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素水殿只见巍峨的轮廓。我走到了门前,轻敲门叩。
咚咚,咚咚。
不一会,大门咿呀咿呀地自动打开,院内灯火通明,夜明珠点亮了整条长廊,很是奢侈。
这个峰主,似乎很有钱。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前,行礼道:晚辈是合欢宗弟子虞长歌,深夜叨扰,请教桃树之意。
门被内力振开,一个紫衣身影闲适地倚在门前:既然知道是深夜,还过来叨扰?他的声音稍有些轻佻,带着似有若无的不满。
我沉静道:晚辈以为,您方才的意思便是让我来找您。
我说着话,慢慢抬头,才看到这人的样貌。
这不就是凌霄宗的长老梁士廉吗?
我心道:好巧。
梁士廉嗤了一声:还算聪明,进来吧。他转身走入明亮的殿里。
他很快就没了影,循着他的气息,我进入了偏殿,此处应是会客之所,梁士廉坐在榻上,烹着热水,接着挽袖将第一道茶汤倒入茶池,将那白玉茶杯润得清亮。
坐。他说。
他身着的是与白天时不同的紫衣,上文山川花鸟,云锦散在榻前,垂而不落。
我左右看了看室内的空座位,榻上的那个肯定是不肖想了,一旁的圆椅又稍嫌离他太远,只有在他近前那把凳子看起来较为符合我的身份,于是我在凳上坐下,又把桃木剑摆在身前。
前辈,您说的有缘,到底是什么意思?我问。
嗯。梁士廉熨好一壶茶,居然只给他自己倒了一杯,他慢悠悠地品茶,没有立即说话,十足地故弄玄虚。
我看他喝茶,自己也觉得口渴,只能将目光看向其他地方,转移注意力。
诶?那把漂亮的桃木剑也在这。
我看向那柄系着翡翠的漂亮木剑,不禁心生喜爱,这种好感是从刚开始见时就有的,莫名其妙,无缘无故。
许是我的目光太直接,桃木剑轻颤一声,竟然就要过来。
啪!
梁士廉不客气地将蠢蠢欲动的桃木剑按下来:怎么这就忍不住了?这么不争气。
他看向我,眼里带着愠意,对上我的目光时,不知为何顿了顿,轻咳着偏头:倒是忘了,他挥手将一杯茶递于我,喝茶。
原来他不是不知礼。
茶汤烫口,我抿了一口,接着望向他,他坐在榻上,背脊挺直,姿态优雅,我忽然想到才见的闫渠,也是一副端端正正的样子,梁士廉既然住在这峰里,那么应该就是他的师父了。
梁士廉等我喝了茶,这才开始说:这桃树在淮洛峰山扎根数万年,已经生了灵智,不过它性格却不算好,寻常人只能远远观之,倘若走近些,就是要被鞭打驱赶的。你是少见的它喜爱的人,也许是不舍你离开,它雕了柄剑送给你,是希望你随我学剑,好在这里多待些日子。
原来不是剑可爱,是那桃树可爱。
可是我已经有了师门。我有些为难地摸了摸那柄新剑,我所学的是海chao剑法,若是改用其他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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