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的耐力长的离谱了。
在凌晨转入小雨,让疲惫的城市误以为这场没完没了的侵犯将要到此为止,仅仅暂停两小时,密集的雨线又变本加厉的插入大街小巷,浸润这里的每个罪恶。
既是知情者也是清除证据的现行犯,大雨乐于为行凶者保守秘密。
?
五点,二十层A单元的电子锁被解开,虽然已是清晨,房间仍未苏醒。
灰色的黯淡光线中,王展晖关上门,脱下皮鞋,将打shi的风衣悬挂于玄关处的衣架,扔掉浸shi的袜子,赤脚踩上地板。
冰凉的木头,在压力之下发出轻微的“吱呀”,仅此一声,比死寂更孤独的声响。
踏出脚步,通道里的空气被动的一分为二,在粒子间惺忪的推搡缓冲后,复又恢复静止。
王展晖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即使在沉寂中依然反常,他并不会关心别人,同样也不擅长感受自己,然而从不久前,只要待在安静的地方,这叫人烦躁的情形就会毫无预兆的出现。
经过厨房,浴室,沿着L型走廊到底,他停了下来。
这个布鲁克林高级公寓的宽敞卧室,被昏暗笼罩,如同一只大型的棺材。
而钢筋水泥里封存的尸体,安静的侧躺在床上。
面孔,胸口,四肢,因为未知的剧烈反应而灼烫,血ye快速的流淌,在无法突破的既定道路中,想要流向那个人的身边,滑过他的额头,抚摸他的皮肤,落入他的嘴唇……
比以往任何时候,身体都更渴求这个人。
手指接触到那具躯体的瞬间,立即引起了剧烈的反抗。
那么多年对他的无节制予取予求的玩具,忍受他的殴打,羞辱,谎言,与强jian无差别的性爱,依然选择全盘接纳的同居人,正在拒绝他。
即使被按时注射营养剂,绝食中的身体没有多少力量可供挥霍,况且这个人从来也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他根本不在意被禁锢囚徒的力量。
被强烈的性欲支配,杀戮的亢奋还残留在身体里,推波助澜的煽动王展晖被压抑的冲动。
“滚开!”哲仁沙哑的嗓音就像性膏搓涂在对方的性感带上,带来了与语义完全相反的作用。
在理智即将湮灭的时刻,王展晖眼前浮现出那条漫长公路朦胧的影像。
他将哲仁的双手手腕摁在头顶,剥下对方的裤子,翻身压住瘦削的身体,揉捏tun部,手指捅进单薄的身体。
哲仁颤栗了一下,词语匮乏的咒骂丧失了语意,逐渐变为歇斯底里的哭喊。
那声音燃起了王展晖的怒火,安静美好的玩具似乎变成了他不认识的其他东西,他难以忍受,也不想冒被邻居投诉的风险。他抓起哲仁的头发迫使其抬头,掐住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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