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商九轻似是惊呼一声,劫真却未停手,拉着她的裤腰一寸寸褪下,一直褪至膝弯,终于将她最私密宝贵的地方暴露无遗。
即使早有准备,劫真还是忍不住一阵砰然,几乎要赞叹出声。
商九轻的Yin阜光滑得像是另一只ru房,细致可口,令人爱不释手。发达的外Yin就像是两瓣鲜桃,将玉门与rou芽藏在中间,只露出一丝细缝;两腿间是淡淡的桃红色,这是她全身第三处透着红润血色的地方。第四处便是小巧Jing致的肛菊,与玉门一样,也是害羞得藏在股间。
或许是因为“白虎”的缘故,劫真觉得Yin户无比洁净,忍不住凑近,伸舌轻轻一舔。商九轻“啊”的一声向前一拱,两条赤裸的美腿剧烈颤抖,施展“连天铁障”时的满身英气荡然无存,只剩下说不出的娇弱诱人。
劫真多玩弄乡下民女,向来只享受她们的口技服务,从不舔吻女子私处。商九轻的玉门却仿佛有种奇异的魅力,散发着似汗非汗的兰麝体味,劫真越舐越觉销魂,舌尖抵得两下,不知不觉已上移到会Yin处,伸手掰开两片结实弹手的雪tun,将Jing巧的菊门大大暴露出来,狠狠地用舌板戳刺着。
商九轻似觉羞耻,低头呜咽,身子颤抖得更加强烈。劫真舌挑片刻,忽觉下巴一阵温粘,抬头一看,才发现蜜裂似乎张开了分许,露出更多鲜嫩蛤rou,一抹浓白如荔浆的爱ye滑淌下来,非但不显肮脏,反而倍增yIn靡。
须知女子爱ye多是无色透明,离体后经反复搓揉,渐渐出浆,才会变得白浊;若患有妇科疾病,也有可能泌出黄白浆ye,但嗅之有异味,腥sao难闻。商九轻的泌润白稠中微带透明,并无异物,闻起来似兰麝体味加倍浓缩,十分催情,兼且下Yin罕有的清洁细致,绝非身染妇疾。劫真正觉奇异,忽然想起曾在yIn书中看过一条,说女子若膣户内的肌rou特别有力,则爱ye离体之前,于腔膣内一阵收缩研磨,淌出自然稠浓;阳物入此名器,当真是死去活来。
“难道……她竟有书中记载的罕见体质……‘盘龙涎香’?”
劫真心中一荡,Jing关几乎失守,赶紧收摄心神,见一旁的真启失魂落魄,估算时间差不多了,起身褪下裤腰,露出一条细长光滑的白龙来,抵着商九轻的蜜壶。那长物色泽白晰,与寻常rou柱不同,又细又长,杵身微微弯曲;真启胀成紫红的怒龙与之相比,显得粗短狞恶许多,不若劫真的细长秀气。
真启再怎么不通人事,也知他是要剥夺心中玉人的贞Cao,血气一冲,xue道突然解开,挥掌扑上前去:“yIn贼,住手!”劫真哈哈大笑,回身一掌击中他的肩头,真启倒摔出去,起身时又被褪下的裤衩绊倒。
他xue道初解,全身血脉瘀滞,怒急攻心,自然不是劫真的对手;一连几次,都被轻松打倒,劫真下手劲力不轻,摔得他头晕眼花,半晌都爬不起来。劫真呵呵一笑,却不插入,径自转到几前,抓着商九轻的浓发,将她提得昂首呜咽,眼中迸出泪来。
“女子本就是生来交合的,谁夺了她的贞Cao,她便一辈子记得谁。无论你多欢喜她,我只消夺了她的身子,她便是我的人了,任你如何死心塌地也没有用。”
劫真笑道:“很讽刺,是不是?但女人就是这么蠢,与她们谈情说爱的都是傻子,其实只要抢头一个干了她,一切便尘埃落定,哪怕夺走贞Cao的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她们也照爱不误,就像着了魔似。”
他虽然笑得轻松,眼中却有熊熊恨火,这是真启初次从他眼里看见情感的波动,仿佛之前风度翩翩的劫三爷只是一张伪装的皮。
那样浓烈而隐晦的恨意压倒了真启,他看得目瞪口呆,仿佛被一瞬间化成巨兽、露出本相的劫真所慑,一时失去了起身对抗的力量。
劫真捏开商九轻的下颔,将细长的白龙插入她口中。那又弯又长的巨物仿佛永远都插不完,商九轻只觉得小嘴中被挤得满满的,那股捅入的压力却毫无停止的迹象,一直深入她的喉间,插得细嫩的喉管暴撑起来,剧烈的反胃与呕吐感倏然涌起,商九轻浑身剧震,不由自主地迸出眼泪。
劫真天赋异禀,那条白龙长得足以深入喉间,龙首被抽搐的喉管不住压迫,快美绝不逊于蜜壶嫩rou。
他不停抽插,好整以暇地说:“你瞧!她这张小嘴的头一次就是我的了。就算她以后让一百个男人插进嘴,她也会记得是我插得这么深、这么有力,痛苦是我给的,快乐也是我给的,谁来她都得跟我比一比,永远都不会忘记。”下身用力挺动,商九轻呜呜迸泪,张到极限的小嘴不住淌出口涎,几度呕得微翻白眼,似乎为劫真的话下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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