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我伺候你喝水啊？”韩墨虽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往床上坐了上去，不顾窄小的单人床发出吱吱呀呀的抗议声。

    他看床头放着杯白水，便把人半抱着搂在怀里，端着喂他。韩墨看着展颜大口大口地喝着水，这简简单单的动作莫名就让他有种投喂宠物的满足感。

    清水润着喉咙滑到胃里，展颜逐渐睁开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试图聚焦。但等他看清了这人是谁后就听见大脑告诉自己，做梦呢。

    “没做梦，”韩墨似乎读懂了对方黑白分明的眼里透出的茫然，他把空了的杯子放回原处，“我送你回来的。”

    六神归位的展颜终于彻底清醒，他试图赶紧挣脱开对方的怀抱，可惜这一翻身就能掉下去的床限制了他动作的幅度。

    韩墨的手顺着展颜细软的额发一路往下，直到端起他尖尖的下颌，笑道，“果然善有善报，关键时刻竟然是你帮了我，想要我怎么谢你。”

    展颜一时间答不上来，他现满脑子都是这个韩少刚刚在自己体内射了Jing，现在要赶紧把他打发走，自己好去买药。

    “您在电梯里已经给过我钱了”展颜低头喃喃道，“我没那么贵”

    “一码儿归一码儿，这机会是你自己挣出来的，既然我问到了你，就别轻易放过。”韩墨不知哪来的兴致想要教这孩子做人，“往后也如是，自己想要的，无论是什么，想果，别想因。”

    想果，别想因。

    这话钻进展颜的耳朵里，成了那条诱惑夏娃的那条毒蛇。展颜不禁想起了他的“果”，他失学卖身都想求的那个“果”。

    “那我我还想再要些钱。”展颜咬了咬牙，逼自己跟面前的男人对视。

    “这就对了嘛，”韩墨带着几分赞许地轻笑道，“说个数儿。”

    展颜想了想，说出的金额跟今天韩墨给他卡里的数字差不多。

    “你确定？”韩墨问道。

    “是每个月...”展颜用豁出去的语气，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是每个月这么多钱，韩少。”

    “才教了你些皮毛就晓得要放长线掉大鱼了？”韩墨放开人，从床上慢慢站了起来。他收了嘴角的笑意，居高临下盯着对方道，“想“果’的时候，也要先问问自己值不值。否则就是漫天要价儿，痴人说梦。”

    展颜此时此刻心里面被那个“果”撑得满满的，无边无际一路地溢了出去，一股脑儿地把之前的害怕犹疑都挤掉了。他没有被韩墨眼神里凛厉冻住，而是换了个跪着的姿势，冲着眼前的救世主一样的人哀求道，“这钱算是...是包我的钱，我随时都可以陪您，干什么都行。”

    这种大话说出来，自己和别人都不信。

    “哦？”韩墨挑眉问道，“不带套儿也没问题了？”

    对方想到身体里还留着男人的东西，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涨红了脸点头道，“没问题。”

    对方微微颤抖的嘴角让韩墨心情愉悦，于是他继续提要求，“呢？木马、电击、窒息。”

    这些可怕的词儿，虽然展颜没受过也能猜出个大概意思，但他此刻不能认输，“没问题的，韩少。”

    “人兽呢？”韩墨见这孩子还在硬抗，跳过那些小把戏，直接加码到另一个境界。

    展颜这回不敢满口应承下来了，他半张着嘴浑身微颤，似乎那个“兽”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