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自我反省,他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好像这一点在面对裴珂时一直没有坚持好。
他们走到现在这样紧密,就源于他的多管闲事。
“你应该也很忙碌吧。”裴珂的一句话斩断他的思维发散。
“诸如今天,工作日的上午,你的事应该不比我少。”
意识到裴珂是担心他没时间,秦衍有几秒没反应过来,随后翘起一边唇角,略带讥讽:“家里放了个假。”
裴珂没读出另外的意思,点头附和:“你也受伤了,应该休息。”
他想到什么。
“对了,我继母拨过电话,语调关心,对照顾我不周表达了歉意,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早上来看过我,他见到我醒来很激动,但讲话遮遮掩掩的,而且行程似乎很忙碌,不一会儿就离开了,你怎样看?”
秦衍听着裴珂向他汇报,有种新奇感,特别是对方话里带着求助的味道,希望得到他的分析。
“你从不这样称呼她,只会喊她陆夫人,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会正式道歉的,但不是电话里。”
裴珂瞬间醒悟,他手指点在自己胸口:“是她干的?”
秦衍略一点头没有细说,等裴珂身体逐渐康复,如果还没想起过去的事,他要跟他讲的还多。
“陆予越,之前陆家威告知他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没有任何继承权,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
秦衍没讲明自己与五弟的关系,这有可能让裴珂对他戒备。
裴珂听得皱起眉头,压低声音:“正妻的孩子没有继承权?”
“是我做的吗?”他十分惊讶,喃喃低语,“怪不得她要铤而走险选这条路。”
被裴珂当作自己人议论这些,秦衍感觉有些不习惯。
他想到了傅深亭,自己大哥跟裴珂相处时,就是这样被全然信任着的吗?可以肆意探讨利益话题,也可以共同筹谋。
这种合作伙伴的亲密关系,还真让人羡慕。
“抱歉,这个问题我不知情,你没有同我讲过。”以致于我们为此还产生过矛盾。
秦衍垂下视线,不想谈这个话题。
裴珂明显能捕捉到他的情绪,收了声。
病房内沉默无声,片刻后,突兀地冒出一句。
“我以前,是个坏人吗?”
不等秦衍回答,病房门就被敲响,随即护士推开门:“秦先生,院长让我来问您一声,他怕您行程紧,说可以向前提前,当然现在做和十点做都是可以的。”
秦衍点头:“现在吧。”
与此同时裴珂麻利地掀开被角,穿着病号服自己站在了地上,一点不娇气。
“我让他们推轮椅。”
“走路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走廊冷。”至少比病房空调开得低很多,秦衍轻按裴珂的肩膀,拉开私人病房的衣柜。
里面有给病人准备的棉线开襟毛衣,能套在病号服外。
“嘶。”裴珂躲了下,轻捂自己的肩膀,显然有伤。
秦衍悻悻地收回手:“抱歉。”
“没什么,你又不知道。”裴珂一笑,“也不严重,淤青,过几天就好了。”
“如果我那晚没喝那么多酒,就不会身体失去平衡,跟你一起滚下楼梯。”
纵使秦衍语气再平静无波,也阻挡不了他若隐若现的内疚,他不给裴珂思考的机会,继续道。
“漏风,穿我的吧。”他脱下长款风衣,见裴珂没应声,脱袖口的动作一缓,补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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