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依旧还是如此,不论是铲子落下的声音还是老鼠的叫声,依旧传进了他的耳中,即便是半夜最大的雨声让他的感官也有所迟钝,可是那悲惨的叫声还是能听的清清楚楚。
第二天早晨,刘宇欣醒来的时候,那老妇人又不在屋中,他看了一下周围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的不同之处,只是唯独他能感觉到此时屋外站着一陌生人的气息,皱起眉头走到门前,推开门,看到一陌生的男人站在屋子外。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刘宇欣表面上表现的出奇平静,那男子看起来约莫四五十岁的模样,脸上的胡渣有些浓密,表情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那男人转过身对着刘宇欣点了点头,“你的到来我已经知道了,昨天出去的路被堵住,今天早上我也已经去派人疏通,请你赶紧离开吧。”说完就转身离开,男人拉了拉自己的蓑衣走进雨中消失。
刘宇欣看了一眼那男人离开的方向,牵起自己的马儿,拍了拍“走吧。”
迈开脚步随后踏入泥泞的泥土,往北方走去,不过会儿前方的人群堵住了他离开的方向,抬起头皱起眉仿佛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去路。
“什么?你说离开村子的路被堵住了?”“是啊,就刚才村长找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打算把昨天从山下滚落下的淤泥给清理一下,谁知道就刚才又滚下来一大坨淤泥,直接把那些男人给砸死了。”
周围人说话的声音传进刘宇欣的耳中,他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如何行动,或许说他此时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离开还是留下?感觉有人是故意在把自己困在这里,如果继续留在这里肯定会出问题,可是这些人又不愿意告诉自己实情。’叹了口气,正打算折回那老妇人家的时候,身后被一人拍了拍肩膀,突然刘宇欣提起Jing神,他小心的往后看了看,却是见到老妇人对着他笑了笑,“看来今晚上你又走不了了。”老妇人的话听不出来是高兴还是无奈,只感觉仿佛是在诉说一件极其平淡的事情,可是其中又有很多无奈的情绪在其中。
“是啊。”刘宇欣静静的回答着,他转身带着自己的马儿回了老妇人的屋子,两人一同走进屋中,老妇人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又从角落里拿出了两块芋头,她无奈的笑了笑:“我知道你又不吃。”说完自己吃了起来,刘宇欣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对方。
“您难道真的不告诉我实情吗?”刘宇欣的话很平静,但是在老妇人的心中却不是这样子看。
“告诉你又怎么样,这里世世代代都是这样子,每一年都会被大水侵袭,每一年都躲不开所谓的命运,像你这样子在这里落脚的旅人多的是,可是又有谁能真正的离开,他们都死在了这个村子里,不是被当做贡品死的就是过几天自己摔死的,要么就是得瘟疫死的。”“瘟疫?”刘宇欣突然抬起头,他突然就想到了那些死老鼠。
“是啊,瘟疫。”老妇人默默的露出笑容,随后接着说道:“在这里,没有人能够离开,既然你来到了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子,那么就要准备好死在这里。”说着站起身走到厨房放下碗,随后走到刘宇欣的身边,却不曾想到她的视线居然是朝着外面看去,仿佛所有的记忆都一段段清晰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一般。
“他们也已经死了。”说完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自己的屋子,刘宇欣突然转过身,直到他看着那老妇人的身影消失才勾起了笑容。“是死了吗?在这里谁能拦得住我?”他倒是很想看看,谁有这个本事。
下午的时间,他坐在床上静静的打坐,周围的气息渐渐变得清楚,虽然有些时候还是会无法探知情况,但是比刚到这个村子好太多了;缓了缓气息,睁开双眼,放下盘坐的双腿,视线环顾了一圈,能看到屋子外的景色,看来这里的东西应该还没有觉醒,不然自己的力量已经被对方发现了。
起身走到屋外,对着眼前的马儿一笑,一挥手那马儿瞬间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形形色色的物种皆是空,何必执着。”说完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挑了挑眉,转身穿上一旁的蓑衣又朝着昨天中午看到的那个坑走去。
一路上没有任何的人阻止他,行至半途,忽而闻到一股臭味,说不上来的一种难以恶心的味道扑向他的鼻子,随后脑袋有些昏沉,皱起眉头的瞬间,用体内的佛气压制住了那感觉。
沉重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朝着前走去,不过会儿就到了那个坑前面,忽然一声惊叫穿破他的耳朵。
“啊死人啦!”陌生的声音,陌生的呼喊,刘宇欣静静的站在原地任由着雨水打shi他的蓑衣。
前方的人越来越多,聚集了一堆的男人,只听闻其中又有人喊道:“快看,那人身上居然有黑色的斑点,赶紧的,大家不要离他太近,走走走,不要靠太近。”“是啊,不行,我要回家了,我不想死”
那些人纷纷散开,只留那一具尸体躺在地上,刘宇欣小心的走到那尸体的身边;他看了看眼前的尸体身上居然真的出现了斑斑点点的黑色斑点,“这”伸出手,摸了摸,一坨黑色的烂rou,被他带着佛气的手一摸,瞬间那黑斑点的rou就消失在了空气中,留下了一个凹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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