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的灯光从头顶倾泄而下,打在激动充血的jing体上,凹凸有致的gui头溢满了亮晶晶的ye体,还在另一人的注视下,从小口里吐露出更多以彰显自己的欢欣鼓舞之情。
没有一个性取向为女的直男会对着同样性别的舍友如此迅速猛烈地勃起,哪怕这位舍友的确长着一张赏心悦目的脸,头脑身材气质样样俱全——这都不是理由。
我喜欢你。
这才是他明目张胆而不可告人的理由。
莫泱向来直率,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实在说不出来,沉默是金。他将话语权早早放任,只是站在那,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栗。
藏着掖着三年的事在这样的境况下一朝挑破,莫泱低下头,闭着眼,听见自己的yInye滴落于地,黏黏糊糊的一声“啪”,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他想起初入学时无聊抬眼,瞥见主席台上斯文少年一瞬间的悸动与长久的惦念;想起十五岁那年飞来横祸里本可以袖手旁观的男孩挺身而出,比现在矮一截的小瘦子救下素昧平生的负伤少年,自己吃尽苦头差点被挑断会钢琴的双手;想起他看见病房里苍白虚弱的少年睫似鸦羽紧闭,心头抽痛;想起登门赔礼时得知对方身份是柳家那位“病弱二少”的分外后悔忧虑;想起阔别两年高中再见同寝同班的欣喜若狂;想起……
他所有的多愁善感全给了柳都淮:唯一的心动,暗自的庆幸,偶然的喜悦,无力宣之于口的苦涩情愫。柳都淮在和他成为室友的第一天送给他一盒比巴卜泡泡糖,那是莫泱小学初中放学时穿过市井小巷爱买的小零食,孤身嚼着入口即为甜腻,越久慢慢发苦的泡泡糖目送一帮帮家长领着自己的孩子回家,一路叽叽喳喳热闹非凡,只有他是落单的局外人,在路口上车,由司机护送回空旷的别墅里,陪伴他的是长久的冷清。而柳都淮,这个震碎他寂寞的人,是第一根也是最后一根稻草。
他是莫家的异类,没得父辈真传,既不滥情也不冷情,像柳家的人,格外专情。
莫柳两家相交已久。一家是祖传风流,一家是天生专情。怎么搅合到一块儿的?
说来话长。
莫家一脉根基深厚,溯源可至前朝;秉承韬光养晦不显富的祖训,明面上的财产数额吊在榜单尾巴而已,背地里钱只是数字,实则涉及上头权利的更迭。但据说老祖宗发家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导致每辈只出男丁,极大概率老大会是生理缺陷的双性人。都是莫家子弟,况且人丁单薄,不能不要再造啥孽啊!老祖宗犯了难,而柳家老祖婆,这个治疑难杂症名望颇高的医者,就这样被老祖宗重金聘请,以提供所需的各类药材和资源为交换条件,立下死契,做了莫家的专职大夫。
两家彼此知根知底,随着时间流逝倒成了莫逆之交,传到这一代时两家的关系对外都不显山不露水,表面上桃李满天下的柳老爷子和土大款莫老爷子泛泛之交罢了,一些古老的家族才略知一二。由于柳家这代小辈二男一女其中两位少爷都是先天体弱,因而静养在深宅里,才和莫家走动稍淡;只是天生有缘,该撞上的躲不过,鲜少人料到两家的小辈一鸣惊人,义结金兰作了交颈鸳。
而柳老爷子有点惨,孙子被拐了,哦拐了人回来,还要跟在屁股后面收拾一同拐进来的大堆烂摊子。首先是不靠谱的莫老头儿惹出来、找错主的冤案:
已逝的莫老爷子是芳心纵火犯,风流倜傥四处招蜂引蝶;防范再严密也还是先于明媒正娶的妻子搞出一个意外——莫迟明,兄弟俩的大伯,一个双性人。孩子出生的时候正赶上家里的老婆坐胎,莫老头压根不好提起,就没遵循祖训及早把他接回来也没告诉柳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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