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她重,而强|jian未遂又能判几年?
这地方没有监控,没有更多的证据,如果对方花钱请个厉害的律师,他甚至连牢都不用坐,很快就能洗清罪名大摇大摆走出拘留所。
而她无依无靠,没有积蓄,就算能支撑起诉费用,上了法庭只能像今天一样任人宰割。
这种教训,她还没受够吗?
何况,她发过誓,要让他付出生不如死的代价。这些,老师做不到、学校做不到、警察也做不到。
能为她主持正义的,只有她自己。
许秋来收回目光,转身凝视面前两人的眼睛:“今天如果不是二位帮忙,我不敢想象情况会发展成怎样。”
她从书包找出笔和便签,写完递上,“这是我的名字和号码,我现在心情慌乱,没有更好的方式表达我的谢意,只能改天再和你们联系。”
欠身深鞠,微裂的肋骨仿佛穿心一般将人五脏六腑撕裂开。
陆离垂眸,她鬓角的碎发凌乱地搭在白玉耳垂上,眉心凌冽的血迹像颗美人痣。
“不用去医院?”陆离难得多问一句。
她脸上没看见伤痕,他们便都先入为主以为她没受伤,现在才觉察端倪。
“不了,我现在想快点回家。”
许秋来直起腰,道了声再见后便不再说什么,转身朝反方向的公交站台去。
那背影很瘦,在路灯下越来越远。
陆离抬手,西装男人把便签递到他手中,扫一眼,又扔回去,半晌,突然开口问道:“你能看出她心情慌乱吗?”
“没看出来。”保镖模样的西装男老实回答。
第5章
房子里黑压压一片沉寂,秋来把防盗锁拧到最后,她几乎用最快的速度走进浴室,直到门咔嚓一声响,如同得到指令般,脚下一软,一头坐倒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
她摸索着把冲澡的莲蓬头开到最大,一边脱衣服一边找刷子,使劲洗刷身上每一寸皮肤,从头到尾,那个人碰过的地方都恨不得剐掉。
每一次动作和呼吸都牵连到背部,震颤放得再轻也有种撕裂的痛感,只有扣住浴缸边缘才显得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不分洗头膏还是沐浴ye,只要拿到手里都统统往身上抹。
各种香Jing混合着氤氲的雾气腾起,温吞的水汽吸进肺腑瞬间变得无比冰凉。
许秋来所有的克制、所有的心理防线挺到这一刻终于崩溃。
她恨自己软弱无力,什么蝇营狗苟都能来欺负一下,恨这个世界无情残酷,甚至恨起了那对不负责任扔下秋甜和她的父母。
门口这时轻轻动了一下。
她此刻浑身感官都敏锐无比,几乎是声音响起的一瞬间便转头。
“秋来,你在哭吗?”
小女孩的声音隔着一道门传来,怕打扰了她一样小心翼翼。
秋甜本来已经睡了,可浴室的水声响了很久,她听到有人哭才爬起来看看,她不敢确定,因为秋来从来不哭的。
许秋来被提醒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嗓子在发出哽咽,甚至因为抽泣太狠呼吸失去规律,每喘一下都牵扯着背部神经钻心地疼。
洗澡水和眼泪混在一起分不清,她抬手抹脸狠狠开口:“哭什么,我没哭!我为什么要哭?许秋甜,叫你九点钟必须上床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现在马上回去睡觉,别再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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