怕是丝毫都没有留情。那超乎寻常的尺寸和迅猛的力度,仿佛还能清晰地感知到。茹翩翩面颊红了红,很是羞恼,但双腿还是不由地夹紧了起来。
这个洪水猛兽一样的蛮族男人,是她从未见过的。天地间恐也难以挑出一两个类似的来。她该是恨他的,恨他忘恩负义,恨他欺人太甚。可又偏偏拦不住内心深处对这人的好奇,总想要一探究竟,去了解他——
为什么他痛恨汉人却长了一张汉人的脸?
如果从未在汉人的地方生活长大,又为何能流利地说一口标准的官话?
他到底潜入留阳城做了什么?又打算对留阳城里的人做什么?
还有,他为什么护着她又欺辱她?若是报恩就该把她放了,若是怕她泄密那就该把她一刀杀了,这样费尽心思掳了来,却又不捆着她。
这个男人身上处处都是矛盾的谜题。
而且,海日古人呢?此刻他在哪里?
想起昏倒前听见的出征号角声,茹翩翩心里一紧。
她见识过男人的身手,那样的人上战场,势必是一件对他们汉人大为不利的凶器。想象了一下,男人浴血踏着尸堆纵马劈砍厮杀的模样顿时跃然眼前。
“呼啦”,帐门揭开,她正想着的人出现在那里,手里端着一只汤碗,正呼呼冒着热气。
“海日古……”她不由得唤出男人的名字,心里松了口气。
男人右肩膀绑了绷带,是固定筋骨最常见的扎法。
“你的手臂……”茹翩翩还没问出口。
海日古就到了眼前,打断她的话,伸手摸了她的额头。“退烧了?”他可不会坦诚说出是因为昨天cao得忘情而加剧了肩膀的伤势。
“还有点儿烫。”他试过体温,自问自答道,把端来的碗往前推了一下。
“那尕其说,你们汉人病弱的时候不宜吃rou,只喜清淡的粥汤。”那碗里确实是稀粥,还细心地切碎了些菜叶和rou丁,香气四溢。
茹翩翩其实并没有什么胃口,可这碗粥实在是被掳进敌营后见过的最像汉家餐食的东西了,怀念大于食欲。
于是果断伸手去端。“啊!”谁知那汤碗滚烫,竟无从下手。
这么热的碗,男人是一路赤手端来的?
茹翩翩看向他丝毫没有烫伤的手,被那异常粗的手指吸引了焦点。海日古长得高壮,身上无论什么都长得比普通人更粗大……
女人撇开了视线,羞红了脸。
“哼,真是细皮嫩rou的娇贵。”海日古并不知道茹翩翩在想什么,只顾着揶揄她。他抓起碗来,舀了一勺,在唇边吹过,给女人递到了面前。“喝。”
分明是命令的语气,却又透着一股关切的温柔。
茹翩翩意外他的耐心和照顾,看看人,又看看粥,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张开了嘴。
热粥顺喉而下,还是有点儿烫,但已经比刚才好了许多。
又塞一口,红艳的小嘴抿过汤勺,将粥卷入口中。
海日古看着她张合卷动的唇舌,身下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这个女人,看似矜持高洁,但一举一动都勾人得很,真是天生的媚骨,浪胚子。尤其是在他身下,被他cao得浪叫时,那叫声比唱歌还好听,叫着“不要不要”的,脸上却满是沉醉。
“哼。”海日古邪狞地哼笑了声,下一勺,他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咦?”当茹翩翩还在疑惑这人怎么自己喝起来了的时候,男人向前一探身,脸就近在咫尺之间了。
下一刻,他吻上来,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把粥尽数送进了她的喉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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