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流血的肿痕,骇人的布满后背,大腿,尤其在tun部纵横斑驳,深红甚至紫色,随着身体主人的颤抖而高低起伏。
哲仁被王展晖摁在浴缸中,后者花了一些力气和时间控制对方的反抗,就让崩溃的受害者缴械投降,服从既是从第一次对暴力屈服的习惯,也来自经受超出校园暴力的虐待的惊恐。
花洒的水很温暖,水流柔和,落在哲仁汗水干涸的头发上。
舒服的水流持续洒下,划过肿痕,引起疼痛的颤栗,以及咽喉哽咽的呻yin,冲洗掉汗水,舒张着冰冷的血管。
王展晖感觉到这具布满伤痕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他将花洒扔在一边,水珠自仰躺浴缸底部的花洒倾斜淋在哲仁的背部,王展晖腾出手来,把香波涂在哲仁的发间,揉捏柔软的头发打出丰富的泡沫,握着肥皂滑过哲仁抱成一团的身体。
他并不清楚自己这样做的目的,显然这不是对哲仁一贯的行为模式,然而,他得到了与揉捏哲仁ru头同样的快感,对玩具的绝对掌控,从殴打他,言语侮辱他,清洗他,安抚他……获得。
他低下头,亲吻在瑟瑟发抖的后背,某个伤痕之上。
“你可以逃跑,可以告诉你的父亲,”王展晖望着换上干净衣服,无法坐下,站立不稳,脸色苍白的哲仁,“如果想让你光屁股被捆绑在跑步机上的下流照片贴满学校网络……那时,不止你,你的弟弟也会丢尽脸吧?”
哲仁垂目望着脚趾,王展晖的声音仿佛出现在世界边缘,可他还是能听到。
“……为什么这样对我?一直这样,针对我……”很轻的声音,不确定的询问,他害怕不经意触怒对方而受到更深的伤害。
“你那Yin郁的表情,令我恶心。”
王展晖很早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他不理解父亲朋友的儿子抚摸饲养的边境犬时的微笑,同学谈起对某个女孩所谓的动心,甚至,死亡也不能撼动他的心脏。
为了在这个他本质上不了解的,或者说,因不了解而觉得可笑低级的世界中生存,他学会演绎情感,他察觉周围幼稚的男孩对暴力胆怯的向往,于是通过武力,语言暴力,对弱者的欺凌,成为他们追随的对象,为了得到女孩和长辈的认同,他也学会了安慰,鼓励,积极主动,表达赞同,温柔微笑,幽默风趣的语言……怀抱着,未曾被人看到的嘲讽。
唯一对此察觉的,是王展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心理医生就对父亲断言,他年幼的儿子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冷血症患者,天生的反社会人格,无法改变。不过冷血症并不妨碍高智商的儿子扮演着正常人融入这个世界,对他人的掌控欲望和对胜利的渴望,预示他将会有一个不择手段踩着别人尸骸达到至高境界的人生。
失去挚爱的王爸爸,接受了不完整的儿子。
所以当冷漠的儿子第一次表现出对人的兴趣,王爸爸亲自电话了哲仁的父亲。
哲仁因为受惊、着凉和殴打发了高烧,但肢体暴力在寒假的一个月中未再出现,忙碌的王爸爸春节中没有回来,每日一早上演的,是哲仁在王展晖的言语逼迫下,赤裸的在跑步机上跑步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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