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深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发量稀少,眼褶堆起,鼻子微皱,嘴巴松弛地张开,喉间发出类似锈蚀铁管的轰隆声,就像有辆火车从头顶上呼啸而过。
为什么会嫁给这样一个男人?女人又为什么要结婚?
夏深深哀叹一声,转过身关了灯,眼睛对着黑暗却也不停歇地眨动,脑中无数个念头还在闪烁,散落成不同人的脸和声音,交错出现,抛去一个过去,又跌入一个未来,翻来覆去,她越听男人的呼声越睡不着,恨得只好暗中踹他一脚,男人咕哝一声翻了个身,静默下去,但静默更暗藏杀机,不怀好意的窥视和刺探将趁她逐渐失去意识的时候诱导出一个梦的呓语她要真喊出逸昕的名字该怎么办?
恐惧替代了烦恼,寒冷渐渐侵体,黑暗里像有双手扼住脖子,箍得夏深深呼吸难捱,她在起了几次夜后彻底向黑夜妥协,虚弱不堪之时人反而进入一种迷糊的混乱里,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男人在抚摸她的ru房,先是握在掌心里轻揉,逐渐加力,他的呼吸也加重起来,他伏下来亲吻,舔舐,在ru尖尖头上饶舌,吸吮,再满口咬住
嗯她觉出啃咬的疼但又沉入一种麻痒的酥,她微微皱眉,眼睛还睁不开,推了推,像是许逸昕,又像是个陌生人,粗糙的手颤抖着往下摸,仿佛生怕弄皱她光滑的皮肤,可手指一碰到大腿间就动作鲁莽起来,夏深深觉得自己是要推拒,但人却怎么使不上劲儿似的,软绵绵,松垮垮,好像被人一抠一弄,她就败下阵来,直到她感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欲强行穿透体内,她才一惊,醒了。
不是梦,是她的男人清早要交欢。
弄醒你了?
你干嘛夏深深揉揉眼睛,朦胧问,但也知道这不必问。
想你了嘛亲热一下。他来寻她的嘴去亲吻,她本能躲开,扭过身体夹紧双腿:别,别来烦我我昨晚一宿没睡,头疼滚开!
哎亲热一下再睡嘛这么久没见面,你就不想我吗?
不想我宁可你不回来。
夏深深,给你脸了。我不管,我今天就要!男人上来那股子蛮劲儿能压倒她,掐住她胳膊别过她的腿,带着欲望的天然摧毁力蹂躏她,闯入她,一撞撞地不管她shi不shi、润不润就那么撒野,她叫也叫不大声,怕吵到隔壁的倪夏,只好投降道:你带个套子好吧!
带那个劳什子做甚?老子回家Cao老婆还套个屁。
谁知道你他妈在外头那么长时间找不找鸡,在外头给我搞回一身病来,你给我治病?
男人见她声音提升来,马上做噤声动作:你不能小点声?一口一个鸡的,不怕倪夏听见?
你能做出来还怕人说?真笑话!恶心,不带套就给我滚!
男人见她逐渐厉害,也心虚,只好屈服:好好,服了你了,带,我带!套在哪?我没有。
夏深深从床头柜翻出来丢给男人,男人这才戴上,然而兴致全无,一时半会儿那东西又直不起来,只好推夏深深:哎,给我弄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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