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啜gui头,丁香小舌顶着马眼。
劫兆舒服得“唔”了一声,腰眼微酸,笑道:“妹子这么乖,哥哥给你些奖赏。”
手里珠光滑润,却是劫英先前解下的珍珠项链。
他将项链的扣炼解开,变成一条串着珍珠的直炼,横过妹妹的小Yin户,让yIn水沾shi珍珠,然后捏住两头轻轻擦滑;滑着滑着,珠串慢慢陷进rou缝里,被汁水濡得闪闪发亮。每颗硕大的珍珠磨过rou缝,那种舒爽快美只能用“高chao迭起”来形容,圆球状异物的每个角度都能带给Yin蒂、Yin唇,甚至小小的肛菊截然不同的感受,一整串来回研磨,更是峰回路转。
“好……好酸!哥……哥!我快要死了……好……好难受、好难受……啊啊啊啊啊啊……”
劫英被磨得全身发软,无法控制的抽搐起来,小手揪紧酥ru,几乎忘了疼痛,衔着gui头呜呜哀鸣着,忽然玉趾蜷起、大腿腿根剧烈颤抖,rou缝里溅出大把晶莹ye珠,泄得死去活来;同时劫兆Jing关一松,浓浊的龙元全都射入妹妹嘴里。
小劫英高chao未复,呜咽着全吞了下去,微张的小嘴里死死吐息。
劫兆与妹妹之间的私情,最早是从三年前开始的。
两个自小就玩得很亲、相互照顾的异母兄妹,朝夕相处下,不知不觉就演变成这种关系。当时十五岁的劫兆已发育得十分惊人,夺走妹妹贞Cao的那夜,两个小家伙弄得满床血迹斑斑,还不满十三足岁的小劫英当场痛晕过去,事后骗nai妈是来红所致,勉强蒙混过关。
一旦捱过了开头几回,劫英对这档事的兴致与热衷程度,一度还在劫兆之上。
两人几乎在府里各处都试过:浴房里、花园中,凉亭桌上,没人住的空房,还有父亲的书斋……当然还有各式各样的花招。劫兆小心处理两人的密会,渐渐玩成了Jing,他在城里还有四五处像桐花大院那样的隐密据点,供兄妹俩偷情享乐之用,迄今这个秘密仍被保守得很好。
那些把劫英当成“帝阙珍珠”、如女神般膜拜景仰的爱慕者大概很难想象,十六岁的东海郡主在床上之热情奔放,已到了荡妇的程度。
有时劫兆会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为逞一时之欲,把好好的纯洁少女变成了yIn娃?转念又想:“妹妹只给我一个人干,就算干得再多、再狠,也不过就是个规规矩矩不偷人的妻子。这简直可以立牌坊了,又何yIn之有?”
两人相拥而卧、腿股交叠,劫兆怀抱水嫩玉人,抚着妹妹浑圆纤润的肩膀,下巴轻摩她的发顶:“你这个丫头未免胆大。莫非你把那个武瑶姬一棒打死了,塞在床底下,要不怎不怕她正好回来,撞见我在强jian你?”
劫英腻声哼笑,听来倒有几分得意洋洋:“我跟她混得熟透,怂恿她去探望大嫂啦!同门师姊妹十年没见,你想有多少话要讲?”劫兆低头羞她:“不会啊!
我跟我妹子天天见面,还不是有说不完的话?“劫英双颊晕红,娇嗔道:”哥!
你别以为我年纪小,净说这些疯话来哄我。女人啊,不是你想得这么简单的。“耳鬓厮磨一阵,劫兆尽享妹妹的娇美可人,本想再提枪上阵,记起偏院的筵席尚未结束,赶紧起身穿衣。”妹子,你不回院里去?“他一边整装一边问。
“等会儿罢,”劫英把脸蛋埋在枕里,声音听来慵懒无比,绣被掩住小巧玲珑的娇tun,裸露出水一般的玉背曲线,当真是瘦不露骨,明艳无俦。“刚被人强jian过,我乏啦!得先养养神。反正武瑶姬也是女人,回来见了,总不能再强jian我……”
劫兆狠狠拍了她屁股一记,大笑出门,回到偏院时筵席才吃到一半。劫家用的是宫廷菜的食单套式,像这种盛重的大宴,最多可以吃上一百二十几道菜,劫兆一向视为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
匆匆告罪入席,父亲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倒是劫军开了口。
“你上哪去啦,老四?”
劫兆还在斟酌用哪套说帖,劫真抢先说:“我让老四去给客人打点住房。”
道初阳记着劫真关于“太乙五行剑”的客套,特别注意他说话,一听赶紧向劫兆拱手:“不好意思,劳烦四公子费心了。”余人也纷纷致谢。劫兆打蛇随棍上,抱拳连答:“不费心、不费心!”“应该的、应该的!”“房间多、房间多!”
酒过三巡,诸人都有了点酒意。最闷的自然是法绛春,先后被姚无义、劫英修理一顿,父亲交代的宝珠眼看也没着落,越想越难咽气,仰头饮了一杯,终于发难:“敢问公公,朝廷得Yin牝珠之后,可有什么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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