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记着,”殷墨白莞尔,胯下阳根又胀了一圈,往那温柔乡里直灌着阳Jing,喘息道,“不论是这盛世江山,亦或是——你,皆在我掌握之中,烦请您拭目以待。”
这是完完全全的挑衅。
可身为阶下囚、胯下臣的殷承凛却早已被那涌入的阳Jing迷了眼、失了魂,两股颤颤、双目蒙蒙,觉着周身燥热,bixue里畅快得很,只愿在此番yIn梦中长眠不醒,不理那争权夺势,不忧那世事纷扰
晨光熹微,蝉噪愈喧;清风徐徐,幽香满园。墙外风景独好,可那笼中鸟却只得隔栏望天,独自怅然。
——大梦方觉。
殷承凛倦眼茫然,被那男人亲得清醒了不少,只是这般温柔缱绻的深吻恍若是他的错觉,惟有抵在他腿上的、火热热的硬物才是这人的真实面目。
一吻方罢,殷墨白才遗憾道:“没想到昨日朕竟就倒下了,也未来得及同皇兄互诉衷肠”
殷承凛冷声道:“我同你无话可说。”
“无碍,朕心知皇兄嘴硬心软”殷墨白笑道,手竟又握着被雌xue含了一整晚的玉势,在那xue里头捣弄出yIn声阵阵,“不仅如此,连这xue都热情得很。”
他昨夜才刚被男人折腾一番,身体正酸软难耐,今早又似要再续这欢好之事,着实令他难以消受。虽说昨夜似乎做了场旖旎的梦,方醒来两腿间便是一片泽国,甚至连这暗室都好似chaoshi得很
“唔啊你、你作甚”
男人喜服未褪,但衣襟已乱,微微昂首,便显出那莹白纤细的脖颈来,似邀人在那处绘上红梅点点。他只觉呼吸粗重,又见对方扬眉笑道:“昨儿朕还未行那事便睡了,皇兄不觉得这处空虚得很么?”
“唔不、不觉得你拿出去”
他言语间虽露推拒之意,可那雌xue被早这玉势捣弄得舒服极了,觉着那下边的插弄声都如泉水般叮咚作响,眉眼舒展,难掩悦色。
殷墨白见对方这副迷乱样子,心中颇喜,又将人拥在怀间,直啃着对方裸露出来的、圆润的肩头,低声道:“皇兄,昨夜朕给你的小玩意儿还喜欢么?”
殷承凛一听这人又提起这事,不禁怒火中烧,道:“我不喜欢,你就不会给我穿上吗?”
“自然不会,”殷墨白轻笑道,“但朕觉着皇兄一定会喜欢的”言罢,他抽出埋在那花xue里的玉势,正欲将自己那话取而代之,暗室门却忽而被打开。
殷墨白霎时失了兴致,理了理凌乱的衣裳,起身背着手,面上虽说无甚变化,却令人感到不怒自威。
“谁让你进来的?”
茵兰一听这声音,便倏然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陛、陛下奴婢,奴婢不知您在这”
殷墨白双眼间闪过一丝厉色,忽向茵兰伸手正要发作,却闻身后人道:“罢了,她也没做什么事,你同她置气作甚?”
“皇兄,你在替她求情?”殷墨白转过身,转而掐着殷承凛的下巴,只是冷笑。
殷承凛抬眼一扫,轻描淡写道:“怎么?不是你吩咐她过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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