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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少年郎穿着一件银白的衣裳走了出来,他的腰带也是同色,头髮还shi着,像是哪里生出的玉兰花枝,馥郁芬芳,皎皎如月。
只是寒江雪出来时,却看到燕飞度还站在前方的抄手游廊处未走。
寒江雪才一露面,燕飞度就回过头来,似要说什么。
寒江雪心中一紧,立马说:“我与你没什么好说哒!”
“哒”?这字听起来像是少年郎娇嗔似的,寒江雪恨自己这个嘴瓢的毛病,又急忙说是“的,的,的”!
燕飞度没像寒江雪想的,借机说些rou麻的话,而是微蹙眉尖,似是十分担忧地问道。
“头髮怎的不擦干就出来?”
“我正要去熏头髮……”
寒江雪说完,就见燕飞度面带笑意地走了过来。
“我正好也要去。”
但燕飞度的头髮明明十分干爽,打理得也非常齐整,寒江雪咳嗽一声,正经说道。
“我们一起长大,我也不是想天天给你没脸。只是实在与你无甚好说,你今日不去翰林院么?”
燕飞度不曾想他还要上工:“有必要去吗?”
寒江雪一时无言,指着燕飞度:“就算,就算你打击太大,你也不能自暴自弃,人可不能不工作!”
这话非常有小兔子不肯吃白食的风范。
燕飞度弯唇一笑:“好吧,我想想要不要去。可你今日不也来了翦春灯,来这里做什么?”
寒江雪低头嗅闻着自己的手腕,发现上边没有酒气了,这才放下心来。
“和那些叔伯们来喝酒,酒撒我身上了。”
说着说着,寒江雪就到了熏头髮的雅室,而游廊另一头,拿着香炉和扇子,干巾,还有花油的侍者已走了过来。
“你走吧……”
寒江雪刚要让燕飞度离开,却见那侍者不知怎的脸色突然青白,忙把托盘放下,对着寒江雪道歉。
“对不住小侯爷!我要去方便!实在忍不得了!”
这话在客人面前说出来实在失礼,可人有三急,谁忍得了啊!
侍者一溜烟跑走,燕飞度施施然地将托盘拿起来,对寒江雪笑道。
“虽然叔伯们喝上头就不记得时辰,但也不可让他们久等了。”
“我本来就是要自己熏头髮的!”寒江雪才不让别人随便碰他!
“那,我求你?”燕飞度伏低身子,视线与寒江雪齐平,眼里是盈盈的笑意,“还是……你真觉得自己魅力无边,我现在非你不可?”
寒江雪一时语塞,又说:“你确实说过非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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