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暖的北平并没有几分暖意,而是透着一丝丝冰冷的危险,像灰蒙蒙的雾气一样罩在人们身上,看不见摸不着的,让人怀疑又紧张。
茶馆里围桌坐着几个男人,皆是长袍马褂的打扮,面色白润,看着像是一群读书人,啜饮着茶水,时不时低声讨论着什么,这群人面上严肃,眉毛紧紧皱着,脸色也都是一副苦相。
街上越来越多举着横幅的年轻人,这群接受新教育的年轻人要比那些读书人表现地更激烈热情,不甘愿坐着等,穿着校服喊着口号就在街上分发着传单,做一些演讲,街道被他们占领了,孩子女人都早早躲进家抵上了大门。
此时的桥怞坐在沙发上,手指按了一下,关上了广播,激情高亢的播音员声音戛然而止,他拿起电话拨出了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
“嘟——嘟嘟——”
几声盲音后,始终没有人接电话,桥怞不由得有些焦急。
桥怞一直在罗彪身边,消息自然也比其他人知道的多些,前些日子杜副官晚上来家里找罗彪,他们在书房谈话。
桥怞半夜醒了过来,习惯性的往男人怀里挤,却发现床上人不见了,坐起身来愣了好一会,又躺下睡,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最后自己爬起来迷迷瞪瞪穿着睡衣跑去了书房。
罗彪和杜副官都还吓了一跳,结果就看到桥怞眯着眼跑到罗彪那里,挤进人怀里扒着胳膊就安安稳稳窝着了。
罗彪示意杜副官低声,杜副官憋着声细声细气报告。
两人又谈了一会,罗彪挥挥手,杜副官了解地点了点头,蹑手蹑脚的离开,走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带上书房的门,临走还挤眉弄眼地说了句:“军长,小桥少爷都离不开您。”
杜副官刚刚一只憋着气说话,稍微大点声就破了嗓子,桥怞在罗彪怀里哼唧了一声。
杜副官瞪大眼睛赶紧用手捂住嘴,一步一步挪着脚弯着腰关上了门。
桥怞只隐隐约约听到什么要打仗了,后来第二天醒了之后他又问罗彪,罗彪却不言其事,只是宠溺地亲亲他嘴巴,说让他好好吃饭,不要担心这种事。
桥怞怎么可能会不担心,一天不落地听着广播,真要是打仗的话,他家人都不在身边,弟弟妹妹又都没什么消息,偏偏这时候电话一直打不通,桥怞有些恨恨地地放下电话,用手指头戳着猫,“怎么办呢?云朵你说我该怎么办呢?”猫儿被他弄得发痒,伸出爪子一张一合地挠他。
桥怞手下揉着猫突然心思一动,噔噔噔地跑上楼进房间换了衣服,下楼又给罗彪打电话,撒了个娇说要去局里面找他。
罗彪事先安排好的警卫整整跟了一大队,一行人开着车驶向了军统局。
林家。
富丽堂皇的客厅内摆放着一张麻将桌,几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在玩麻将,林家大小姐林菀手里摸着一张牌,斜眼看见他那个弟第从楼上下来,故作声咳了一下。
林英纵看到她眼色,顿下脚步,改变方向走了过去,眉眼英俊:“几位太太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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