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邬情与仇钺联手杀了瞻星教教主巫琢,瞻星教本就以强者为尊,前任教主巫琢武功高强,是全武林的心腹大患,而能杀了巫琢的邬情与仇钺自然更让教众惊惧。仇钺身为前教主影卫,自愿一如从前的退居幕后,于是瞻星教奉邬情为教主,接下来的一个月,瞻星教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大清洗,所有与五年前武林盟灭门惨案相关的教众全部被杀,余下部分也收敛了往日的气焰,在邬情的严令之下隐入暗处。
在武林中人看来,近年来一直气焰嚣张的瞻星教在这数月以来仿佛销声匿迹了一般。江湖中并未传出巫琢的死讯,故而许多人猜测他又在闭关练什么邪功。
关于瞻星教,江湖上只有一个传闻,就是那教主最心爱的男宠不知用了何等方法出逃在外,那男宠的背上刻着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内功秘典《至阳神功》,而那男宠本身,正是修炼此功的最佳炉鼎
却没有人知道,这话正是邬情自己放出来的,那让江湖中人提之胆寒的巫琢早已惨死在自己心腹与爱宠的联手绞杀之下。
仇钺本是巫琢培养的影卫与死士,常年生活在炼狱般的暗影之中。巫琢本就不信任任何人,身边影卫更是被他用毒药控制,需每月按时服下解药方能活命。他备的解药素来不多,杀死巫琢之后,他们翻遍了全教,所找出的药量也不过够仇钺活三年。
这一点仇钺早就知晓。邬情知道他与自己一样,为仇恨与自由而杀巫琢,因此一经得手,他便将能够找到的所有药物交于仇钺,承诺他会命人日夜研制解药,让他离开瞻星教,去过他未曾过过一天的平凡生活。
然而不过两个月,他竟又回来了。
“我的武功你并非不知道想要的我就去拿,厌恶的我就去杀有什么可放心不下的?”邬情松开拽住他前襟的手,放松了身体,那原本妩媚含情的眼角俱是清冷的倦意。
“你回来,教中可没有什么位置给你。”邬情眼神幽暗地看仇钺一眼,道:“难道你还想如从前一般,做个在暗处见不得光的影子?人间凡趣你不去享,地狱无门你偏要来呵”
他低笑,仿佛觉得讽刺。
他提高了声音,眼神中俱是冷冽:“当初杀巫琢,你不就是为了再也不受制于人吗?就算明知自己只能活三年,你还是动手了现在你又回到这个泥潭里来还真是犯贱。”
邬情语中满是恶意的冷刺,可是仇钺却连眼神都没有波动一下,只是静静的听完他的话,淡淡地说:“你与他不同。”
邬情仿佛被定住了,整个暗室中又是一片长久的静默。
半晌,仇钺微微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想让我自由,但这天大地大,我别无牵挂,走到哪里,我心里总还挂着你。”
他定定地看着邬情的眼睛,语气中是与那冷硬的外表绝不相符的柔和:“我只是想,若我陪着你,你也许会觉得好过些。”
柔和,但不过分深情。他知道这样的语气会让邬情心软,却又不会泄露自己心中深埋的欲望和执念。
他隐忍克制,步步为营。
邬情终究是在这清淡的柔情之中败下阵来,无奈地揉了揉眉头,道:“罢了”
他用手臂撑起身体,似乎想要起身站起来,然而小腹中又是一阵不经意的酸胀翻腾,他动作猛然顿住,皱紧了眉头。
“今日在那院中你都看到了?”邬情喃喃道,似是疑问,确是肯定的语气。
仇钺未发一言。
“你看到了,我还是一如既往不知廉耻,不知餮足。”他挑了挑眉,白玉般的脸上带着一丝无所谓的笑意,却没等仇钺回应,继续说道:“你去看看这屋子里有没有细的玉势我身体里那处你知道的,我自己无法打开他们射了太多在里面。”说罢就静静坐回了地上。
仇钺仿佛并未受到丝毫影响,俯首起身,背对着邬情开始在一旁的柜中翻找,在邬情看不到的地方,那眼中满是疯狂压抑的欲念、愤怒和杀意。
不多时,他便拿着一根细长的玉势回到了邬情身边。
与从前在瞻星教中为邬情清理身体时所用的那根不同,这根玉势要更粗一些,但足够长。仇钺几乎可以想象这玉势从那花xue中插入子宫时,邬情的身体会颤成什么样子。
见他走过来,邬情自然地背对着他跪伏在地上,纤细柔韧的腰肢下沉,手臂撑着地面,双膝微微分开,将两股间那最隐秘的双xue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仇钺面前——那是巫琢还未死时,他们在教中惯用的姿势。
每一次都是如此,邬情身上带着数不清的情欲痕迹跪伏在地面上,巫琢饶有兴致地坐在一旁的榻上,看着他最信任的影卫面无表情地,如同对待一个物件一般,将那细长的玉势毫不留情地探入邬情的子宫,被那引出的Jingye弄脏手掌。彼时,作为影卫的仇钺在巫琢的眼中,也不过是个没有情绪没有欲情的工具而已。
而此刻,已不再是影卫的仇钺面对眼前的美景,却再也无法保持绝对镇定,而是骤然屏住了呼吸,眼神中满是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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