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散去,天边正泛起鱼肚白时,滑瓢才扛着言一回到了家。
一间隐匿于森林中的小木屋,姑且算是滑瓢的家。像滑瓢这样飘忽不定的妖怪,对于住所真的是很随意。他将言一放到榻榻米上,又将房间里的火炉点着,用吊锅烧了些热水,才盘腿坐到言一身边。
“喂,醒醒。”滑瓢轻轻推了推言一的肩膀,试图唤醒男人,可言一却一动不动。
看着言一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有些地方甚至黏在了伤口处,滑瓢小声抱怨了一句,伸手将言一的衣服尽数脱下。男人健康的蜜色皮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口,有些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而较深的伤口还在向外渗着血,莫名地散发出一种奇妙的凌虐美感。
滑瓢嗅着房间里弥漫着的血腥味,红眸微眯,忍不住伸出指尖沾了些言一的血,那粘腻的触感让滑瓢心痒难耐,最终抵不过诱惑般伸出柔软的舌,将指腹上的鲜血慢慢舔舐干净。
男人的血ye混合着灵力的独特气息,只要是妖怪就难以抵御这样的诱惑,滑瓢顺势伏到言一胸膛上,先是用薄唇蹭了蹭伤口周围的皮肤,而后伸出舌尖以磨人的速度,一点一点地顺着伤口舔去,直至将周围的血ye都吞咽入喉才满足。
“唔……”好像是被疼痛刺激到的言一,紧蹙着眉头,从喉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yin,但还是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头,似乎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
滑瓢舔了舔自己的薄唇,嘴角勾出一个笑,离开了言一的身体。他站起身来,从一旁的架子上抽出一条毛巾,在热水中浸shi,然后拧干,细致地将言一的身体擦干净。
“你是……?我……没死?”身体上传来的温热触感让言一逐渐清醒,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了素不相识的滑瓢。
“嗯,你没死,我救了你。”滑瓢的红眸直直地看着言一的眼睛,突然轻笑了一声,“还记得你是怎么受伤的吗?”
这一句话迅速地激起言一的回忆,他想要爬起来,却被身体上的疼痛击败,他闷哼了一声,又倒回榻榻米上。
言一的拳头重重地砸向榻榻米,声音沙哑得不行,“骨女……要杀叶月少爷,我得赶紧回去保护他才行!”
“嗯,骨女已经被我解决了,你不用担心。”滑瓢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件大衣,扔到言一的身上,“先把衣服穿上吧,人类太脆弱了。”
言一接过衣服,又看了看滑瓢,再次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谁?你刚刚说骨女,你为什么要救我?”
“人类,你的问题太多了,而且在问别人名字之前,不应该先自报家门么?”滑瓢被言一的问题问得有些不耐烦。
“深泽言一,我的名字,是卢屋家的管家。”言一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回答道。
“言一,记好了,你欠我一个人情。”滑瓢忽然欺身上前,修长的手指捏住了言一的下巴,凑得极近,“我是滑瓢,也就是你们人类常说的滑头鬼,我昨晚救了你,本来你应该会堕入鬼道,幸运的是你身体对妖力的接受度很高,我分了一部分妖力给你,才将你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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