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澜费心了,此事不急,我与万春虽无名分,但情深意重,与寻常夫妻并无差别。”祈愿知他所想,他孑然一身自无所谓,但金万春有父母家人,哪能也不在意他人目光。
“正是,只要你二人幸福就好,何必在乎名分。”谢钰说话间红了脸,却是想起表弟说过男子间行事与男女无异,他已不是当初那般无知,心说没有差别才见鬼了,却不知二人谁上谁下谁主谁从,依上次听到的,难道他们还轮番上阵不成?
表哥虽这样说了,金万春却不死心,仍计划着挑日子把好事办了。就算他家的亲友难以出席,但表哥定会参加,还有祈愿那边应该也会有几个朋友,凑一凑总能摆上一桌。
“阿愿,我找人合了咱们的八字,下月十五就是成亲的好日子。你是不是有个忠心的属下,吹吹口哨就会出来?你让他再叫几个朋友,一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祈愿无奈笑道:“我既然不做教主,他就不是我的属下,哪能再跟在我身边做个暗卫?我也不知他去了哪里,大概是回老家娶媳妇生娃了。”
“唉……”金万春遗憾地叹气,却又突然扑上前抱住祈愿,将他按在怀里揉了揉。“既然如此,就让伙计们带上家人都来参加,我们一样热闹。”
他今日才真正明白,祈愿说的‘我只有你了’是什么意思,暗自发誓今后更要百倍的对他好,绝不让他感到一丝孤单和委屈。
所以这婚礼更要办得隆重,他不怕被爹娘知晓找上门责骂,只恨不得所有人都能知道,他与祈愿不是生意伙伴,而是相伴终生的一对爱侣。
他着手筹办婚礼,除了寻常喜庆之物,还找人定做火炮烟花,一心想把两人的名字打上天,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二人关系。
“东家,您这是突发奇想,小的寻不到这种烟花。好在城东的刘三愿做中介,给咱们订做烟花,就是价钱要的贵……”
“价钱好说,请他过来!”这日办事的伙计回来见他,话没说完金万春已连声应下,他们现在财大气粗,只要花银子能办成的就都不算事。
很快刘三进来行了礼,抬头正要回话,却面露惊讶已认出了这小少爷是谁。
“哎哟,原来是您啊!上回的药还好用吧?”
“啊!”金少爷叫了声忙又捂嘴,慌忙左右看看,好在屋内只有他二人。
刘三讪笑着拱手道:“上次您命小的在谢府后门等着,小的可是等到了天亮,结果不见您来招呼小的。所以那定金的银子,您可不能要回去。”
“那是赏你的,以后这件事不要提了!”金万春受惊地拍拍胸口,若不是又遇到刘三,他都忘了还有这一出。他那时想要刘三欺辱祈愿,虽只是装装样子,但也万不敢被祈愿知晓。
“是是,多谢少爷。其实少爷您没来传唤小的,小的也是松了口气……嘿嘿,我虽然床上功夫还不错,但对着男人可能就硬不起来了。”
“住嘴住嘴!你还说!”金少爷气得拍桌子,刘三忙作揖道:“小的拿了银子绝不会乱说,您这次要烟花上带字,小的也有门路订做。”
金万春这才与他谈起正事,订了交货的日子刘三告退,金少爷却又犹豫地叫住他,压低声音问道:“上次的药……为何不同的人吃了,效果不同?”
这件事他问过祈愿,但祈愿只说体质不同所以不同,他思前想后觉得不该,他虽不会武但身体强健,不该祈愿吃了就生龙活虎,他吃了就软成烂泥。
刘三奇怪道:“怎会不同?不管男女,吃下去都一样全身无力欲/火焚身,只有随便别人折腾的份。”
金万春忙又制止,“住嘴住嘴!不许说了!”
刘三心说这是你让我说的,干嘛还要给我脸色。他撇撇嘴告退离去,出了房门却看到有一年轻男子在窗边站着,容貌俊美却一脸古怪笑容,就似有天大的喜事却无法显露,硬压在心底但仍带上了嘴角。
他不由多看了两眼,就见那男子回头瞪他,这一眼Yin冷暗沉好似利刃扎入了心尖,刘三一个哆嗦,吓得不敢再看低头疾走。
祈愿又笑起来,刚勾起嘴角却又压下,清清嗓子咳了声,才缓步来到门口,轻轻推开/房门。
屋内金万春正是心虚,听到祈愿的声音吓得三魂升天,门开时只想找地方躲藏,却左脚绊了右脚,栽歪了两步就向地上趴。
好在祈愿身手快,他倒地前已将他接住,抱起他一同坐入椅中。
“呵呵,万春,你做的这些事……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阿愿!你不要误会!”金万春本想他也许并未听到,但祈愿一开口就说到了明处,他眼前一黑,急声解释道:“我从未想要他真的欺辱你!只是找他做个样子,被表哥看到后,你自然无颜再与表哥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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