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单念习惯性地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结果疼得“嘶”的一声抽气。军人的敏锐让他立刻就判断出伤处在哪里,一把掀起上衣下摆,入目的痕迹让他再次不由得“嘶”了一声。
只见结实的胸膛上满是痕迹,青的、紫的、红的,抓痕、淤青、破皮,什么都有,Jing彩纷呈。最诡异的是平时没啥存在感的ru头,今天不知吃了什么药,肿了一大圈,像哺ru期过后女人的nai头一样,耷拉在胸前的形状用恤都盖不住。
更别说伤势最重的ru头周围了,像被狗咬了一样,遍布着破裂的小细口,窄窄的破口里露出了鲜红的嫩rou,一碰就疼。
单念放下衣摆,不由得纳闷,他也没有自虐的爱好啊,平时也没发现自己会梦游什么的,身上这些莫名其妙的小伤口是从哪里来的?
正好这时单澄过来例行查房了。
“哥,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能怎么样,我又没病。哎你过来看下,我胸前这乱七八糟的是怎么回事啊?”豪放地掀起上衣,还怕单澄看不清楚,主动往前凑了凑。
看着近在眼前的暗红nai头单澄眼神一暗,忍住了抬手爱抚的冲动,直起身淡然道:
“哥,还不是因为你昨晚不吃药。”
单念一听差点没抽他一巴掌,没吃药能是这症状吗?一副鬼压床狗啃过的样子?就算哥没有学过医你也不能这样糊弄吧?
“你小子别瞎鸡巴扯淡,没吃药是这样?我要看监控。”
说起来单念一开始还特别不情愿住在一个有监控的房间,不知他弟什么毛病,家里每个房间都要装上监控,除了浴室和厕所以外感觉自己一直都被监视一样。但是在单澄的极力劝说和不开监控的保证下,单念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虽然他并不认为单澄会照做。
“我没开。”
“我不信,给我看监控。”单念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样子。
单澄叹了口气。
“好吧,我说实话,这些都是我在星网买的模型,拿来吓小偷的。”
单念听了这话差点把牛nai喷出来。
“刚进研究院,没啥工资,又不经常回家担心遭贼,就买了。”
这穷酸弟弟是谁,我不认识。
“没钱不会跟哥要吗。”
“哥你整天出任务,我都好久没和你说过话了。”单澄还有点小委屈。
单念就怕他这样子,赶紧挥挥手把这话题带了过去。
结束早餐后,单澄说他今天要给单念做一个全身检查,把他推到了家里的医疗间就转身去换衣服了。
单念一脸好奇地打量着这间房间,啧啧啧,这里不仅白晃晃,还亮闪闪,墙壁和手术台都是用陶瓷一样的强化钢做的,洁白光滑。旁边的桌上摆着一溜儿银闪闪的手术用具,他也看不大懂。就看到有平常的手术刀、剪刀、镊子之类的,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一个长长的管子(估计是做胃镜用的),半径不一的带把手的圆形小铁片(是牙医用的那种?),还有一个从没见过的、像鸭子嘴一样的东西(呃,撑开口腔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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