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看着怀默这被玷污的样子也是心里一动,说了一句让将士们尽兴,干了一杯就带着怀默离开了。
开苞后最是瘙痒难耐的这个月,每天都要阳Jing的滋润。这样才能更好的发育,便于产ru。少爷并不想因此而纵着他,奴隶的欲望并不需要被时时满足,只有空虚和寂寞才能让他们记住要取悦主人,服从主人。
回营帐有一段路,少爷让怀默走在身侧,手随意的伸到他的ru上,揪扯着。
“系个环牵着才好,这么点的小东西,哪里捏的住。”少爷像是为解释这句话,硬是捏住一点ru,揪拉着然后脱手让ru尖逃走。
怀默压抑着呻yin,忍受着ru尖被拉扯的疼痛酥麻,亦步亦趋的跟着那只手的动作。听到少爷说ru儿太小,他忙凑上去,用嫩白rurou去腻他作恶的手指,说:“主人,小默这里过两天产ru就大了!”
少爷听到忍不住要笑,用力攥了一把白rurou,看他疼得发抖才把手抽出来。
少爷回到营帐,将之前给他看过的木阳物递给他,再找了一根细绳,给他青紫的ru头系上,另一头系在自己的手腕上。然后就让他站着复习“功课”。
少爷拿起笔准备批阅一些刚拿来的文书,丝毫不顾及怀默的ru还扯在他腕上。那绳儿系得不算松,每每少爷稍微动作一下就要扯一下怀默的ru。
可怜怀默一边ru儿空虚白嫩,一边青青紫紫又酸又涨,还被少爷的绳子拉得疼爽难耐,偏还有“复习功课”的命令在前,只得一边注意少爷的动作,一边含吮假阳具。
怀默口上功夫不到家,还被ru尖细绳拉去一半心神,身子不自觉的扭动着发sao,xue儿出水。少爷拿过镇纸就往他屁股上招呼。
“啪!”毫不含糊的,结结实实的打在怀默的屁股上。
怀默被打的往前一扑,胸口的ru儿被剧烈一扯,不免惨叫出声:“啊!—啊哈!”
怀默口里叼着那根假阳具,伸手摸自己的ru尖和tun部,然后好不可怜的又被镇纸打红了手背。
“呜!”怀默不敢分心了,忙收回手认真做功课,忍着胸口被拉扯的酸疼。
好不容易等到少爷放下笔,怀默咽下被自己Cao出的口水,悄悄往前走了一步,松了松ru尖。
少爷哪看不出他的小把戏,只管先检查功课,让他跪下给他口交。
他仍旧用的宴会上那些技巧,笨拙不堪的,少爷哪会在他手里再栽一次。
少爷伸出脚踩他腿间的小东西,舔得好了就踩一下,吸得没感觉就扯他的ru头。就这样弄了老半天,少爷才算射出来放过了他。同样的,被放过的还有那肿胀不得发射的玉jing和饱受摧残的ru头。
少爷解下绳子把它系到另一边ru上,才让他下去收拾自己。
怀默不知道去哪里,只好问门口的席战。
“…大人,请问小奴应该去哪里洗漱?”
席战让他跟他走,准备把他带到水井旁,就看见有些退场了的军ji在那洗澡。不知道少爷对怀默是怎么个态度,只好将人带去较远处,只有上等军官能用的另一个水井,那边人烟少,也僻静,席战就放他一个人在这了。
怀默一边打水上来清理自己,一边看席战离开,然后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黑梭梭的夜里,只能看见到附近都是荒地。因为来时被蒙了眼睛,也不知道到底是个怎样的状况,总得调查清楚才好逃走。
身上的东西都是主人给亲自放好的,他也不敢动,稍微擦一下外面就穿衣服了。这附近确实没人,正准备跑远一点看看情况,就被一个士兵喝住。
原来是几个军官要来这里洗澡。那个士兵不是别人,正是少爷玩弄过的杜武,因为服侍不周被少爷指派他服侍同寝的将士。
杜武自然也留意到了少爷身边的新人。他是被少爷玩过的,自然知道少爷的德行,最是喜欢看刚正的将士被折辱,纯洁的小东西被玩坏。这个新货色很明显就是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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