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视角
我想我大概有一些头绪了。
我是说,电击是心理学方向的一种常见疗法,纯理论上讲,它并不邪恶,只是一种解决问题的途径。
尤其是当医生对于一个病人已经手段全无的时候,如果这个办法可能会有用,你会放着不试试吗?
更何况,对于若安这种病人来说,这种方法很可能会有效。
所以,我试了。
虽然在这里为自己申明辩驳有些可笑,但,我最初是抱着十分纯粹的想要治好他的想法来进行这次治疗的,仅此而已。
那次治疗的结果好坏参半。
好消息是若安,我的病人的确对电击有反应,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以为他的神志是清醒的。
但坏消息——却更加的让人难以接受。
我无法想象,一个正常的人类男性,是经过了怎样惨烈的过程,才会在身体里形成这样一种奇怪的反射。
在这次治疗里,若安,我的病人在护理时几乎如同废掉了一般的Yinjing射Jing了,更可怕的是,他张开了腿,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托这个姿势的福,我能够看到病人的肛门开始向外渗出的透明体ye。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我希望自己从未做过这次治疗。
虽然我为自己辩解过多次,但我无比的清楚,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的病人被强jian了。
是进行身体护理的护工在为他清洗时发现的,他先是觉得病人不自觉的并拢双腿有些奇怪,然后发现了他想要掩盖着的通红的后xue和被人射在里面的白色浊ye。
据护工说,那是他第一次那样反抗挣扎,竟然是为了隐藏被射进身体里面的别人的肮脏的Jingye??
我想那些573案件中涉及到的犯罪并不是唯一的变态。
或许人类本身就存在着不少可怕的疯狂因子。
否则又如何才能解释这一切呢??
有人以别人的痛苦为乐,有人以自己的痛苦为乐,还有人,在正常与病态中摇摆不定,披着人类的外皮做出某些疯狂的举动来。
我一直以为自己并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世界上那里会有所谓的理想主义呢?世界不是非黑即白,大多数人在一条灰色的边界线上游走。
但现在我疑惑了,或许,所谓的理想主义的包含范围并没有我所理解的那样纯粹,那样洁白,甚至,至少稍微明亮的,美好的,不怎么肮脏的东西都可以被结算在内。
那样的话,我可能就是人们所嘲讽的理想主义者了。
我发誓我要找到做下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的人。
不惜一切代价。
调教师视角
我有两条路可以走,我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要么彻底的打碎这个已经肮脏到无法入眼的人格,让他从心理到身体彻底臣服于我的规则然后在塑造出一个,符合普世价值观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玩意儿。
要么,就放纵他在欲望中沉沦,并且期待他有一天会自己清醒。
或许,更准确的说法是,戒瘾。
两次深度的调教给他的身体植入了一种极为基本的反应模式,而心理相关的催眠则让他对此有了依赖。
那就是瘾。
不这样做,就好像缺了什么,空洞的渴望被填满。
他不该是一个屈服于欲望的人。
只有我知道在第一次的调教中我花了多大的力气去改造他,从行为到心理,从身体反射,到脑子里的社会基准。
而他还是挣扎出来了,然后西装革履的坐在我的面前,要我帮他后续的计划。
如果说当初,我对他的评价就只有赞叹的话,那么现在,就只剩下嘲讽。
这个人,跪在我的脚下的人,刚刚一脸yIn贱被踩射了出来的人,用他的行为讽刺了我。
我难道不可以报复吗?
所以我为他选择了第二条路。我想看看欲望到底有多可怕,是否比我曾经见到过的,还要可怕。
他看着我,苍白的脸色染上了高chao的红晕,苍白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我把他按在地上,然后用脚踩踏他的脊梁。
我问他,“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
刚刚还在我脚下起伏的身体像是突然变成了尘封的雕像,他僵硬的躺在那里,眼睛望着沙发底的空隙,仿佛那里藏着一个世界。
我踢了踢他,示意他重视我的问题。
却看到他突然开始颤抖了起来,那是我熟悉极了的颤抖,因为恐惧,绝望,或者还有混杂着极端的痛苦和快乐的颤抖。
我不该问他的,就像他说的,他来找到我的原因是因为,我早年曾是黯的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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