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陆扬醒来时天刚亮,叫醒他的不是闹钟,而是身下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被子里有个鼓起的人形。随着人形的一起一伏,谢陆扬一下子清醒了,苏舟居然比他起的早。
他没说话,索性享受起这难得的叫醒服务。苏舟舔得认真,但动作很轻,反倒像怕弄醒他似的。这种温柔又不花哨的舔法很实用,虽然不会因此高chao,但舒服的感觉令谢陆扬不自觉地低yin了一声。
“您醒了?”苏舟停下动作,拉低被子探出了头。
“嗯,上来,继续。”谢陆扬拍拍手边的位置说。
苏舟侧身跪在主人身旁,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这回动作和力度都明显大了些。
谢陆扬伸手刚好摸到苏舟的屁股,他取消了闹钟,手在苏舟tun部裆间游走,“一大早就开始犯贱,昨天还没爽够?”
苏舟没松口,“唔唔”着摇了几下头。
“摇头什么意思?没爽够?还是我说错了?”说话期间,谢陆扬一直隔着内裤轻挠苏舟的Yin囊。
“嗯不是,我想叫您起床。”
“叫我起床,”谢陆扬摸了一下苏舟的Yinjing说,“你用得着硬吗?”
“唔是您摸硬的”苏舟低着头回答。
“我摸之前没硬?你不晨勃?”
“不是我”解释自己一夜没睡实在尴尬,苏舟不说话了。
谢陆扬逗苏舟:“你是想到我才能硬吗?”
这话夸张了点,但苏舟点头了,他不是其他时候不能硬,只是其他时候他很少去想这种事。
“你真让人放心,”谢陆扬拍拍苏舟的背说,“起来吧,我给你做早饭去。”
苏舟有些吃惊,“您不用?”
“不用,下次吧。”
谢陆扬没想到的是这种事没有下一次了,接下来几天别说晨起服务,闹钟响过两遍苏舟都依然听不见,他真怀疑那天苏舟是怎么起来的。
也许根本没睡,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时,谢陆扬觉得自己想对了,苏舟一定是因为异地的事一夜没睡好。想起这件事,他也心情矛盾,可苏舟说的对,他们不是孩子了,有些事无法任性。
调职正式确定后,谢陆扬给父亲打了电话。离开市三年,毕竟不是件小事。
上个月开始父亲会接他的电话了,虽然两个人每次都说不了几句话,但至少说明关系有所缓和,父亲接受现实了。
“嗯,这是好事,别给我丢人。”父亲听完后说。
“我知道。”
电话那头顿了顿,父亲突然问:“他去吗?”
意识到父亲问的是苏舟,谢陆扬回道:“不去。”
父亲哼了一声,“正好,你还是成家才是正道。”
“爸你要每次都说这种话,我以后不打电话了。”
“两个男的像什么话,他要是个女的,能不跟你去吗?”
“是我不让他去的。”
“你少哄我,我把丑话说前面,以后你看吧,你有事时肯定指望不上他。”
“爸你要没别的事我挂了。”
父亲叹了口气,“挂吧,南方热,自己注意身体。”
“我知道,你们也是。”
挂了电话,谢陆扬心情反倒没那么压抑了。父亲话不中听,但仔细想想,他是把苏舟当回事才会说出那种话,否则别说不满,连提都不会提。
虽说下个月就离开市了,但工作上还是有不少事要交接,走之前也照样该加班加班,该开会开会。
周五下班后开会结束得比较晚,会间同事一起在公司吃饭,助理给大家点了外卖,是饺子。
谢陆扬本来就不怎么爱吃面食,猪rou馅更是沾都不沾,可除了陈愉,别的助理并不清楚他的饮食习惯。
这种工作餐总不好挑食,谢陆扬只好把饺子馅拨出去只吃皮。看着餐盒里一个个圆滚滚的猪rou丸,他想起了和苏舟一起吃饺子的那次。
那天他和苏舟下班到家已经很晚了,懒得做饭就叫了外卖。苏舟想吃饺子,于是谢陆扬按两人的喜好点了两种不同口味。没想到送来后两种馅的饺子竟然混装在一起,谢陆扬试着挑了一个咬了一口,猪rou的,他不想吃,夹着饺子想扔了,苏舟却很自然地把碗举到他面前,说:“你不吃给我。”
“我咬过了。”
“没事,我不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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