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摇摇晃晃,马蹄声渐入山野,岑宣春被折腾得乏了,晕晕欲睡。马车被Jing心布置过,角落点着熏笼,底下铺了厚毯,舒服极了,哪怕他腿间一片泥泞黏黏糊糊,也在这困意中全然忘了。
柳逾明自小便是个心思重的人,只是掩饰得好,连照顾他多年的岑宣春也没看穿,一直到不久前两人滚上了榻。相对的,他逐渐发现自己也看不透对方所想所思,每日好似抱了块硬硬的冰,唯独在床帐间会软成了暖水,浸得他忘乎所以。
马车停在了别庄内,车夫不敢作声,默默立在一旁。岑宣春迷迷糊糊睁开眼,慢慢清醒过来,身下那股粘稠古怪的触觉越发明显,让他眉头不展。柳逾明并未察觉,正吩咐仆从去准备些清淡的粥,然后抱着人准备去沐浴。
庄子里的汤池时时安排了人打理,见了一池温热的水,岑宣春暗暗松了口气,但仍旧不给柳逾明好脸色看。
“许久不曾与叔叔一同沐浴了。”
岑宣春闻言,蓦地抬头,又带着恼意别过脸,任由身上衣衫被褪尽。柳逾明才十二三的时候,总爱缠着他,两人既是叔侄,又同为男子,共泡一池着实寻常。偶尔他兴致来了,带小孩去山水秀丽的地方游玩,也曾试过山涧水、温泉池。只是随着柳逾明年岁渐长,又不知为何疏离了许多,岑宣春便也忘了此事。
之后,变成了如今这不清不楚纠缠着的样子。每回欢好了毕,岑宣春神思迷离,总要被柳逾明带去清理干净身子,往往又在汤池里浪荡起来如此一想,他们二人倒真是不曾正经共浴过。
柳逾明知他记起了往昔种种,轻笑一声。
甫一入水,岑宣春便觉浑身酸软减轻了许多,仿佛从骨头缝里发酥,整个人都舒坦了。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药味,柳逾明边掬水淋过他的背,边低声说:“新换了些解乏的草药,若是喜欢,我便吩咐人再去采买。”
岑宣春微微点了点头。
料到对方不会委屈了自己,柳逾明眼中露出喜色,指腹抚过那莹润白净的皮rou、光洁的脊背,呼吸渐渐沉了几分。似有所感,岑宣春抬眼看他,又飞快垂下头,无声地暗骂了一句,这回也是逃不过了。
见他皱着眉,抿着唇,隐隐露出些受了屈辱的神色,柳逾明口舌发干,心一横吻了过去。他急切得很,不容岑宣春躲闪,强行捏住下巴逼人半张了口,朝里头探入舌尖。
被细细舔弄齿列,岑宣春后颈被蒸腾的热意染红一大片,说不清是汤池太烫,抑或抱着他的人太凶狠。总之他抵受不住一般眯起眼,竟慢慢软了身子,任凭柳逾明将他手臂轻轻一扯,压在池壁。背后是灼热强健的身躯,面前是shi漉漉滑溜溜的池壁,岑宣春伸着手指试图抓住些什么,但只有一掌心由于两人动作而漫上来的水。
柳逾明沿着他脖颈吻上去,一只手揽住腰腹,另一只手熟练地捏住ru尖,缓缓揉搓。怀里人便夹着“嗬嗬”的低喘微微战栗,不自觉扭动着腰肢。若非被环在臂膀间,岑宣春怕是要滑入水中,脸上尽是迷乱的神态,不复冷淡,反倒显得分外勾人。
见状,柳逾明心头沉郁淡了,欲念却更深,气息粗重地往下摩挲,握住岑宣春前头,掌心微微收紧。不多时,岑宣春便在他手上淅淅沥沥泄了,随即茫然地睁开眼,又用力咬住下唇,不住地发抖。
“这一池尽是叔叔的东西了。”柳逾明松开五指,让池水冲散浊ye,又故意咬住对方耳垂低声道,“又腥又sao。”
岑宣春被他的话弄得心里一紧,面上chao红更艳,眼帘也shi透了。
柳逾明又咬了一阵才停下来,眼中笑意很浅,一只手在水下肆无忌惮抚摸过对方的双腿,又触碰到那处,毫不迟疑地伸进指尖。因着在马车上胡乱了一遭,岑宣春内里还留有些许他送进去的Jing水,shi软温热。
突然,被按揉到一处敏感至极的地方,岑宣春猛地一挣,可惜浑身无力,依旧被重重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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