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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时候,陶屿就是这样用假象蒙蔽了我。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他的印象都是温文尔雅,体贴入微,后来才发现,这厮只是表面得体,善解人意,其实内心刻薄,悲观厌世。
所以,那天他嘴上说着你睡饱了就好,心里想的其实是怎么不睡死你;表面镇定沉稳,实则心急如焚他后来说,联系不上我的那段时间里,他是真的担心我出事。
我说,所以你看你矛不矛盾,既想我死,又怕我死我们退一万步讲,万一我真的死了呢?
陶屿没好气地说,那他就拿我的骨灰做CD,听我骨灰颗粒的爆破音当白噪音助眠。
我真是爱惨了这个答案,心花怒放之余,抱着他亲了又亲,癫狂之态好似吸猫成瘾,先是把他亲烦了,后来又把他吻硬了。
当时清明刚过,yIn雨满溢,春意勃发,正是顺应自然的好时机。
此时宜谈生死,宜发情,忌节欲,最宜在谈生死时发情,然后在情至深处共生死。
那天我祭出那条漂亮的皮质穿戴裤,装上双头共振的假阳具,要在客厅的地毯上和陶屿共赴生死。
窗外还在下雨,一整天都没停。半管润滑ye被我不要钱似的挤进他身体,抽插出的水声比窗外的雨声还响。
背入是一种很原始的体位,像极动物交配。在这个体位下,文明牢笼的大门敞开,受囚的兽性就得以横行,连快感都烈有野性。
那一天,我的爱欲蓬勃,像一把野火,焚遍了那片僻远的荒原,原野上的每一棵枯草,都是我久经压抑的暴性。
它烧时尽兴,熄时也安宁。
等到火势渐弱,我才神志渐清,看到陶屿跪趴在我身前,被我掐着后颈摁伏下去。
他的额头狠抵着手背,手心里死攥着绒毛毯,急促的呼吸声听起来好像哽咽。
那一刻,我以为他哭了。我是一个何等恋哭的人,但当时也不能感到兴奋,只是出于本能地想要给他一些安抚。
于是我松开了掐在他后颈的右手,挽住了他的腰,左手也摸索着攀上了他的手背,却发觉他攥得死紧,我的手指根本挤不进他的指缝。
但很快,陶屿就发现了这一点,于是颤抖着松开了手,我才有了可乘之机,钻进去跟他十指紧扣。
扣上之后,他放松多了,手指还用了点儿劲,夹了夹我的指节。
我收到信号,也夹了夹他的指节,他用气声很轻地笑了,又夹了夹我的指节。我也笑了,牵起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关节。
陶屿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还了我一个吻后,把我的手揣进了怀里捂着,好像小孩儿藏宝贝,生怕谁来抢似的。
他这副样子实在可亲,让人忍不住想亲一亲他的脸颊,再用自己的脸颊贴一下。
这一下贴完之后,两个人都笑了,我就着这个姿势继续,但动作放缓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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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的是,在陶屿说出那句累的话就再歇会儿吧之前,我一直以为是我在关照他;
而在我说出我他妈以为你在哭之前,陶屿也一直以为是他在关照我
结果就是谁他妈都不用被关照,从头到尾都是两个傻逼在一厢情愿。
真相大白之后,我才知道,我以为的哭,竟然只是他在卖力呻yin,为我难得发一次疯助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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